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宇述的背影,宇成都心不安:“爹,爷爷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宇化及面色凝重:“没事,老爷子万事在心,心自有算筹。”
三尺白绫悬挂!
宇述好歹也是易骨强者,三尺白绫吊不死他,但他若自己想吊死,没有人能帮得忙。
宇述死了!
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声传遍江都,震动皇宫。
杨广立在楼阁前,一双眼睛俯视脚下的江都城,眼露出了一抹伤感。
宇述死了!
李渊看着手情报,顿时头皮发麻,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本想一棍子打死宇成都,不曾想居然将宇成都他爷爷打死了,此事宇成都肯罢休才怪。
宇家最可怕的便是宇成都,但偏偏宇成都活了下来。
宇成都身披白布,亲自入宫报丧。
“砰!”宇成都低着脑袋,跪倒在杨广脚下。
大殿内气氛沉闷,一时间君臣二人无语。
过了许久,才听杨广道:“朕知道这件事不是你做的,但偏偏李阀拿出了铁证,那一日你去了哪里解释不出来,朕能如何?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朕也不便徇私,不然如何服众?爱卿可能理解朕的苦心?”
“下官不敢埋怨陛下”宇成都恭敬道。
宇成都也是无奈,他干脆雁门关的算计说出来?
“当年朕在东宫之时,你爷爷追随于我,唉……几十年的交情了!”杨广脸带着缅怀:“稍后朕亲自去吊唁。”
“谢陛下”宇成都恭敬的退了下去。
“陛下,宇成都怕是离心离德了!”骨仪自大殿角落里站了出来。
“门阀世家从来都是见风使舵,不曾忠心过,何谈离心离德?”杨广摇摇头:“李阀与宇阀结下死仇,这才是朕要看到的。”
“李渊,我必然与你不死不休!”宇成都眼杀机缭绕,欲要择人而噬。
“莫要忘了祖父的话,且需隐忍,待日后方长!”宇化及嘴里泛着血味。
涿郡
张百仁看着手情报,歪着脑袋许久无语。
“先生在想什么?”张丽华走了过来。
“我在想宇述,屹立朝几十年,这般死了,真是令人唏嘘!”张百仁慢慢闭眼睛:“派人送去吊唁,顺便看看……张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