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确实不是大事,按照王庭的看法,这就是孩子们间的嬉戏,碰巧王生就身体不对劲病发了,才误会上王休和王祀。
但作为先生,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想当然的去处理问题,而是要先把问题弄明白,即使王生的疼和他们没有关系,也需要王庭明明白白的指出来,当然这里边谁对谁错还是要公正处置的。
刚才王祀让王庭吓得不敢吱声了,但这小家伙心里却是是有些憋屈的,心说自己一个看热闹的,难道你的屁股就听俺的,说有青烟晦气就疼,说没有就不疼了?
谁知孩子的心性有时候就是这样,心里想的事情,往往嘴上会不自觉的说出来,他刚才心里的委屈虽然没有大声说,但撅着的小嘴巴还是让众人听的清楚。
“咦!先生,我的后面真的没有什么感觉了!”王庭还没继续发问,此刻王生竟然惊奇的发现,随着王祀的话音刚落,自己的屁股竟然完好如初了。
“你的意思是说,又是王祀给你说的不疼了?”王庭听了也是好气,难不成这家伙故意的,既是巧合也不会如此巧的吧。
“先生,休有话想单独对先生禀!”王休见事情发展到这里了,整理下衣服来到王庭面前说到。
“好吧!你们先回去休息吧!”王庭想想了,看看王休点点头并对重学生说道。
“先生,事情就是如此!”等王休把事情来龙去脉说完了,王庭这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此刻王庭反而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事放到以前,他也许不会轻易去信,但想想自己,自己就是个特殊的存在,有什么事情还有比自己的身份更特殊的呢?
传说以前有些特殊的族群流传下来一些特殊的行事存在,比如巫咒。和眼前王休说的几乎一模一样,大体上不外乎用木草人写上对方的生辰用特殊的咒语来诅咒对方以达到心中目的。
“你取些丝线来!”王庭想了想,所谓夏虫不可与之语冰,自己根本就是夏虫所谓的存在,这些东西也许还不是目前的自己所理解的,也只好让王休取些东西重复一遍自己看看究竟。
不久,王休重又返回,手里拿着王庭吩咐要拿的东西。
“这是些我的发丝,就按照刚才结绳般对我试试!”王庭坐在椅子上对王休说道。
“是,先生!”先生的吩咐是必须要做的,王休也不迟疑,随即开始了结绳。
等王休结绳完毕,王庭期间虽然仔细盯着王休的一举一动,但他也没有看到王休所说的青黄之线。
“先生,已经有了!”王休结绳完,随即恭敬的站起对王庭说到。
“嗯!”王庭点点头,皱着眉,随即便慢慢的闭上眼睛。
不一会,王庭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后背一块肌肉猛然一跳,就如同自己做了相关动作一般,然后那动作就随即加速起来并伴随着急剧的疼痛感。
“竟然真是如此,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诅咒之法了!”王庭忍着疼痛闭眼想着。
“不对,如果是诅咒,但老者的结绳已经传承了不知几代了,祖上肯定不会用这种事情来诅咒自己的后裔。对了,这关键都是结绳者的念想,如果是好的,也许就成了祝愿。这不单是诅咒如此简单。”王庭转念又一想,天境使然,放到任何人身上任谁也不会把诅咒放到自己后人身上,这要是一代又一代的诅咒叠加那还得了。
“休儿,你刚才结绳时所念之语具体如何?”王庭想想还是不得其解,睁眼对王休问道。
“回先生,计有俩种,一是纪年记事所用。如有错,并另有其语解其法!”王休从爷爷那里学来的总共有两种语法,一是自己进行结绳时候用的,当发现自己结绳有错时候,会有另一套语法配合进行。
“那你都慢慢说来听听!”王庭知道这也许才是关键。
“天皇皇,地皇皇,吾心所系,八荒上有灵,下有怨,吾有因,然尔有果,因果出,法道显。。。。。。先生这是结绳时所用。”王休说完看看王庭,接着说道:“地皇皇,所系非吾愿,所结非吾本。。。。。。先生,这是解绳时所用。”
等王休说完最后的时候,王庭的身上已经不疼了,而王休手里刚才结绳的草编已经被解开了。
“好了,你去吧,告诉他们莫要追寻了,此事我自有结论,但此事切不可再对外人讲起!”王庭虽然听懂了王休告诉的结绳之语,但他还是知道这玄妙之法不是一声能解开的,看看天色已不早了,只好先让王休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