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骑士开始的时候倒是信了,但是过了一会,他却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虽然某龙到了这个世界后,一直做着堂堂正正的正面人物,但是,他根本就不是那样的龙啊!
“你故意的!”
想明白的小骑士就要从沙发上跳下去,被杜易诺抬手就搂回来了。然后一路抱着他,就把他扔床上去了——跌在床上的瞬间,小骑士变大了。
“嗯,我故意的,我爱死了你嫉妒的样子,现在全身跟火烧一样,你得负责,亲爱哒!”
“负你个大头鬼!”小骑士挣扎!反抗!再挣扎!再反抗!然后……然后他们从床上战斗到了浴室,又从浴室战斗回了床上,再然后……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杜易诺还是没做到最后,不过那种种的羞耻py,还不如做到最后呢。
“艹!”第二天早晨,全身种满了草莓和蓝莓还有黑莓的小骑士,对着杜易诺伸出了一根中指。
杜易诺过去舔舔那根中指:“知道你暗示的什么,亲爱哒,但是,这种事还是适度的好,过两天我们再来搞。”
(╯‵□′)╯︵┻━┻能要点脸吗!
~(≧▽≦)/~脸是啥?好次不?
既然原身的感情本能让杜易诺次到了被嫉妒调味得格外美味的小骑士,那他也不介意继续在拍摄过程中让这个本能展露。
这部戏本来就是都市中发生的爱情故事,杜易诺饰演的是一位男护士,在真实的男性自己和虚幻的女性自己之间痛苦挣扎。不过真演起来,对杜易诺来说,除了要穿高跟鞋跳伦巴有点难度之外,其他就和度假一样轻松。
杜易诺的轻松、惬意,与演技的爆发,带动了其他演员的发挥。尤其男主罗伊茨的演技本来就非常不错,阻碍他发展的,是他的外表因素。充斥着镜头的感情火花,让导演艾略特每天都开心得想要尖叫。
罗伊茨的性格虽然和他的外表不一样,是那种大大咧咧极其活泼的人,但是不表示他是感情白痴。罗伊茨出身普通的中产阶基家庭,先在时尚圈,后在演艺圈混,有一个和他是好友的好经纪人是一方面,他自己的情商也并不低。
杜易诺在戏里的表现……真的都让他有点真假难辨了。他有一段时间都在怀疑,杜易诺是不是确实爱上他了。
可是导演一声“卡”!杜易诺的眼神立刻就变了,看娃娃都比看他深情。苦恼了几天之后,罗伊茨干脆最终决定把这些放下——这倒是很符合他剧中的心情,当时正好拍摄到男主发现自己爱的美女,他是个男的——不管是真是假,对方既然不挑明,他也对杜易诺没有那方面的意思,那就当做没有这件事,还是做普通朋友吧。
电影拍摄意外的顺利,本来以为要到八月才能拍摄完成,结果七月中旬就顺利结束。
《猎魔》第二部要在十月开拍,不过这并不表示杜易诺能休息了。他先是回国制作了新专辑,在九月初,杜易诺前往水城。跟随《无正义之侵略》剧组,参加水城电影节的角逐。而且,《无正义之侵略》还是这一届电影节的开幕电影。
国内还有很多人猜测杜易诺去不去,因为他连小金人可是都没去的。结果杜易诺早早的就表示“我会去参加哒!”︿( ̄︶ ̄)︿
结果国内有些人就开始胡思乱想了——肚子饿这是对小金人有意见还是怎么滴?
