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空窗期太长，欠操，等老子操啊操的就习惯了。”古晨嘴里说的狠，下面却十足十地怜惜，缓慢退出，等他缓过口气再缓缓推入，强力忍耐着自己想干翻全宇宙的欲|望，给老婆时间适应和恢复。

“你这个牲口，禽兽，总有天老子切了你唧唧，压你辈子，叫你猖狂……”金易咬着枕头呜呜咽咽地叫骂着，骂了会感觉来了，又眼泪汪汪张开大腿迎合老公。

在床上这俩人还是延续着粗犷黄暴的传统，个往死里干，个往死里骂，当实干派遇上咆哮党，切都是那么诡异的和谐。

于是第二天金砖闹着要出去玩的时候，力不从心的金易只能派古晨的勤务员带他了。

“当少将真好，勤务员都这么帅。”金砖拉着勤务员的手啧啧叹息。

勤务员看着这张酷似长官但反里反面都透着腹黑的包子脸，有种想哆嗦的冲动：“、般吧，小公子你过奖了，你想玩什么我带你去，将军他太忙了。”

“是啊，大人总是很忙的。”金砖体谅地点头，“见面他们就容易操劳过度。”

“……”小公子我什么都没听见。

次日就是联盟会议，这是第次人类邀请变异人首脑在大本营会晤，会议级别非常之高，整个基地都进入了级戒备。提前三个小时，金易和金砖就被古晨安排进了会场旁边的个接待室，和些担任会议服务的后勤人员呆在起。

“我们在这里干什么？”金砖正是打狗撵鸡的年纪，被关在屋子里简直像坐牢样，翻来覆去问金易，“我们什么时候能走？我要去俱乐部打斯诺克。”

“等你爸开完会。”金易有些心神不宁，在儿子屁股上踹了脚，“老实点儿，今天这里级戒备，不听话叫人崩了你。”

金砖对他这种色厉内荏的威胁早就免疫了，爬到他身上摸了半天，找到了他揣在里怀的便携智脑，这下总算找到了个玩具，蹲在旁边玩游戏去了。

会议就要开始了，接待室里不时有人进出，准备文件、饮料什么的，金易的眼睛直盯在门口，每进来个人都像是要看到人家骨骼里去样，遗憾的是直到会议开始前十分钟，依旧没有看到类似金悟真的人出现。

“金先生是吗？”个侍从官模样的人忽然走了进来，抱歉地道，“对不起，会议安排出了点问题，临时需要征用下这个接待室。”

“哦，这样啊。”金易起身来，正要招呼金砖走人，侍从官忙道：“不不，您不用离开，只是会这里会来几个变异人那边的人逗留会，主要是他们的飞船驾驶员和检修师什么的，如果您不介意，可以继续呆在这里。相信时间不会太长，那边已经有专人在准备他们的休息室了，最十分钟就能就绪。”

要来变异人？金易忽然意识到这大概就是古晨事先安排好的，于是又坐了下去：“没关系，请他们进来吧。”

“那么打扰您了。”侍从官再三道歉后离开了，大概五分钟之后，又带着几个穿着银色保温服的人进来，安排他们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后便离开了。

侍从官并没有为他们做介绍，因此金易也不好和他们说话，不好盯着他们看，只能假装不经意地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他们。

这些人都戴着头盔，面罩虽然是透明的，但映出的面容却线条扭曲，根本看不清楚，金易只能从身形上大致做个猜测，新世代的变形人大身形彪悍，桌边坐着的人显然都是这类型，除了门边坐着的那位。

那人的体型即使在人类男性中来看，也显得十分清瘦。他选的是正对着金易的椅子，面朝着他，虽然隔着面罩，金易却像是能感觉到他灼灼的视线，这种被人强烈注视的感觉十分强烈，以至于金易的身体都忍不住有些颤抖。

没人说话，房间里非常安静，只听到金砖打游戏的声音，超级玛丽的主题音乐轻松明快，四周的气氛却莫名地紧张，凝滞。

“啪嗒”声轻响，那人忽然解开了头盔的搭扣，戴着手套的右手缓缓摘下了厚重的头盔，他的脸露出来的那刹那，金易差点尖叫出来，然而当他真的看清楚时，却不由得愣了。

这是张非常陌生的脸，极其消瘦，肤色带着病态的苍白，暗紫色的瞳孔带着金属的冰冷光泽，参差不齐的金棕色短发乱糟糟覆在额头上，几乎挡住了小半张脸。

他摘下头盔的动作显然也吓到了同伴，个人低声而诧异地道：“先生……”然而下面的话被他威严地制止了，随后将头盔放在桌子上，目光沉沉地看着金易。

仅只是刹那的迟疑，金易便确认了他的身份——个人，无论他怎么衰老，怎么变化，怎么修改自己的面容，也无法改变自己的眼神，以及其中蕴含的气质。

十几年过去，斗转星移，人事变迁，尽管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软弱的青年，圣母病晚期患者，金易仍能从他眼底深处看到曾经的金悟真。阴谋和战争也许磨练了他的心智，坚硬了他的意志，却无法改变他的本性，尤其是他对自己亲生儿子的爱。

