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箭头也启出,敷了药,用雪色绷纱斜斜地缠好,倒像一件短小的蝶形束胸衣。
钱琨系上绷纱的边角,便坐在旁边,握住她一只乳肉玩。真是禽兽,但她的身体,每一个细节,无不婀娜可爱,半裸的状态,丧人德,败人行。
萼华轻呓,“我要死了,汝犹如此。”
她高烧不退,神智糊涂,钱琨还真担心她性命,“你会死么?”
她却又道:“不会。”
“伤口痛么?”
“如果不死,会好的。”
钱琨佩服她的忍耐力,“从不见你流泪。”
“我母亲死时,我哭了很多,也未见她复活,从此觉得泣涕无用,不哭也罢。”
“那个孩子什么样?”
萼华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孩子?”
“我们的孩子。”
萼华想起异母幼弟的模样,遂照着描绘,“很肥,很蠢,讨厌极了。”
钱琨失笑,不信,“有那么糟糕?”
萼华又问:“你什么时候出兵?”
“明早。”
“但愿彼时吾热已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