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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亨要拟奏折,和梁心铭、皇甫仁商议了一阵,决定再和洪稼详谈。他便私下接见洪稼,以“伯父”称呼,执晚辈礼,客客气气问些家常话、闲聊。

梁心铭也上前拜见了。

洪稼这时候又亲切了,先感谢王亨对洪飞的举荐,然后叹道:“鹏图有王大人这样的挚友,是他的福气。这孩子就是太实在,除了一腔孝心,脑子太愚钝,无用的很。枉我为他操了许多心,都白操了。如今我也不指望他在仕途上有建树,他也不可能有建树。倒是他弟弟还算机灵,还能助我做些事,这次揭发反贼,幸亏有他弟弟出力……”

梁心铭听了很不舒服。

洪飞至少中了进士,现在也做到吏部员外郎,洪流却只是个举人,之前也不过做个县衙主簿,这当爹的怎么这样贬低大儿子、抬高小儿子呢?

洪稼对她和颜悦色,她便也虚应着,总觉得他不似表面这么简单,李荆山骂他伪君子,不是没根据的。

晌午,王亨请洪稼吃酒。

饭后,送走了洪稼,王亨才问梁心铭:“如何?”

梁心铭道:“学生觉得他不比李荆山简单。”

王亨目光炯炯道:“岂止是不简单,是很厉害!”

梁心铭忙问:“何以见得?”

她总觉得自己心理年纪比王亨大,阅历应该比他深,看人应该比他准才对,然而,这次王亨说的一番话却让她瞠目结舌,深感古今观念的差异。

王亨道:“为师觉得李荆山说的没错,他确实想左右逢源,不过手段很高明。一开始他便做了两手准备:若谋反事败,他便要跳出来证明自己‘忍辱负重’;若谋反成功,他便要捞一个从龙之功,为洪家挣个爵位,恢复祖上荣光。”

梁心铭蹙眉道:“做墙头草?这可不容易,一个不好便是灭门的下场。牛将军就是最好的例子。”

王亨道:“可他不是牛将军!”

梁心铭道:“对,他说的话、做的证,都无懈可击。他曾犯过的一些案子,可以当做反间。”

王亨点头道:“正是如此。”

梁心铭道:“可是他做的再完美,皇上也难相信他,即便不治他的罪,恐怕也不敢用他。”

王亨笑了,道:“他高明就在这。”

梁心铭道:“怎么高明?”

王亨道:“洪飞,洪鹏图!”

梁心铭楞了下,然后道:“恩师是说,他把希望放在洪大人身上?可是听他口气,明明不喜大儿子。”

王亨道:“这正是他的心计。你没发现,他在为师面前刻意贬低洪飞,说他‘太实在,除了一腔孝心,脑子太愚钝,无用的很’,就是说给为师听的。

“须知世人最看重的不是能力,而是品性,其中孝子又最能被人认可。洪稼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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