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苗菁见完面后过了三天,冬稚在公寓里,忽然接到她的电话。
那端她咋呼,稍显激动,过后又变得踌躇,说话一顿一顿:那个什么,就是,你最近有空没啊?
我?这两天还好。冬稚说,后天要去下一个演出的城市。
哪里?
容城。怎么了?
苗菁支支吾吾半天,跟她说:温岑问我你有没有空,说想一起吃个饭。
冬稚一愣。
半天没听她说话,苗菁问:冬稚?
嗯。冬稚回过神,说,可以,什么时候?
我问问他啊,挑个合适的时间,也不好耽误你工作。我等下打电话给你!苗菁说着挂断。
冬稚端着杯子站在窗前,对着高楼下车水马龙的景色看了好久。
不到十分钟,苗菁打来电话,说:我们在容城见吧?这样你可以一边排练,不会耽误。
你们方便吗?
方便!我就当去旅游了,温岑说他最近刚忙完,也没什么事,正好清闲!
冬稚想了想,道:好。
事情就此说定。
到达容城的第二日,他们一起吃晚餐。
冬稚曾有一段时间和温岑保持联系,后来出国、回来,和苗菁未曾中断联络,而苗菁和温岑也一直保持通讯,但三个人一起坐在一块,已经是许多年没有过的事了。
一见面,彼此都很尴尬。
苗菁仍旧是活跃气氛的那个,看看冬稚,看看温岑,笑说:哎呀,你们两个,一个是艺术家,一个是大老板,都事业有成了,就我,还在整天混吃等死!
一番话逗得另两人都笑了。
无言对视两秒,冬稚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温岑比起从前稳重了不少,但熟悉的感觉也仍然保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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