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催熟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18. 与舆论一起同步发酵的,还有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是他曾经死去多年的爱情,重新在生长。

应白走之后,他曾经很多次独自回来过,一个人躺在床板上,正好能从那望见窗外的月亮,又亮又凉,他就在那月光里想,应白现在在什么地方。

应苍林踏上最后一层阶梯,他房间的门开了一点,透出一线午后的烈阳,就像他第一次拥有应白那天一样,阳光灿烂。

他像中了蛊一样,轻轻推开了门,应白沐浴在光里,耀眼得不似真人。

她身上还带着新沐后的水汽,氤氲得送着香气过来,和很多年前一样,还是无花果的清香。

应白望了过来,她轻轻笑着,眼里似乎有点隐秘的闪光。

手里握着他落在外套口袋里的钱包

里面有他们唯一一张合照。高中毕业的那天,应苍林找到了王然,洗印了出来,那张照片一直静静躺在他的钱包里,随他参加过新生报道、转系面试、司法考试、毕业典礼,和无数次大大小小的法庭辩护。

照片的后面,用疏朗的字写着一句:

如果是你,我将心甘情愿地无数次踏入那同一条河流。

在十年前的一个偶然的午后,少女随手撕下自己的习题册,捏成团,戏弄一样丢给了窗下稚嫩而冷淡的少年,纸团里写着哲学作业:“请解释,为什么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只轻轻一下,如同春水被燕子点过,从此起了波澜。

对某些人来说,在平静里过一生并不是什么坏事,因为动心可能只需要一瞬间,却持续一生,永不熄灭。

“即便像我这样的人,也有爱你的资格吗?”她轻轻地问,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你爱我吗?”应苍林站在同一个走廊里,问出和十年前她离开那个夜晚时相似的问题。

应白转过身,站在逆光里,镀上一层柔软的璀璨,说出十年前默默嚼碎在心里的回答。

“我爱你。”她落下眼泪。

而这眼泪,终于和苦痛无关。

*标题“天为谁春”,取自出自清代纳兰性德的《画堂春·一生一代一双人》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催熟

