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轻轻地飘,大地尽被笼罩。
心底,洁白似雪。
雪花慢慢在飘,大地温暖笼罩。
心底应如白雪,温暖覆盖幼苗。
白雪覆盖之下,花木安然度严冬。
心底,温暖似雪。
心底,温暖似雪。
白雪,融化,融化……融化,消失……
心底,切勿融化消失。
心底,切勿融化消失。
任他雪花融化,心底,心底——坚强不渝,
任他雪花融化、消失……
白雪一去不回,正像昙花一现,
心底始终如一,始终如一……
心底纯洁应似白雪,应似白雪……
“棠。”
“你累了吧。”
“好好睡一觉吧。”
看着越来越大的雪势,文武斌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看着那个站在不远处的少年,郑重而信赖地说道:
“把棠带回去。”
“放心吧。”
那少年二话不说,就把失去意识的我背了起来,在漫天风雪中朝宿舍楼走去。不过他走了没几步,就又折回来问文武斌:
“你,还不离开?”
“我还有些事情要做。”文武斌说完,便转过头去,朝相反方向走去。
“真是拿他没办法啊。”那少年摇了摇头,也不再伫立在风雪中,而是带着我离开了这个地方。
看着我们的身影渐渐变小,又渐渐消失无踪,被风雪掩埋,文武斌终于释然地松了一口气。
“出来吧。”他闭着眼睛,像是在自言自语。
一片寂静。
“需要我找你出来吗?”他漫不经心地说道。
“……”一个裹着厚厚大衣的若隐若现的身影闪现在雪雾之中,他渐渐朝文武斌靠近了。
“朱一杰。”文武斌望着那个近乎隐身于风雪中的人,“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哦?”
“哼。”那人扯下了围在脖子上的厚厚的围巾,“还真是不能小看你啊,文武斌。”
外面的雪越来越大,与其他女生躲在教室里用奶茶捂手不同,有两个女生出人意料地走到了外面的走廊上。也不知她们是在赏雪,还是有别的想法。
“齐琪。”冉晾雪率先开口了,“你……”
“怎么了?”齐琪看着冉晾雪,“有什么事就说啊?”
冉晾雪不敢直视齐琪的目光,她迅速地低下头去:“不,没什么。”
“哦。”齐琪见冉晾雪这样,也没有跟她多说什么,而是眺望着远方的操场。
“唉……”在保持了一会儿沉默后,冉晾雪还是按耐不住了,“齐琪,你知道董棠堂去哪儿了吗?”
“一班的人不是说他身体不舒服在宿舍里睡觉吗?”齐琪惊讶地看着她,“你那时还连续追问了他好几个具体详细的情况呢……”
“可是……”冉晾雪看上去并不相信我是生病才留在宿舍里休息的这个说法,“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那些一班的学生,一定没有说出他请假的真实情况。”
“照理说应该不会。”齐琪虽然并没有冉晾雪那么担忧,但神色也十分凝重。但当她看到冉晾雪汗涔涔的表情时,她的心里也有些波澜。在这种情况下,她甚至都顾不得现在还隐隐作痛的淤青——那是昨晚姚茉给予她的礼物。
“来帮他请假的人是一班的,应该是很可靠的。应该。恩。”冉晾雪把双手合十,放在自己胸口,像是在自己给自己做心理安慰。
“好啦,你们都放心啦!”阮若素突然跳了出来,“糖糖他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出事呢?与其担心他还不如担心你。”她话锋一转,“齐琪,你跟纪小军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齐琪轻轻叹了一口气,“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