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陡然涌起的怒与恨,刹那间被一股窒闷的疼痛所取代,仿佛硬生生被人剜走一块肉。
她病了,病得很重,大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好。
男人身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呼吸困难,心跳阻滞。
脑子里忽然又闪过凤权倾的话——
【你以为她一定会妥协,因为她本来就是错的。所以你知道她逃跑的时候一定很震惊吧?震惊于她的勇气,震惊于她竟然真的会离开你,而不是口头上的威胁,说说而已。】
不错,他震惊。
震惊于她真的离开,而非口头上的威胁,甚至宁可在外受这么大的委屈也不肯回来。
多么决绝,好像他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一样。
明明错的就是她。
她怎么能这样对他?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怎么可以病了……
上官惊澜闭了闭眼,“沿着那些方向继续找,挨家挨户,再找不到就全都给朕滚蛋!”
……
陆卿卿一路往北,西凉南诏似乎都和东临有些渊源,所以她都不想去。
在路边随便找了个小饭馆坐下吃了点东西,正准备上路,面前却忽然出现一个陌生男子。
不,准确地说不是陌生男子,这个男人她见过!
就是那日与她问凤府的路怎么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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