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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寿阳县不比长安城中,院子和摆设都有些简陋,您不要见怪。”

站在房门前,曲清言一手扶着门框,身子虽是在微微打着晃,但面上淡淡的神色已是看来同寻常无异。

终于能出门,不用再被曲清言用那样的眼神盯着,这份轻松实在太过珍贵,余有台侧过身不愿再去看她。

“无碍,我明日一早就启程回去了。”

“这么早?老师难得过来一次那么急着回去做什么,您同学生一般在西北亲朋少,您难得过来一次也该让学生多招待几日。”

再呆几日,再被她问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

除非他疯了……

冷风出来,带走身上的酒气,曲清言疑惑的看着余有台,不知他面上那分咬牙切齿是何缘故。

“你先回房醒一醒酒,晚一点我过来寻你谢奏疏。”

“哦,对,老师来寿阳县还有正事要做。”曲清言一拍额头总觉自己好像又忘了点什么。

王嬷嬷一早就知道曲清言的酒量,每每劝不住就会及时备上醒酒汤。

曲清言一回房,她就忙端了一碗过来。

“少爷,您怎么能把一壶酒都喝了,都跟您说过那果子酒后劲足,不能多喝。”

看着曲清言将一整晚醒酒汤喝下,王嬷嬷又拧了块帕子递到曲清言手上。

冷水洗过的帕子冰冰的贴在脸上,这个温度让她有那么一丝熟悉,似是刚刚余有台也拧过一块帕子丢在了她的脸上。

她居然又喝多了……

“嬷嬷,你刚刚可是一直守在房外?”

“是,怕您同余大人有什么吩咐,老奴一直守在外面。”

“那你可有听到我同余大人都说过什么?”

王嬷嬷不解的摇了摇头:“您同余大人在房内时声音极轻,您不唤老奴时,老奴站的很远,听不到房内的动静。”

曲清言只看王嬷嬷的神色就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她懒得多解释,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

刚刚肯定又丢人了……只看余有台有些仓惶的脚步就能看出。

借着酒意倒在榻上她还来不及忏悔就直接睡了过去,再醒来已是掌灯时分,门外有王嬷嬷和千山小声商量晚膳菜式的声音。

“实在抱歉,学生中午有些醉了,没想到醒来天色都晚了。”

她匆匆赶到余有台的院子,就见着这位老师正握着一卷书册坐在灯前,通身写满闲适,与晌午分开时的窘迫全然不同。

听到曲清言的声音余有台抬眼细细的看去,打量了好半晌心下这才松了口气。

这人怕是又全部忘了……忘了也好,忘了也好……

“无碍,不过是一道奏疏,你下午歇息时我已是写好了。”

他站前身从侧间中将写好的奏疏取了出来,“经过你比我清楚,所以确认一下这般写是否合适。”

余有台的奏疏就如同他的人一般,措辞严谨但语气平和,明明是一件算是极为严重之事,在他的描述中就如同春日的枝头迎春花又要含苞待放一般。

曲清言叹口气将奏疏合了起来:“老师,不若学生草拟一道,老师再加润色可好?”

“也好,这事说来还是你亲自写更为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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