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潘寡妇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心中害怕,转生就跑,连镰刀都不要了。心中害怕极了,以后打死她都不敢来小高山左边这个山峰了。慌慌忙忙的不要命的跑哦,山间小路原本就很难走,就算潘寡妇这样经常在山间忙活的农家人山里人,一路都摔了好几次跤!
潘寡妇慌慌张张的跑到山脚,此时的潘寡妇哪有往常十里八乡美人的形象。身上的蓝色衣服与裤脚上都是摔倒后,布满了黑色与黄色的污泥。头发杂乱,脸色苍白,像极了邻寨的疯子老三。
“山子阿妈,你这是怎么了?”路过山脚田地,田间忙活的寨子邻居妇女看向潘寡妇,赶忙从田间里出来,赶忙跑到潘寡妇身边,急切的问道。潘寡妇,在寨子里的妇女间处的关系还是蛮好的,都知道她拉扯着几个孩子不容易,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遇见寨子里的人,潘寡妇瞬间平静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污泥,让自己稍稍平静下来。一五一十的把在高山左锋上遇见的事情讲了出来。女人本来就絮叨,家长里短,几家妇女坐下来,总是有说不完完的话。潘寡妇所遇,这寨子里慢慢的传递出来。山里人本就信奉这些,寨子里的老人听到了这件事,经过集体的开会研究,高山左锋变成了老人们与小孩子们的禁地。偶尔有贪玩的小孩子,爬到山顶嬉戏游玩,可是回到家后,往往都是被家中老人拿着棒子打,直到屁股开花!久而久之,没人在敢去山上游玩,就是有什么事情都会绕道走!
此时的杨晨,忍着脚上传来的阵阵痛,咬了咬牙,走到一个巨大的石头旁,忍着痛感,慢慢的坐下来。杨晨本就是苗家伢子,这样的痛往常在跟爷爷去打猎的时候,大伤小伤也都是家常。安静的坐了下来,拿出裤腰口袋里的纸巾,擦了擦,赳赳往外冒的血水。
血水流过杨晨那瘦骨如柴的小腿,向着黑色短拖留下,溢满拖鞋然后滴落在大石脚下。
一滴,两滴。。。
杨晨,冷眼的看着脚下溢满拖鞋的鲜血,恍若流淌的不是他的鲜血一样。没多久,血水在浪费了杨晨的几张纸巾的作用下慢慢的停了下来。为什么说是浪费纸巾呢?苗家的伢子们,十八岁成年,十八如果在外面的世界混得不好,就得回家接替阿爸的犁与阿爸的担子!流血流汗,也不过多吃盐巴,多喝点清水就可以补回来罢了。山里的孩子,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杨晨是个另类!二十多岁的年纪,在山里孩子都好几个了。说句城里人常说的话,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杨晨十多年的求学生涯,九年义务教育,杨晨就读了十多年的书。十年寒窗,一举成名天下知。杨晨是求学半路上的逃兵,在山里不是逃兵!城里是离白领越来越来越远!杨晨是没脸回家!寨子里的人都知道,文老大家有个孙子在城里读书,而且成绩比城里的孩子都要好。
农村人一般都不怎么看好城里的人。不是因为嫉妒城里人钱多!就比如农家人在小孩子哭闹时哄骗小孩子说的一句话:
“不许哭,听到没!在哭我把你送给城里的那个老板去!”往往听到这句话,山里的孩子都会乖乖的闭嘴,停止哭泣。这句话简直比城里人骗小孩时“乖孩子,不哭了,在哭鬼来了。”说的这句话有用!
随着,杨晨的鲜血,滴落在巨石脚下,怪异的是学会并未顺着低处流下去。而是慢慢的浸透在裸露的黑泥上的石头,吸收进去!这怪异的一幕,杨晨并未发觉,而是自从处理好腿上的伤口后,继续深沉的望向天空。呆滞的眼睛,仿佛天空中有什么东西吸引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