然而事实只是,天狮是电影节,可同时也是《无正义之侵略》的首映式啊。他还是很喜欢首映式的那种氛围的,上次拍戏入迷了,《猎魔》没能去,多少还是有点遗憾的。
所以,如果小金人奖也是电影首映的话,杜易诺绝对会去的╮(╯▽╰)╭。
杜易诺是开幕式的前一天晚上赶到的,看着梦露拿出来的衣服,赵烨拍了拍胸口。
“那么夸张干什么?”梦露白了他一眼。
赵烨答:“我还以为你要把那身基佬紫的拿出来呢。”
“去!我是这么不知道分寸的吗?”93
☆、第94章九十四
梦露拿出来的,是一身即便是手工定制的,但样式也在普通不过的黑西装。
当杜易诺把西装穿上,他整个人的气质也为之一变,那种肃穆和厚重,清清楚楚的表现出一种参加葬礼般的哀痛与悼念。梦露忽然忍不住:“今天我不舒服,我不去了。”
“我也不去了。”李欣同说。
“这时候了,别闹。”赵烨皱眉。
“拍电影的时候,我那么看着,已经觉得心塞塞了,你不知道我那时候几乎天天都做噩梦。电影拍出来,李广树剪接的时候几乎就是住在剪片室里的,再加上音乐,旁白……”梦露打了个哆嗦,“我知道这电影拍得有多好,正因为知道好,我才不敢去。”
“同感。”李欣附和。
可是赵烨的一句话,就让他们俩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然后首映式上,两个位置空着,还是我们自己人的?”
“……”自己人都不给自己人捧场,确实说不过去。
“大不了你们闭着眼睛看呗。”
于是,梦露和李欣还是硬着头皮跟着一块去了,不过中途杜易诺就和三人分开了。他们不需要走红毯,杜易诺则是剧组里打头走红毯的。他走得很慢,拉着导演,编剧,其他主要演员一一合影。别人这么干那是蹭其他人的关注度,杜易诺这么干,是把自己的关注度分给其他人。
到了影院里,众人入座,各种讲话和小互动之后,电影开幕。
第一个镜头是一片金黄色的麦浪,一个男性在用日语唱着儿歌:“种麦啊,种麦啊,父亲弯着腰,母亲弓着背……”
男性的嗓音很少被说成是空灵,一般童音或者女声才会被那样形容,但是电影中的歌声打破了这种惯例。空灵,清澈,金色的阳光和金色的麦田,影院里的观众,只觉得金色的涓流随着歌声,淌进了自己的心口,既惬意,又舒适。
“你一定要去打仗吗,哥哥?”少女的声音响起。
镜头拉近,麦田中间边缘的日式房子里,军装的青年坐在门口,少女躺在他旁边的地板上,头枕在他的腿上。
“我一定要去,惠子。”
“你会受伤,会死,别人也会。你不是说过想要当医生吗?你已经自学了那么多。”
青年微笑,手抚摸过惠子的头发:“我们的国家太小了,资源匮乏,我们需要更广阔的土地,而大海那一边的华国被愚昧的满洲人统治的时间已经太长了。我们到大海的那一边去,不是侵略,是去帮助他们,给他们带去文明和自由,也帮助自己,这就是大东亚的共荣。我会回来的,惠子,我还要看你穿上白无垢出嫁。”
青年最终离开了,就在那个童话一样的麦田小屋里和穿着红色和服的妹妹告别。
他进入军队,是队伍里最年轻的一个,但却训练出色,其他老兵都很照顾他。和他相对的是队伍里最瘦小的戴着一副眼镜的井口四郎,井口总是被其他人侮辱,主角长谷春冈并不当着其他人的面维护他,却会私下里给他上药。
井口对长谷春冈哭诉,他不想去战场,但是征召令下了,他的父亲有腿病,母亲身体不好,弟弟妹妹还太小。
可就在第二天,他们就坐上运兵船,下船没多久,就投入了战场。
电影中真实再现了二战时日国的万岁冲锋场面,一声“板载!”,士兵们举着寒光闪烁的刺刀,在轰鸣的炮火声中,奔涌向敌阵!枪炮的轰鸣与士兵的嘶喊,让人热血沸腾,却又胸口一寒。
与此同时,大家也觉得怪异无比。这节奏怎么看怎么像是赞美入侵者的电影,不对味啊?