他们以前在一起时,做过许多次爱,却只接过一个吻,那个吻之后,他们便咫尺天涯。

他们重逢后,接过许多吻,愤怒的,辛酸的,心动的,甜蜜的,却没有一个像现在这样。

仿佛交换灵魂。

莎士比亚觉得爱情埋在心深处,而不居于双唇之间。

可这似乎失效了,双唇触碰的瞬间,灵魂深处都起了颤栗,爱从体温传递,慢慢加温,淹没整个身体。

最开始是双唇,然后是鼻尖轻轻厮磨。

温热的呼吸混在一起,发酵成隐约的醉意,松懈人的中枢神经,他们醉在彼此的吻里,脑袋中有愉悦的晕眩。

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在这样一个午后,太阳耀眼,身体纯洁。

那时的阳光也同样洒在这刻,已经快到冬天,无人居住的老屋里刚刚才开了暖气,温度还没有完全回升,窗户上蒙起一层薄薄的雾。

但光裸的肌肤贴在一起厮磨,就足以升温,令人战栗的冷气反倒成了助推,让有情人有借口相拥,再也不离分。

口中呼出的淡淡雾气还来不及消散,就被亲密吞噬,津液在相缠的舌尖上交换,爱不够,怎么都爱不够。

应苍林将应白抱了起来,他终于完全拥有所爱的人,在这么久以后,将她放在自己少年时的床上。

他总是睡深蓝色的床单,从小时候就这样,这点执着给了他意外的小小回报,应白躺在如夜海一般的床单上,头发铺出柔软的波浪,她像海上的月色,皎洁又明亮。

应苍林入了迷,有些痴地看着她,吻了下去,手伸了上来,有些急切地解着她的扣子,动作透出些慌乱,倒真有些像少年时的自己。

应白的泪还没有干,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和雨后盛放的山花一样明媚又娇艳。

这笑声让应苍林有些恼羞成怒,他干脆撕破了那解不开的扣子,随着啪嗒啪嗒清脆的落地声,他终于将应白变得赤裸。

“笑什么?”他故意恶狠狠地说道。

应白没有试图回答,在这种时候回答是最愚蠢的做法,她只是吻了上去,缠绵地献上身体,藤蔓绕着磐石,柔软碰撞坚硬。

应苍林再没了话语,只想醉在她的身体里,吻过唇边的酒窝,吻过细细的鼻尖,吻过饱满的额,吻过眼窝,吻过伶仃的锁骨,吻过肩头,一直吻到指尖。

轻柔的问吻落在皮肤上有些微的痒,让人忍不住身体蜷缩,抵御从尾椎骨窜上的刺痒感,顺着骨髓爬上去,连内脏都麻痹。

他像拆开一件久久封存的礼物,用吻破开束缚,每吻一寸便点燃一寸肌肤,火在身体里烧着,欲望溢出来,在身体上镀一层釉。

她的乳白生生的,粉色的乳尖暴露在冷空气里,有些可怜地立了起来,青色的静脉潜藏在白皙的皮肤下,蜿蜒开细细的血管。

那么白,那么软,那么嫩,如何能抵抗,所以他心甘情愿地低下头,用舌沿着那细小的青色痕迹舔舐,在白软的乳肉上留下水泽痕迹。

舌尖细腻的触感,柔软又潮湿,它不够重,所以总是半撩起暧昧,却也不够轻,所以心底都泛起了痒,一点点钻了上来,让人发疯。

应白诚实地传递着自己的欲望,她紧紧抱住林林的后脑,将他狠狠压向自己晃荡的乳波,不够,还不够,要狠狠的咬,要疯狂的吸吮,要将灵魂都带走。

于是应苍林接到了讯号。

他张开了口,牙齿成了武器,坚硬磨着柔软,乳尖成了可怜的猎物,在牙关的厮磨下慢慢充血,肿起来的乳珠嵌进口腔里。

舌尖绕来绕去,将那颗小东西拨来点去,像湿了的丝绸黏在一起,柔韧又滑润,津液在舌头和乳尖上牵连出丝,色情又暧昧。

快感从奶眼里生出,直接刺激着乳腺和神经,她反射性地跳了一下,脚尖都蜷缩起来,下穴在隐秘的地方暗暗收紧,有潮湿蔓延开。

爱情便是最好的催情剂,她只是被舔了乳,就湿得一塌糊涂。

应苍林发现了,因为他口腔中的乳肉微微弹动了下,白软的奶子嵌进舌上的凹陷,他有余地用舌头顶着奶肉下缘,舌尖深深陷进乳里,每下都是致命的快感。

她伸手挡住太过耀眼的阳光,咬了唇,咽下所有声音。

她曾经放肆到明知即便父母在门前,也会暗暗用穴吞他的阳具,水磨一样扭着。

可现在四下无人,小楼里只有他们俩,最多还有几只猫,可她却无端生了许多无用的羞耻心。

就像新生一样,她剥掉了所有的仇恨、倔强、孤独和自尊心,将一颗真心摊在阳光下。

这才是真正的赤裸。

可应苍林一直注视着她,所有的神经都连接在了一起,他起身,吻住她遮掩的手指,舌尖缠绵吻过指缝。

“看着我。”他说道。

应白没有回话,只是耳尖悄悄红了。

她像个初浴爱河的小姑娘,连天光都让她羞涩。

她也确实是个初浴爱河的小姑娘,终于能爱她想爱的人。

“看着我。”她的爱人说道。

她紧闭的睫毛轻轻颤着,在掩饰着加速的心跳,可应苍林的目光有温度,连在闭眼的黑暗中都能感觉到,她躲避不能,所以睁开了眼。

她落入等待已久的温柔的网里,他吻住她,身下刺了进去。

破开所有的生涩,丰盈的汁液被吞了进去,她温热的皮肉包容进硬挺的阳具,棱头破开层层涌来的软肉,像小小的舌头密密舔舐着任何的棱角,都在绞紧着榨取麻痒的快感。

在灿烂的天光里,她和他再无间距,肆意交尾,不再为了心机,不再掺杂仇恨,不再藏着嫉妒,不再隐有不安。

年少时,她蓄意催熟了一个少年,教会他情爱的滋味。

如今,曾经的少年解冻

┌;海棠書屋壹麯書斎儘在ΡO-18點COM`

--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