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然顺手拿出来,一看,愣了愣。
是张购买小提琴的小票,花了三千多块钱。
电影散场十点多,冬稚三人在街上逛了一会儿。
温岑请喝奶茶,虽然两个女生,一个说不用,一个想喝又担心会胖,还是一人被塞了一杯。
暖手也好嘛。他说。
冷风吹得人清醒许多。苗菁和他俩不走一个方向,挑了个折中的地打车。
我坐出租回去。她道,温岑你陪冬稚走一段呗?有点晚了。
冬稚刚说不用,温岑笑嘻嘻应下:好,你回去吧。
出租载走一个,温岑二话不说接过她的车把手,行了,别看了,走吧。
她犹豫:我可以自己骑车回去的,你要不回家吧,等会太晚了
没事。温岑说着啧了声,苗菁不用送,你也不让送,在你俩这我怎么这么不像个男的。
冬稚没办法,在他的催促中,坐上车后座。
温岑骑了一会儿,刚过路口,忽然停下。
怎么了?
戴着手套不太方便。
他用脚撑着地,冬稚怕不稳,从车上下来。
温岑把手套摘了,要摸兜,想起穿的这件是没口袋的外套。
冬稚伸手:给我吧,我帮你拿。
他应了声,顺手塞给她。
冬稚把手套撞进口袋,重新坐上车。温岑这回骑得不快,因为速度慢,风刮在脸上也没那么疼。
仍旧送到她家附近的路口,冬稚道了谢,从温岑手里接过自行车把手。
你打车回去吗?
他说:我去搭末班公交。摆摆手,和她往反方向走。
冬稚骑上车,不远一段路,很快就到家门口。
刚推着车进院子里,手机响。拿出来一看,温岑打来电话。
她边停车边接,喂?
我手套是不是落在你那了?
啊。冬稚这才想起来,摸摸兜,是在我这。
你明天算了。我没走多远,现在来拿,你方便走出来吗?
冬稚想了想,说好,你到刚刚的路口等我,我马上来。
挂电话,先进屋放下东西,冬稚正要出门,手机又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