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一路把她们送到白岚家楼下,榕榕没让瑾菲上楼了。
瑾菲没坚持:“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哦!”
榕榕点了一头,目送瑾菲离开才上楼。
回到家里两人洗完澡都睡不着。
“这种情况下,我应该找个律师。”榕榕说。
榕榕先想到的是涂浚 ,可马上又想涂浚是寰宇的律师,易瑾恒又是被害人,只怕不方便。
“我前男友就是律师!”白岚突然说,“对,他还真就是刑辩律师。”
“那个姜承,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白岚说完便要打电话。
“这么晚了,会不会打扰人家睡?。”
“没事儿,男人就应该使劲的打扰。”白岚打通了一个电话。
那边的姜承的确在睡觉,不过人清醒后很配合,约了明天一早见。
“好了,今天早点睡,明天才有精神。”白岚说。
榕榕点头,这才跟白岚去睡。
天微微亮时,榕榕就醒了。
她起床做了早餐,和白岚吃了早餐后,姜承的电话打来了,他在白岚家旁边的一家咖啡厅。
姜承三十来岁,穿着牛仔裤和潮牌卫衣,背着双肩包,朝气蓬勃的像个大男孩儿。
三人坐下,立即步入正题,榕榕简单说了一下案情。
姜承先思考了一下:“我先去警局了解一下案情,不过既然受害人是榕榕前夫,他应该同意出谅解书吧?”
榕榕一愣:“这个很关键吗?”
“很关键,决定了你哥的量刑,当然我还是要去看卷宗,了解具体案情再说。”姜承说。
“嗯,先不要想谅解书的事。我哥做错了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榕榕说。
姜承对榕榕多少有些了解,连忙说好。
此时在昌平郊区,聂震十分无力的看还在芦苇丛里找戒指的易瑾恒。
“那戒指那么小,也不一定是在这儿丢的,要不算了吧?”
昨天后半夜他们顶着冷风开了两个小时又跑到这儿,连聂震都不敢相信,一个跨国集团总裁,一个警局副局长居然猫在这草丛里找了一夜的戒指。
易瑾恒还不肯放弃,连个小石头都不肯放过。
“不会不见的,不会的……”
他到现在都不肯接受这个现实,他的戒指不见了,他和榕榕的戒指不见了!
“我们找了好几个小时了,都找遍了,连前面的破房子咱们都去翻了一遍,要是能找到,早就找到了。”
聂震说着看了看手表:“兄弟,我还得回去上班。”
“……”易瑾恒看着这片荒凉的平地,无力而无助。
“要不你再买一对儿?”聂震说。
易瑾恒听着发笑:“去哪儿买?”
戒指没了,他的戒指没了,易瑾恒心里像长了草似的,一片荒凉。
聂震电话响了。
“喂,菲菲。”聂震看了眼易瑾恒,“嗯,你哥跟我在一起……我们有点儿事,嗯……好,一会儿就回去了。”
结束了电话,聂震同情的看他:“走吧,不可能找到了。”
不可能找到了!
戒指真的没了吗?
易瑾恒不死心的再看了四周一眼,心一直往下沉。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