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晴撇了撇嘴,哪怕她没去,也不难想象出,包间里的二人会说些啥。
包间里。
覃宝山进了门,便直接掩上了房门。他不说话,覃志诚也不开口。
二人沉默着。
良久,覃志诚才带上了笑,招呼着覃宝山:“三弟,坐,咱们兄弟坐下来再说。”
覃宝山没动。
覃志诚心头憋了股气,又出不来。看着自己的三弟,只觉得一阵头疼。
那天他回城后,便立刻带着那副残画叩开了杨大人家的大门。
果然不出他所料,杨大人对那副残画分外重视,几乎爱不释手,却对那被撕毁的残缺处,连连表示痛心。
“无知小儿,无知小儿啊!这样一副绝世珍品,居然也舍不得损毁!果然是朽木不可雕也……”
话虽如此,他却还是发了话下来:“放心回去等着吧,老夫赶明儿就把你的名字添上去,举荐给朝廷。你可要记得,多为老百姓着想,多为朝廷效力,为今上效力。”
覃志诚大喜!
一揖到地:“学生明白,谢杨大人!”
得了杨大人的准信儿,这几日,他走路都带着风。
不曾想,他才开心不到几天,正在房里温习功课,那顾一飞却好似一阵风般冲了进来,噼里啪啦对着他一顿损。
话里话外,都是怪罪他故意害得他丢了脸。
“你自己的弟弟,自己去摆平。今儿本少爷丢了这么大的脸,这事儿,咱们没完!”
被顾一飞一番威胁,想到那幅画的来龙去脉,覃志诚哪里还坐得住?
这才赶忙一路追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