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为什么要带走肖颖？”

“我不知道，我看见肖颖的东西掉到地上，过来看看，就看见肖颖昏倒在地上，然后就被人带走了，说……说送医院。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不老实？”女人冲旁边的男人打了个手势，“让她变老实。”

“是。”

男人上前，突然抓过搁在一边的抹桌布，揉成一团。

曾包子直觉不妙，吓得脸色发白，开始挣扎，“救……”

她刚叫出一个字，就被人捏住嘴，男人飞快地把抹桌巾塞进她嘴里，让她发不出声音。

另一个人把曾包子手拽出来，按在地上。

男人拿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锤子，猛地敲在曾包子的指节上。

曾包子痛得差点昏过去。

女人冷冷地看着，“你不好好说话，他会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地敲碎。现在，你告诉我，你会不会好好说话？”

曾包子想说，她什么也不知道，但嘴被堵着，说不出话，只得摇了摇头。

女人冷哼了一声。

男人又一锤砸下，砸碎曾包子下一个指关节。

曾包子痛得脸色惨白，差点昏过去，她痛得实在受不了，见男人又举起了锤子，连忙点头，“唔……唔……”

“肯说了？”

“唔……”曾包子点头。

女人冲男人递了个眼色，男人拽出堵在曾包子嘴里的抹布。

“我最后问一次，你和肖颖是什么关系？”

“我是奉命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