在观众的疑惑与小声的议论声中,电影中的第一个转折出现了。
端着三八大盖的长谷春冈,俘虏了一个华国士兵。对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满头花白的头发,愁苦惊慌的脸上满是皱纹,他举起来的手上老茧叠着老茧。
长谷春冈的眼神有些疑惑,他想要问些什么,边上却响起了枪声,这个投降的老兵应声而倒。
一个小队长一瘸一拐的过来了,他用鞋尖翻过对方,正对着脑袋给那个还在抽搐的老兵脑袋上补了一枪,头盖骨和脑浆飞溅到了地上。
“八嘎!为什么停下脚步!”
“他投降……”刚才是疑惑,现在的长谷春冈就是发懵了。
“八嘎!”小队长给了长谷春冈两巴掌,“继续突击!”
“嗨!”
长谷春冈提着枪追他的队伍,一路上他看见了更多的死人,军人和……平民。长谷春冈开始感觉变得惶恐,和敌人刺刀见红都不皱眉的长谷春冈显然并不是由于畏惧,他只是不理解。
战斗结束的夜里,长谷春冈问他一直都很尊敬的军曹:“为什么要杀平民。”
“我们就是来杀人的。”军曹回答。
“我们是军人,在战场上杀死敌人的军人是职责,但杀死平民并不符合一个战士和武士的义理。”
军曹大笑了起来,拍着长谷春冈的肩膀:“我们杀对方的军人,归根到底不就是为了更容易的杀掉对方的平民吗?当然,如果那些平民在我们抢劫的时候不会反抗,我们还是能够留下一条命来的……或许?”
长谷春冈被惊到了,他是个有着理想和信念的年轻人,结果现实给了他一巴掌,然而,这只是他人生中最轻的一巴掌。
在下一场战斗中,他受伤了,因为他看着一个断了一条腿的男人,抱着炸药包扑倒在坦克的履带下面,他因为那壮烈的死亡走神了。
躺在医院里,长谷春冈的神色间已经没有了初时那种一往无前的纯粹,他开始怀疑。
当长谷春冈痊愈,回到小队中的时候,他受到了大家的欢迎,那天的食物有一只烤鸡。
长谷春冈很惊讶的询问食物从哪里来,因为错误估计了占领华国的时间,他们的后勤最近已经有些跟不上了。军曹得意的告诉他,这是就地征粮的结果。
长谷春冈的手顿了一下,他表示从医院刚吃回来,还不太饿,并离开了营房。找到了一个角落,开始呕吐。
懦弱的井口跟了出来,长谷春冈问:“就地征粮,就是抢劫吗?”
井口:“嗯。”
长谷春冈沉默了。
小队里因为有人牺牲,又补充进了一个新兵,军曹愉快的拉着大家去看新兵练靶子。
靶子是活人,是个衣衫不整的大肚子孕妇。
新兵认真的听着军曹的指示和“技术讲解”,不断的“嗨!嗨!嗨!”,当军曹说“开始!”,新兵毫不犹豫的举起枪,朝向孕妇扎了进去,长谷春冈的枪却在这个时候挑开了对方的刺刀。
“长谷春冈?你干什么?”
“那是个孕妇!你们要干什么?!”
“当然是给新兵练胆,告诉他一个士兵要做什么。”
“一个士兵的胆量是对敌人举起刺刀!不是平民!孕妇!”
“你是个懦夫!”军曹一巴掌推了过去,其他同僚也将长谷春冈围了起来,他们声嘶力竭的大声咒骂,脸部充血青筋暴起,可同时又痛哭流涕。
“我早就知道你看不起我们!”
“胆小鬼!懦夫!自以为是的混蛋!”
