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一句话，说的梁茹沉默下来。

“别再胡说八道了……你又知道什么了……”

梁茹半天才回过一些神采，然后一撇嘴，“我请你来是让你帮忙的，又不是数落我的。”

“是是，我说太多了，别生气哈。”

李凡只好打了个哈哈，的确跟梁茹说太多，差点忘了自己的身份。

“哼，知道就好！”

梁茹看李凡服软了，这才又高兴起来。

“不说这些了，一会给爷爷送了礼物，吃点东西，我们就走。”

“怎么，今天是你爷爷大寿，你不想多陪陪他么？”

“平时陪就行了，这时候装什么孝心啊。”

梁茹翻了个白眼，“这一切不过就是个过场罢了，毫无意义。要不是我爸逼着我来，我才不到这地方呢！”

“伯父呢？他来没？”

李凡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他今天来不了，要开会。”

梁茹耸耸肩膀，“他这个人，眼睛里只有工作，没有家的。”

李凡心说，这也是没办法的吧。有时候自己也是，光顾着忙事业，也没办法照顾自己身边的亲人。

“总要有些取舍吧。”

李凡替自己这位便宜“老丈人”说了句公道话，“像伯父这样的人，才算是人民的好公仆啊。”

“嗯？”

梁茹忽然有些怀疑地看着李凡，“我有跟你说过我父亲做什么吗？”

“说过啊！”

李凡心中一紧，但他毕竟心理素质好，直接睁眼说瞎话，“上次你喝醉的时候，嘴里一个劲地念叨着。”

“……”

梁茹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奇怪。

“你怎么了？”

李凡心里暗暗嘀咕，不会露出马脚了吧？

“你……还真有点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我长了两根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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