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瑶看着乐灵灵的时候，认出是当初她去集训中心找王雪涵的时候，那个对她翻白眼说‘炫耀什么’的女孩。

沐瑶只和乐灵灵在那里见过一次面，所以怎么也想不通都没有什么交集的两个人，乐灵灵会对她产生那么大的恶意。

想泼她硫酸毁她的容，沐瑶无法想象这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生，内心会那么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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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灵灵，是不是你指使汪勇用可燃物体袭击沐瑶的？”警察开始审问乐灵灵，乐灵灵先不开口说话，再开口的时候，就只有一句话。

“我今年才17岁，还没有成年，我有精神病。”

乐灵灵的这句话让警察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他们比谁都清楚这句话背后就是，我未成年，我有保护法，就算杀死人，也得不到成年人该有的重罚。

而这句‘精神病’，若是属实，那是可以逃脱掉刑法的。

“是是是，我女儿有精神病的检验报告，她这次雇人行凶，是在她犯病期间下的决定。”

乐灵灵一说她有病的时候，其父母楞了下，就马上出言附和。

“小姨，他们准备找人弄乐灵灵精神病的证明。”小白狐看着乐灵灵父母，眼神缥缈了下，就恶狠狠的说出了他们背后准备做的肮脏事。

“乐灵灵，你为什么要雇人袭击沐瑶？据被害人沐瑶声称，你们之间都没有任何交集？”警察压下对乐灵灵一家人行为的唾弃，继续做乐灵灵想袭击沐瑶的作案动机。

乐灵灵不回答这个问题，只一直重复她未成年，有精神病，气的警察都想摔本子。

“你们先回去，这边我们还需要做笔录。”警察问了几个问题，乐灵灵都不配合回答，其父母也是一个陪着乐灵灵，一个外出打电话找关系，就知道这案子不好审，让沐瑶一行人先回去休息，明天再过来看他们的进度。

沐瑶被顾明哲搂着站起来，向警察局门口走去，走的时候听到乐灵灵在她背后，大骂她‘贱人’的时候，看了一眼警察局门口，停住脚步回身跟警察说，她有话跟乐灵灵说。

“你要说什么，贱人？”乐灵灵恶意的看着被警察带了靠近她的沐瑶，沐瑶回了她一个更狠厉的瞪视，把乐灵灵吓了一跳。

沐瑶见乐灵灵被她的眼神吓到，就笑着靠近她，再她耳边幽幽的告诉她一件事。

“你知道吗？你脖子上骑着一个穿黄色背带裤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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