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最好,我们各自安好,谁也别招惹谁。」傅凉笙啧了声,头也不回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身为大哥的傅凉薄还担心,倒是方才和人高决裂的傅二少一脸没事,对桌上的茶几摆弄着。「坐下吧,瞎操心什麽。」
「你明知道那小子的底线就是妄雨。」傅凉薄特别不明白的念了句。
「他上星期摔了我一瓶香水。」傅良言没来由地说。
傅凉薄耸肩表示他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过在他的认知里,光一瓶香水并不足以让好脾气的傅良言大动肝火,他有的是方法诓傅凉笙,不至於踩他底线。
「那瓶香水早断货了,市面上都找不到,我好不容易才弄到一小瓶,那臭小子倒好,一言不合就摔,」傅良言哼了声:「我才不让他好过。」
「还挺有本事。」傅凉薄淡淡地应了句。
为傅凉薄添了一杯蜜香乌龙,傅良言又挨着他坐的近了些,「没点本事可满足不了你。」
端起白瓷杯,氤氲雾气腾腾上升,模糊了傅良言的镜片,他品了口茶,语重心长,「傅凉笙有他的底线,我也有。」
「他摔碎我对你的心意,我又怎会让他如意。」傅良言邪魅一笑,贴近傅凉薄耳畔,「既然香水没了,不如把生日礼物换成我怎麽样?」
「无、耻。」傅凉薄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身体倒是很诚实地没有拉开与傅良言的距离。
「你也很喜欢这样不是吗?哥。」
也享受这样道德沦丧的感情。
「不一样。」傅凉薄推开了傅良言。「我不过一时糊涂,你却是幕後推手,b得我无路可走。」
对,是傅良言b的,一切都是他,而不是自己心甘情愿。
「大哥可真是人如其名,凉薄的很。」傅良言哼笑,拿走车钥匙就出了门,徒留傅凉薄愣在沙发。
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一切都偏离了轨道?
为什麽他和傅良言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也想像普通人一样,好好爱人,无需遮掩躲藏,可是不能。世界这麽大,却还是对同性不温柔,没有血缘却有法律关系的兄弟,所以世人会如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抨击他们,难以想像。
如果可以将伤害降到最低,他愿意。於是为了大局,他对自己狠心,也对傅良言狠心。
哪怕这对他们,谁也不公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