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下动作，放开她。

小翩下床，抓起地上的衣服，把身体裹住，进了洗手间，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洗去化妆品的自己，干干净净的一张脸。

脸上的妆没了，身上……

她闻到身上淡淡的沐浴后的淡香。

昨晚她睡着以后，他给她洗过了？

这一发现，让小翩更窘得不知所措。

后背一暖，韩郎从后面贴上她，手臂环过她的腰，低头亲了亲她的颈侧，抬头看向镜中的她。

“这样多好，干嘛整天画得跟鬼一样。”

小翩嘴抽了一下，她确实天天画浓妆，但她的妆容是绝对的精致，绝对没有他说的‘鬼一样’。

“男人不是应该更喜欢性感，妩媚？”

“这样更好。”

小翩轻抿了唇，没哼声。

镜子里的脸和顾小冉几乎一模一样。

长年被化妆品腐蚀，卸妆以后，肤皮和唇色都没有什么血色。

她不知道什么开始，越来越讨厌自己的这张脸，不化妆，都不愿意看镜子。

“我不喜欢，寡淡。”

他睨了她一眼，重新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滚热的鼻息喷拂在她的耳朵上，她的脸慢慢地红了，凭添了几分媚气。

“现在还寡淡？”

“嗯。”

韩郎擒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偏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下去，同时从背后分开她，缓缓……

她的眼睛渐渐迷离，白净的脸庞泛出红晕。

他放开她的下巴，“现在呢？”

小翩的脸越加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