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装起来才怪!”上万个零件就凭你个小毛头能装回去?
“赌把怎么样?”金砖嚣张地挑眉,那小模样看上去要欠揍有欠揍,“如果明天我能还原的话你就不要上报学校好么?”
保育员都要被他气笑了:“那要是你不能呢?”
金砖愣,炸毛道:“怎么可能!我是天才!”
“就算你是吧,可你才三岁。”保育员无语:“再说打赌也是违反学校规定的。”
“那我不吃宵夜了,你尽管告诉校长吧,让我饿死好了!”金砖气鼓鼓地道。保育员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言情小说里那句经典台词——你不就是仗着我疼你么?对着他的小脑门点点点点,严肃道:“不许讨价还价,去把牛奶喝了!”
“哼!”金砖两只小胳膊抱在胸前,扭头四十五度嚣张望天,大小对峙半天,保育员实在懒得跟他耗时间了:“好吧给你天时间,如果明天晚上机器人还没有工作,我就把这件事告诉校长,现在马上喝牛奶。”
金砖奸计得逞,抱着牛奶瓶边喝边脸嫌恶地嘟囔:“讨厌啦人类为什么要喝牛的分泌物,人家又不是小牛!”
“还要我再给你科普遍喝牛奶的意义吗?”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保育员瞪他眼,人的分泌物你喝过么,你妈又不产奶。
监视着金砖喝完牛奶,保育员收拾托盘准备走人,临走忽然想起个重要的事:“对了,你爸爸妈妈从依达星回来了,已经申请带你回家度假,大概明天下午来接你,准备下吧。”
“真的?”金砖眼中闪过丝兴奋的光芒,但马上压制住了内心的喜悦,淡定地挥挥手:“我知道了,你走吧。”
不装逼会死星人!保育员无语摇头,等走出门口,才听到徐徐关闭的门里传来小孩兴高采烈唱歌的声音:“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明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
这是什么歌啊,跑掉还跑的这么慷慨激昂……保育员默默擦汗,在极具穿透力的歌声中推着送餐车歪歪扭扭离开了宿舍楼。
小砖头兴奋的睡不着觉,蹲在窗户边的空地上装了半晚上的智能保姆,虽然他始终坚信自己是个天才,但显然有些事情天才也力有未逮,万个零件拆起来容易装起来就难了,开始他还生怕哪个零件丢了拼不起来,折腾了半晚上才绝望地发现丢倒是没丢,但装好以后生生出来了两百个。
肿办?天才困惑地看着面前那小堆无家可归的零件,在打了十几个哈欠以后,身体里继承于金易的那部分“爱咋咋地”基因发挥了作用,于是他决定,就这么着吧。
没着没落地等了整天,傍晚时分金砖终于等来了异星归来的爸爸妈妈,当保育员通知他到宿舍楼大厅的时候,小孩穿着袜子就冲进了电梯,丢丢丢路跑到大厅,哇声大哭着往保育员身后的两个大人扑了过去。
“小砖头我的宝贝儿!”金砖见儿子激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母爱泛滥地蹲下|身,展开双臂等着儿子投怀送抱,结果就见自己胖嘟嘟的小儿子箭般冲过来,个甩尾绕过他这个亲妈,嗷嗷叫着扑到了古晨身上,抱着大腿哭的稀里哗啦:“爸爸爸爸我想死你了!”
冷风嗖嗖吹过,金易石化当地,腔热血都洒在了石头上。
喂谁才是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把屎把尿把你带到两岁半的啊!金易悲愤莫名,还好古晨非常识相,弯腰把儿子抱起来塞到他怀里:“宝贝快亲亲妈妈,不然我们就先走了哦。”说着给金砖个威胁的眼神。
金砖非常识相地搂住了金易的脖子,在他脸上“啵”地亲了口,在他侧颊蹭来蹭去:“妈妈妈妈……”边撒着娇,边冲爸爸扁嘴。
别家不都是爸爸和儿子抢妈妈的么,为毛我们家反了?难道这意味着我儿子也是个受?古晨忽然打了个哆嗦。
亲够了,金易带着儿子上楼收拾东西,古晨跟保育员去办休假手续,签完字舍监递过张表格:“这是最近金砖小朋友损毁的公物清单,请签字转账。”
古晨瞄最下面的“合计”,吓了跳——两万二千联邦币,视线顺着表格扫,登时脸绿了,这孩子是破坏王转世吗?短短几个月居然弄坏了这么东西,等看到最下面行,是倒吸口凉气——名称:r三型保姆机器人;数量:台:单价:万四千八百联邦币。
“他……弄坏了个机器人?”不会吧?他才大,怎么可能弄坏保姆机器人?
