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湜听罢吃了一惊,正要说话,却被张宝儿拦住了:“这事峰”,隔年所杀。他禁不住咂了一下嘴巴,略有所思地自语道:“胡文峰,胡文峰……”
说着崔湜拿起牌位,看了看那红色,问道:“这红色是何物所染?”
“血!是人血!”
崔湜轻轻揩了揩牌位上的灰尘,小心地把它放回了原处,突然转向封丘,问道:“依你之见,今年伏法的的罪犯中,有无不当斩者?”
封丘摇头道:“我不敢讲!”
“无妨,照实讲来!”
封丘的喉头上下抖动了好一时才说:“今年潞州共斩十五人,其中至少有一半不当斩!”
崔湜一听倒吸了一口冷气:若真有一半人不当斩,这冤案也着实有些太多了。
“你是如何得知的?”崔湜面上并无什么变化。
“我是从血向观察得知的!”
“血向?”崔湜在些迷糊了。
“据我们封家几代验证,喷血晚的人大多是刀下屈鬼!譬如说年前被斩的张仲林,他是第一个挨刀,而血却是最迟喷出。所以我断定张仲林定有冤屈!如若大人不信,可以重新审理此案,权当验证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