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自制力在逐渐减弱,静养这么年,病情突然变重。
有次,邢应苔在外面和同学打篮球比赛,外套放在座椅上,错过了崇善的电话。
他上大学后,和父母联系的不,可每天都和崇善联系。看见崇善的未接来电,邢应苔粗喘着拨回去,问:“小叔,怎么了?”
崇善说:“我……”
“啊?”
“我现在在你学校门口。”崇善低声说,“我想见见你。”
邢应苔说:“我在篮球场,正比赛呢,没法去接你。你来找我吧。”
崇善横跨半个校区,找到篮球场时,比赛尚未结束。
临近十月,天气闷热,邢应苔正在篮下防守,他双臂张开,对方试图投篮的那刻,邢应苔高高跃起,还没等其他人看清动作,那颗球就像是黏在他手上样,被夺了过来。
周围的人开始呐喊欢呼,邢应苔脸上的汗水像是雨样落在地上,他右手带球,左手做‘挡’的姿势,防备黏过来的对手。他跑得太快了,身体又这样灵活,那么人追了过来,却没人能拦得住他。
比赛结束后,邢应苔接过班里同学递来的毛巾,手里拿着饮料,边擦汗,边四处看望,不知崇善现在在哪里。崇善其实就在附近,可他没有出声。他想让邢应苔自己找到他。
因为球场人很,邢应苔粗略看眼,没发现后,就从外套里摸出手机,似乎想要打电话。
就在这时,身后有高个子的男生,突然用力扑到邢应苔背后,说:“给我也喝口。”
邢应苔猝不及防,手里没有拧盖子的饮料就掉到地上。
他惊道:“哎呀。”
忙弯腰去捡。只是饮料瓶口开的很大,瞬间就少了大半。
那男生不好意思道:“走,我再给你买瓶。”
“不用,”邢应苔摆摆手,说,“我会儿跟我叔叔去外面,不跟你们起吃饭了,帮我说声,我先走了。”
“什么?”男生遗憾道,“你可是班里的功臣,你不来没意思啊。”
他是指邢应苔在比赛中夺分最。邢应苔刚要说话,突然看见在墙角的崇善,他匆匆交代几句,拿起书包就往崇善这边走。
“小叔,”邢应苔气喘吁吁,“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声。”
崇善握住邢应苔的手,把他往人少的地方牵,没说话。
邢应苔就不问了。
路过家超市,崇善停下脚步,指着冰箱里的汽水问:“要喝吗?”
邢应苔怔,摇摇头:“不。”
“我刚刚看你好像很想喝的样子。”
他是说邢应苔那瓶被男生打翻的饮料,汽水洒在地上时,崇善在邢应苔的眼里看到了类似心痛的神情。
么奇怪,崇善给邢应苔送各种礼物,手机,电脑,剃须刀,还有价格不菲的名牌衣物,单说邢应苔现在穿着的上衣,就超万元,被邢应苔随随便便拿来擦脸上的汗。
但他却因为瓶三四块钱的饮料心痛。崇善不能理解。
邢应苔说:“啊……那个……无所谓啦。你吃过饭了吗?我还没吃,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两人乘车绕远,到了家颇为高档的饭店。点菜时崇善问邢应苔,要不要喝酒。
邢应苔刚刚进行了激烈的体育运动,此时兴奋尚未平静,他想了想,说:“要。”
旦喝起酒,吃饭的时间就要大大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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