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柏言也没说清楚,这一会儿房子,一会儿地的,到底怎么了?”
“支书、村长叔,喝茶,我家柏宇从镇上带回来的,尝尝!”
郝欢欢只是一个劲儿地让茶,点烟,其他的,一句不说。
“这还不是我家老二,都成了有钱人了,还这么抠门,老三的那点子破烂玩意儿,说是让我家保管着,可老二呢,回头来就跑到我们家,要要回去,您说说,这钱越多,怎么就越抠门呢?”
大伯娘一口气说完,气都没换。
“大嫂,我只是来拿老三的锁和钥匙而已。那院子是爹娘留给老三的,谁都不能占!”
郝贵贵也不乐意和妇女胡搅蛮缠,重申了一遍自己的立场。
“院子空着也是空着,我就想着,让柏芳他们一家子搬过来,也算是替老三维护院子了,以后老三回来,也有个现成地落脚地儿,二弟,这也是三弟答应了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依旧是大伯母发言。
“郝重欢,你是真的将院子借给大房了?”
村长大着嗓门,直接问起了当事人。
“大嫂带着侄儿媳妇,把东西都搬走了,门锁和钥匙也直接拿走了,说是……说是……”他本就不善言辞,和伶牙俐齿地郝家老大媳妇相比,显然,郝重欢的话更加地有说服力。
“郝老大,你也是这个意思?”
“支书,我可真没这个意思,这都是女人闹出来的,你这婆娘,那院子,就是爹娘留给老三的,可不是谁都能掺和的!”
郝欢欢立即地解释道。
“那就好!”
还真是没想过,这个郝家老大竟然是个奸滑地,以前瞧着人还算正派啊!支书和老村长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