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宝山和夏梓晴二人齐声拒绝。
“祖母,银子我们有,这银票您赶紧收好,留着以后用。”
“还说啥以后。”
纪氏叹了一口气:“你还记得当年,你祖父去的时候,几房人闹着分家不?那时啊,为了你祖父留下的过身银子,当时……唉,不说这些了。这银子是祖母当年的陪嫁,也没剩多少。等祖母过身后,这银子指不定是祸害,闹得兄弟阖墙,鸡犬不宁,不如早些用掉……拿着,长辈赐不可辞,你都忘了吗?”
纪氏感叹,强硬的将银票塞进覃宝山手里。
覃宝山捏着银票,双手止不住的抖。
良久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说话,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好,好孩子,好……”
纪氏不住地夸赞,邱氏也直抹眼泪。
夏梓晴没有着急去流枫城过户,反而等天一放晴,气温再度上升后,又开始采摘花瓣。
月季花经过脸面秋雨一浇,残留在枝头的花朵要残不残,要谢不谢,新的花骨朵又未曾张开。她此刻来采花瓣,着实不容易。尤其是月季花上的刺扎手,为此,她没少受罪。
采了一个上午,看着竹篮里才一半的花瓣,夏梓晴欲哭无泪。
“嘿,坏女人,你在那里做啥哩?”
小豆丁也不知跑哪里去玩了回家路过,见她在摘花,好奇的和她打招呼。
“摘花……”
夏梓晴没好奇地应着。可她的手一顿,猛一回头看向小豆丁,一个想法划过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