面对战友的拳脚,长谷春冈没有反抗,他只是护住自己的头,任由他们责骂。新兵呆愣的站在边上,不知道该怎么是好。井口躲在营房的角落里,抱着脑袋,不敢动。
推搡不知不觉开始升级,不知道是谁最先伸出了拳头,所有人都开始对长谷春冈拳打脚踢。这是一段丑陋难看的打戏,没有精彩的追逐,没有特技的效果,只有混乱骚动的镜头,还有男人们狰狞的脸,还有破嗓的嘶喊。
但所有观众都看着,影院中寂静无声,他们理解,不是“理解”那些士兵们为什么这么做,而是“理解”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这个发动战争的国家,已经把自己国民的人性扭曲了。
这些士兵们四处寻找宣泄的途径,面对敌人,面对敌国的百姓,也面对持不同意见的同胞。
长谷春冈被打得倒在地上,军曹的大脚踩在他背上。
“你!执行命令!”军曹对新兵喊。
在新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沉默安静的长谷春冈猛的挣扎了起来:“不!不!”在此之前,他大概以为自己被打一顿,能够挽救那可怜女人的性命吧?
挣扎让他得到的是战友们不分轻重的猛踢,他的额头流出了鲜血,视野开始变得一片血红。
“啊?嗨!”新兵端起枪,挺起刺刀扎向了孕妇。
孕妇的眼神一直是麻木的,但是在面对近在咫尺的刀口时,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可被紧紧捆绑在柱子上的她,能做的只是挪动一下身体,不过一寸、两寸的差别,至少……至少刺刀没有扎在她的孩子身上……
长谷春冈发出一声长长的凄厉惨叫,即使用撕心裂肺也不足以形容。
“上帝啊!上帝啊!”即使肤色不同,即使很多人对于亚洲发生的那段历史无比的模糊,但那并不表示人们感觉不到那种伤痛。
有些年纪大的男士开始吞下急救的药物,女士则紧紧抓住身边男伴的手。每一排都有哭泣的声音传出来。一些承受能力差的人产生了离开的想法,但碍于礼貌却只能坐在原地。还有些人闭上眼睛,低着头,开始默默的祈丁?
长谷春冈彻底的被小队的同僚孤立了,队伍里最脏最累的活都是他的,同时还伴随着来自战友的侮辱。原来爱笑温和的长谷春冈变得沉默,他闷头干着所有被安排的活,不说一个字。只有井口,会悄悄的给他塞一些食物。
“长谷春冈,这么沉默是不是想家了?!来,我带你去最能找到家乡滋味的地方。”有一天,军曹忽然又变成那个把长谷春冈当成弟弟照顾的好男人了。其他士兵也跟着起哄,他们半强迫的拉着长谷春冈离开了军营。
一间原来是某家宗祠的地方,现在门口聚集了许多排着队焦急等待的日人。
“慰、安所?”长谷春冈看着门口挂着的牌子,沉闷冰冷的脸变得温柔了一些,“说是国内来的女学生,给士兵唱歌跳舞的地方?”
他温柔的黑眼睛,让所有看着电影屏幕的观众都意识到,这个年轻的士兵,一定是想到了自己在家乡的妹妹,那个穿着红色衣裙的漂亮女孩。
军曹和其他士兵笑了起来,他们的笑声和眼神与长谷春冈清澈的视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成年人都知道这种笑容中蕴含的是什么意思,而了解到这种意思的人们,觉得心脏仿佛被一双手粗暴的攥紧。
不知道军曹和其他士兵说了什么,他们得以插队。
“这里的可都是充满家乡风味的节目!”军曹带着他走进了一排房间中。
那地方根本没什么节目,倒像是最下等的女支院,没有“客人”的女孩们一个个只是裹着薄薄的被子。
长谷春冈的表情变得越发苦涩,他意识到了,国家再一次骗了他,骗了很多人,他转身要走,但是军曹拉住了他。
“惠子!惠子你在吗?!啊!惠子你在这里啊!为什么要躲起来呢?”
“!”
