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昔日种种,如梦幻泡影!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玄觉虽然过去做下诸多恶事,但也是事出有因,自诚心皈依我佛后,彻底斩断了凡根,再不理世间俗事!”叶飞一派高僧做派,心底却是大怒,这叫尧夫的布就是范纯仁吗?原本还敬重这厮是名臣范仲淹的后代,却没想到一上来就要把火力对准了他,也不知背后到底有什么目的。
赵煦听了,倒是颇为认同。
北宋自太祖皇帝黄袍加身,对待官员手段颇为温和,除非是犯下不可饶恕的死罪,一般的政见之争,最多也不过流放罢了。
貌似现在苏东坡还在朝中当官,却不知是否就在殿内跪着。
范纯仁道:“哼!大师果然是舌灿莲花的高人,不过!事实如此,除非你能将那萧峰之父交出来以证清白,否则再如何诡辩亦无用。”
萧远山本就是火爆脾气,听了心头一阵火起,怒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萧远山是也!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南院大王萧峰的亲爹,怎么?想抓我,要挟萧峰?直说便好了,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范纯仁道:“既然你认了,那便由不得你了!”顿了顿,拜倒在地,说道:“陛下,臣等想要缉拿这契丹的细作,还请恩准。”
赵煦冷笑道:“朕早就听坊间传闻,说范达人乃是北宋实打实的‘布衣宰相’,今日一见,果然好大的官威。不过……朕既然盛情相邀大师,他身边的人谁也不能动!哼哼,若是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休怪朕杀无赦!”
“朕亲政不久,全奈诸位爱卿能恪尽职守,但此番册封大师为大相国寺方丈,出使西夏,实是有着深思熟虑的考虑!朕心意已决,若是诸位爱卿想要逼宫,请便好了!”
赵煦一心要恢复神宗时代那种“盛况”,因而事事都学神宗,一心想要恢复变法,亲政不久,据说便挑起了新旧党争。
叶飞心念电转,终于知道了赵煦召他前来的目的。
原来让他出任“大相国寺”方丈的目的,便是以他为宋使,出使西夏,如此做对赵煦有两方面的好处,他早就料定了此举会遭受群臣的反对,但却可将一直在暗处的守旧派都深挖出来,二来就是西夏是信佛之国,以他出使,只怕还是想要威慑一下西夏,只怕赵煦心中早就动了灭夏之战,以期收复河套养马之地。
北宋缺战马,若想要恢复唐代鼎盛的疆域,骑兵是必不可少的战略性兵种,自太祖太宗收复燕云十六州失败后,北宋便一直处于守势,这跟缺乏骑兵有着直接的关联。
这就相当于后世的坦克跟步兵一样,以步兵打坦克,闭眼也知道结果了。
想及此处,叶飞冷冷一笑,没想到自己刚来这个世界,居然就被赵煦给“盯”上了,而且无形中当成了一枚争权夺利的棋子。
尼玛,是欺负老子只是个势单力孤的和尚?
不过貌似西夏马上要召驸马了吧?去西夏也许会遇到段誉、虚竹还有萧峰这三兄弟!当然,还有王语嫣这等极品女子,我到底该不该被利用一下呢?
叶飞顿时陷入了两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