“小砖头，过来。”金易的声音微微颤抖，口中呼叫着儿子，视线却直没有离开金悟真。

“干嘛？”金砖抬眼问。

“坐到这边来。”金易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金砖蠕动蠕动蹭过来，金易把抽掉他手里的便携智脑，金砖马上大叫起来：“喂你干嘛？！我正要过关呢，你这样我会死掉了啦！”

“让我用下，给你看点好东西。”金易挡住他要抢智脑的双手，安抚地摸他的头，“乖哦，会让你玩个够。”

“看什么啊？你的智脑里还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吗？”金砖的好奇心马上被转移了，爬到他大腿上盯着全息屏幕。

“些照片和视频，以前从没给你看过哦，被你爸爸加密隐藏了。”

“噢？什么照片和视频还要加密？是你和爸爸的艳照吗？很黄暴吗？”金砖跟打了鸡血似的眼睛都亮了。

金易黑线，在他额头弹了个爆栗：“滚蛋！小小年纪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东西？”

“嗷！”金砖抱着脑门叫，“快给我看啦，你这个泼妇！”

金易强忍着揍人的冲动打开隐藏文件夹，给他看组古晨小时候的照片，浏览时刻意将全息屏幕扩到最大，正对着对面的人。

“哗，妈你小时候真受啊！”金砖边点点点点边嘲笑自己老妈，“当然你现在也还是很受。”

“建议你保留下自己的意见，否则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懂吗？”金易恶狠狠地威胁他。金砖毫不在意地嬉笑，指着张他和金悟真的合照，问：“这个叔叔是谁？看上去很萌的样子。”

虽然隔着长长的会议桌，金易依稀看到对面的人头上好像垂下了三条黑线。

“这可不是叔叔。”金易的眼睛有意无意瞟向对面，“这是我的爸爸，你应该叫他外公才对。”

“唔，可是我不是已经有外公了吗？”金砖不解地问。

“严高外公只是我的养父，这才是我的生父。”金易解释。

金砖“哦”了声，道：“我知道了，他也姓金对吗？”虽然没人和他详细讲过金易和严高的关系，但少年来他也大致明白自己老妈和舅舅是不样的，毕竟他们个姓严，个姓金，“他才是我真正的外公对吗？亲外公。”

“是的。”金易摸着他的脑袋点头，看向对面，只见金悟真怔怔看向他们这边，视线穿过闪烁不定的全息屏幕，带着说不清的伤感和安慰。

四目相对，纵然和金悟真直以来都没有太深的感情，但也许是血缘深处无法回避的本能，金易的眼睛还是忍不住发酸，眼泪抑制不住地充满了眼眶。隔着长长的会议桌，金悟真的眼圈也红了，紫金色的眸子水汽氤氲，仿佛在强忍着眼泪。

就在这时，自动门开了，侍从官走了进来：“抱歉，让各位久等了，休息室已经安排好了，请跟我来。”

几个人纷纷了起来，椅子被推动时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金易不由自主地了起来，本来坐在他膝盖上的金砖也跳下了地，他好奇地看着正在离开的变异人们，忽然指着那个略显单薄的身影道：“妈妈，好奇怪哦，他的眼睛是紫色的。”

“嘘……”金易搂着儿子的肩膀，弯腰在他耳边低声说，“告诉你个秘密，其实他和我们样，是黑色的眼睛。”

“我才不信呢，他是变异人。”金砖嗤之以鼻，新鲜劲过了，又抢过智脑开始打游戏。

金易目送他们离开，走到门口，探头往外看去，金悟真正夹杂在变异人当中往前走，感受到他的注视，像是要回头，回了半却硬生生忍住了，重又向前看，大步跟上了众人。

终究不是同路人啊，也许，十几年前，当他决定要离开敦克尔星球，把儿子交给严高抚养的那天开始，就注定了彼此截然相反的道路。

这个短暂的相逢之后并没人提起，因为接下来他们家三口鲜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古晨总是很忙，金易又被从前服役时的几个战友邀请参加各种聚会，蓝胡子和本他们也来看他，就这样欢欢乐乐地闹腾了几天，直到探亲结束，古晨送他们母子上通勤船回敦克尔星球，两人才谈起这件事。

“爸爸他，看上去很不好的样子呢，很消瘦，脸色也不大好。”临上船之前，金易和古晨终于有机会单独相处，金砖已经休眠了，金易坐在休眠舱的舱盖上，古晨屏蔽了舱室里所有的监控设备。

“他本来就身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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