军曹猛地扯开了一个把头脸都裹住的女孩的被子,女孩发出一声惨叫。
长谷春冈瞬间瞪大了眼睛,那是他的妹妹!本来应该在家乡等着他回去,等着穿上白无垢作为最美的新娘出嫁的妹妹。
长谷春冈第一次打了军曹,他抱住妹妹,想要带走她,但是被打翻在地的军曹和其他士兵围了上来,把他拉了出去。惠子坐在那,看着哥哥离开,露出了一个笑容:“再见,哥哥……”
外边打起了雷,大雨倾盆而下。
长谷春冈在站岗,大雨把他浇得湿透,他的眼睛里却燃起了两团火。
他偷偷的离开了站岗的位置,在大雨里跑去了慰、安所,就算是这种鬼天气,这地方依然排满了人。
一个女孩被被单草草裹着抬了出来,一脸焦急的长谷春冈愣住了,不过是几个小时的分离,妹妹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她的血淌了一地,又在大雨里快速的淡去……
电影镜头一转,开始插、入一段段真实历史的老胶片。
1937年12月3日,南京保卫战爆发,斑驳的城墙下,又添了新的鲜血。
长谷春冈也加入了几次冲锋,很明显,他的枪口是朝上的,他的表情灰暗淡然,这时候的他已经在没有了初时学生的青涩,他是个男人了,是个被现实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男人。
同时,镜头也开始对华人和南京城内一些市民的描写。
南京保卫战时的民军早早的就失去了制空权,防空武器几乎没有,同时严重缺少重武器。就算是轻武器的供给,也无法达到士兵的需要,甚至有时候送上来的枪支是木枪,子弹是木子弹。
士兵们最可靠的武器,就是他们自己的血肉之躯。
首都国土就在脚下,同胞家人就现在身后,无处退,不能退。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
没了腿,还能拿枪。瞎了眼,还能帮弟兄们递子弹。双臂已废,还有牙齿能咬动手榴弹。
“我的伤不重,我还能打。”
“我伤得太重了,别管我了,让我一个鬼子至少死得够本。”
薛祁扮演的民党士兵赵二,就是这千千万万浴血奋战士兵中的一个。
至于城内的人……
“爹,今天又有人敲门了。”
“别管,一群丘八!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这外边的那叫……叫炮灰!找死的贱、命!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爹,这么干是不是……是不是不好啊?”
“有什么不好的,咱们就是写老百姓,吃凉纳税,城头上无论插的是谁的大旗,归根到底还不是一个样。”
南京保卫战数万士兵战死,十一位现役将军殉国,加上牺牲后追授的,一共牺牲了十七位少将以上军官。
但有牺牲的,也有怯懦的,原本说与城共存亡的南京卫戍司令唐生智在12日下午,坐小船逃离,临走时留下的撤退命令也含混不清。
有他作为“表率”,在前线士兵依旧与火奋战的情况下,大量高级军官开始逃离南京。
将是兵的胆,高级军官的撤退,部分民军得到命令开始撤退,另外一部分依旧浴血奋战的军队开始动摇和茫然。更多的士兵选择了撤退,但因为缺少组织,和彼此间的合作,撤退变成了崩溃。好不容易逃到江边的士兵发现江面上缺少足够的渡江船只时,崩溃进一步变成了混乱。
虽然有部分高级军官临危指挥,选择和士兵同进退,但毕竟只是极少数,无法力挽狂澜。
“该死的指挥官!”观众们咒骂着,眼含热泪。
没人能责怪这些士兵,他们做到了常人无法做到的,如果指挥能够保持畅通,安排好掩护的人手,情况不至于如此混乱。如果不是高级指挥官们喊出与城共存亡的响亮口号,将江边的舰船全都开走,没有准备足够的撤退船只,更不会让士兵们面对走投无路的状况。
而日队……进城了。
市民中的那对父子举着日国的国旗和两坛子酒,出了门。
“当初啊,大清入关的时候,咱们祖上就靠着带头劳军,躲过了杀头之祸。现在日国人进城,和大清没什么不一样。”
儿子老老实实的听着父亲的话,不时的点头。
旁边竟然还有许多民众,跟他们做着一样的事情。
侵略者的靴子踏在古老的路面上,父子俩还没走到地方,前边忽然闹腾了起来,人们开始惨叫着逃亡。父亲却一脸笃定的拉着儿子跪在路边上,各自捧起一个酒碗,举过头顶。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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