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卓霜看到叶母身着一身休闲西装，姿态优雅的用餐时，不免感叹，她熟悉的母亲回来了。

叶棋放下筷子，和蔼地问她：“怎么样？昨晚还愉快吗？”

在母亲面前卓霜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和母亲谈论性爱的体验与对象意味着她们真正的在心灵上平等了，母亲不会再把她当不经人事的小孩子，她也不会将母亲看做没有七情六欲的机器人。

不过昨夜的狂欢，已然让卓霜透支，她现在有一种历经万般风霜之后的平静，这种平静又带着满足，满足中又透出疲惫。

就算是柏清家突然破产，或是李望声家一夜暴富，她也能理智应对。

“当然，是很好的的感觉。”

她认真注视叶母，“妈妈，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这样真诚的回应让叶棋也发自内心的开心起来，她的女儿，这只是小小的一个礼物，未来我会给你更多更好的东西。

“以后好玩的还多着呢？别一副没见识的样子。”叶棋语带笑意。

往日听起来严肃带有责怪的话听进耳里竟然有亲昵的感觉，卓霜也觉得神奇。

“快吃吧，你晚上不还有个成人礼，马上带你去搞身行头。”

餐点早已被叶棋点过，现在端上桌来，卓霜迅雷不及掩耳，既迅速又端庄地扫食一遍，饭后又去漱口整理了一番，二人离开会所。

司机把车开来，接送母女二人去常去的商场，除了晚礼服叶母也给卓霜买了很多其他类型、出席不同场合的衣服，那些一律打包回家。

当卓霜进行到最后一项，也就是发型的时候，她早已在按摩椅上昏昏欲睡，反观叶母还神采奕奕。

她不禁反思自己，要知道她现在正当年少，就算昨晚纵欲过度，今天也休息过了，为何现在还这么疲惫，而叶母是与她一起的，前面开跑车的也是她，后半夜可能只与一个人交欢，但她已至中年，怎么会如此有精力。

“妈妈，你不累吗？”卓霜疑惑，发型师此刻在她脑袋上搞来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