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队长可能自己买吗?”他问。
“总队长用花钱买吗?我问。
“怪不得当领导都有钱。”他说。
“有钱的怪不得都是领导。”我说。
“贪官呀。”他说。
“应该的。”我说。
“干活呀。”
“干活吧。”我俩互相看了一眼,开始忙活了起来。
我们爱抚完红酒跟洋酒后,关了灯往一楼走,大厅里空无一人,我俩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上去,弹起了半米多高。
“奢侈呀,领导家的沙发就是好。”姜新波说。
“那是当然,沙发不好,领导坐着不舒服。领导不舒服,你就别想舒服。你感到不舒服,就知道该给领导换沙发了。”我说。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他抱拳。
“应该的,互相学习。”我抱拳。
“兄台客气。”他说。
“应该客气。”我说。
“这是什么?”他指着茶几上的一条纸船,满脸惊讶的看着,我顺着目光看去,有一条纸船安静的摆放在茶几上。走近才看清,一张一张80版的五十元钞票,叠成一条龙船,一张扣着一张,用胶布固定成八十厘米长的大船。
“兄台,你怎么看?”他问。
“趴着看。”我说,于是我俩趴在茶几上,开始数这条龙船,由多少钱组成。
“1.2.3.4.5...................................223。223乘50,卧槽,5000块呀。”我俩四目相对。
“当领导好哇。”他感叹。
“当领导的女人好哇。”我感叹。
知道天将黑下来,我们才往回走。一个个造的灰头土脸,连总队长的鬼影子都没看到。
“马德,特勤大队,就是特别勤快的干活小分队,是吗?”姜新波骂道。其实,有一个阶段,我也是那么认为,直到后面发生了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