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得强壮、英勇、无畏了,是个出类拔萃的小伙子,短暂的几次出门寻药时,李洛儿曾远远地看到过,苗寨里年轻健康的小姑娘,紧张地绞着手里的“契索”同他说话,眼里都是星星似的光。
他健康地长大了,这很好。
可他兴许……已经不属于她了呢?又或者,不是完全属于她?
自由但未知的前路上有他陪伴,她自然是高兴的。但她过不去心底的坎儿,这根刺从他们第一次迷醉偷欢时便悄悄长在心底,随着愈发热烈的感情而生长蔓延,让她刺痛难忍。
“……我不会像苗寨里的姑娘一样,将感情看做身边的花,”李洛儿喘了口气,在缓慢粘稠的水声里低低出声:“若不喜欢了再换一只便是……若你要同我一道,那便是彻底属于我的,不能再做其他人的花,也不能接过其他人的花。”
她实在腰酸,强撑着说完,腿上也没劲儿了,自暴自弃趴在乌叔盖肩上,一动不动任他托着自己上下动。
乌叔盖偏了偏头,让自己侧脸贴在她发顶:“我不会要别人的花,我只想要你的。”
李洛儿下身不受控制地缩了一缩,乌叔盖闷哼着按着她的腰贴合自己,用下巴轻轻撞了撞她:“我也没接过别人的花。”
李洛儿又控制不住地动了。
听着耳边传来的闷闷笑声,她又羞又恼地咬牙:“那你、怎么学的……嗯!”
乌叔盖抱着她向后仰到,在竹床上一震。他笑得胸膛振动,又酣畅又响亮。
“这有什么不好学的?你确实不曾教我,但我会长大,我开始看着你的手臂或脚踝发呆,接着,我会嗅到你的香气,再大一点,你就在我的梦里……”
李洛儿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她挣扎着就要去捂他的嘴,可腰身被钳得死死的,他又动起来了,硕大发红的性器愈发充血硬挺,硬生生挤开两瓣嫩肉,在她身体里兴风作浪。
“我会进山,山林里的蛇,它们会交缠在一起,就像我们这样……”乌叔盖咬着她的耳朵,逼迫她听的同时,小腹发力,一次一次重重撞她。
“公蛇会死死地缠着母蛇,填到它身体里去……母蛇也会迎合它,用自己的穴口去套弄公蛇的……”
太羞人了,她不想听!
李洛儿窘得要烧起来,呜呜咽咽地撑着身体吻住了他的嘴。
乌叔盖闷声笑着,翻了个身将她重重禁锢在身下,好像只野性又健壮的大蛇,绞缠着自己又害羞又迷乱的小母蛇。
他们还有很多地方需要磨合,没错。
但李洛儿值得他这样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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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