“是的,就在昨晚。”保育员同情地看着他,虽然是个少校,他的薪水恐怕也受不了这么折腾,“您可以上去看看,证物应该还在他宿舍里,对了您得打开开关才能知道是怎么回事,目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他把外壳恢复的很好。”
两分钟以后,古晨头黑线地从儿子衣柜里拖出个纸箱子,翻看了下里面的零件,诚恳地问保育员:“我交个押金给你,能让我把这东西带回去修下吗?应该还能修好。”
万确实不是个小数目呢,养这么个倒霉孩子真花钱,保育员同情地道:“应该可以,我帮你跟校长申请试试看,孩子的爷爷和他关系不错,他大概会破个例吧。”
“那就太谢谢了。”古晨头次觉得严高这爷爷还有那么点用处==
几个小时后,水星皮卡载着家三口往狮子街飞去,后车斗还横着个不会动的保姆机器人。
看着爸爸非常不痛快的脸色,小砖头轻轻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点,又挪了点,然后抓住个小靠垫塞进了裤子,但愿今晚本天才的屁股还能保得住……tt
92、神功大成
过度忧虑的小砖头还没到家就耗空血槽睡了过去,古晨下车时想把他叫醒,被金易拦住了:“让他睡吧,儿子闯了祸不都是当爹的善后么,你也该尽尽责任了吧。”
“善后归善后,该教训的还是要教训吧?”古晨指了指车斗里的保姆机器人,“那么贵的东西难道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他才三岁。”金易将儿子抱出车子,将他的小脑袋搭在自己肩头往家走,息事宁人地道,“算了我们这么久没回来,别见面就算账好吗,谁小时候没闯过祸呢。”
“我就没有。”古晨扛着机器保姆跟在老婆后面,洋洋得意的说。金易回头同情地看他眼,道:“那你可真没童年。”
在教育小孩的事情上古晨基本没有什么发言权,不是说金易在这方面特别擅长,而是他带孩子的时间实在太短了,小砖头刚生下来那会子他也很热心地查了很育儿资料,洋洋洒洒写了上千字的养成计划啥的,可再完美的计划也架不住猪般的执行,被金易神展开了几次他就彻底放弃了,只能默默祈祷自己的基因够强悍,保佑小砖头在金易的荼毒下依旧能不屈不挠成长为个像他样的天才。
回到阔别已久的家里让古晨心情片大好,稍微冲淡了要赔大笔钱给学校的忧伤,金易去卧室安置口水横流的小砖头,他在实验室将机器保姆简单检查了遍,发现些关键部件被小砖头拆坏了,需要重新购买,于是列了个清单出来,算算也是笔不小的开支,不过比全款赔偿要少的。
回到楼上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小砖头在主卧大床上睡的如火如荼,小小的身体摆成嚣张的“太”字型,本来盖在身上的薄毯子被搓成了长条堆在脖子胸口上,小屁股光溜溜的,随着呼吸两腿之间的小黑牛牛抖抖,分外霸气。
浴室里传来沙沙的水声,古晨不满地将脑袋伸进去:“为什么把孩子放在我的位置上?那我睡哪?”
金易顶着头泡泡,眯着眼睛道:“睡我的位置。”
“那你呢?”
金易冲掉头上的泡沫,色迷迷看着他道:“睡你身上。”
在异星这几个月,他的肌肉厚实了点,皮肤也有些粗糙,前阵子那些傀儡造成的伤痕还没有完全褪去,浑身都是粉色的伤疤,像荆棘样贴着身体曲线盘踞在皮肤上,有种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性感,刚刚长长点的头发沾了水,亮晶晶地刺着,有几绺贴在额头上,看上去十分俏皮。
短短四个字,让古晨浑身的热血都涌到了头上,鼻子热,黏黏的液体就冒了出来,忙把捂住了鼻子,闷声道:“叫你把小房间收拾出来当儿童房,说了年了都没动手,害我每次回家都要跟儿子抢地盘,哼哼你故意的吧?嫉妒我们父子情深就用这种事来挑拨我们的关系是吧?”
“你脑补太了,看,脑溢血都从鼻孔里流出来了。”金易拉他坐在马桶上,自己骑在他大腿上,捏他下颌叫他仰头,抽了条毛巾用冷水浸湿了给他敷着止血。古晨身上还穿着衬衫长裤,被他光溜溜骑了两下马上硬了,鼻孔血流加迅猛,呻吟道:“这个不管用,还是来发吧。”
金易觉得自己脾气是越来越好了,听了这话马上从善如流,拉开他裤链放出兵器,从浴柜里掏出管润滑剂,对着灯光看说明书,嘟囔道:“过期了吧?什么时候买的来着……”
“凑合吧,就它了。”古晨血流如注,撕了条手纸硬堵住了,抢过润滑剂不由分说开始准备,金易被他用手指捅了两下也硬了,红着脸气喘吁吁,还不忘拿毛巾爱怜地给他擦脸:“瞧你这脸血,知道的是天气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暴呢。”
“天气没你热。”古晨丢下润滑剂,挺身就将老婆贯穿了,发指令关了浴室门,边握着他的腰猛冲,边咬着他的耳朵道:“好了老公要家暴了,你可以喊了,这里隔音很好,不怕儿子听见。”
急促地捅完拨,金易不负众望地叫了起来,浴室狭小,又封闭,略带沙哑的尖叫声回荡在空间里,和淋浴的水汽凝结融合,带给人种压抑而贲张的感觉,古晨也忍不住低声呻吟,掐着他的腰,手指都要嵌入他肌理当中。
股热浪从丹田升起,在胸口徘徊,越来越烫,渐渐已经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金易被烧的直哆嗦,白皙的胸口渐渐浮起淡淡的粉红色,身体也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古晨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腾出手抚摸他胸口,被烫的抖了下,喘息着问:“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热?”
“好、好烫……身体里面。”金易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眉头紧紧蹙起,人还挂在他身上,却已经完全没了之前的惬意,漆黑的瞳孔微微扩散,忍不住抱着他脖子往他身上贴,“烧、烧死人了,动不了了,卧槽……这就是传说中的马上风吗?快、快给我冲冲水。”
马上风……古晨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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