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是你能不能声音小点,我父母听见多不好。”
女:“你父母听见才高兴呢,你妈早就想再添个孙子,你爸听见了提提神,说不定再让你妈给你生个弟弟。”
接着就听见女人的娇呼声:“呀,慢点,对,往里顶住了,紧着动啊,咋停了。”
男人:“后面还有一个小寡妇呢,小声点。”
女:“免费听好戏呢,她就乐吧,让她知道男人的好,等她想男人了,就嫁出去了,到时咱把她的地便宜买来。”
男人:“好,那就叫吧。”
女人:“啊!啊!顶到了,受不了了,今天的鸡蛋没有白吃,好大的劲,啊!啊!……”
袁媛脸一红啐了一口暗骂”不要脸,****,奸夫***狗男女。”可是她的心再也静不下来,满脑子都是方向的胸肌,琢磨着是不是男人和女人真的这么舒服,如果方向和她睡一起是个什么景象,想着想着身体开始发热,脸发烫,夹紧了腿撕磨几回,直到身体颤栗才吓得停了,辗转反侧到了后半夜才睡了去。
第二天早上,袁媛睡眼朦胧起了床,准备出去挑水,才想起家里还有一个男人,全村就她家是女人挑水,不由得动了念头,这两人一个是家里缺男人,一个家里没有人,一个是寡妇一个是哑巴,倒也能相互依赖。
两人一狗刚出门,不知道谁家的母狗把大黄勾了去,两只狗嗅来嗅去的闹在一起,袁媛挑着空桶领了方向去打水。
回来的时候袁媛试着让方向挑水,不曾想方向挑起扁担竟然甚是稳健,两只水桶悠着不曾洒落一滴出来,美中不足的是方向就只跟着她后面走。
就这么她走在前面迈着轻快的来到了村口,迎面碰见一个壮汉慌着膀子出来。
袁媛皱起了柳叶眉,又碰到二赖子了,这回没有大黄在身边有点麻烦。
二赖子像屎壳郎沙漠里遇见了牛粪一样跑着迎上去:“这不是我家媳妇吗?好不容易碰个面,到我家坐坐去。”说着就拉衣袖,吓得袁媛赶紧的躲在方向身后。
这时一个妇女抱着一个孩子背着一个包袱,牵着一个孩子出的村来,看见这一幕上去劝:“二赖子,你娘叫你吃饭呢?别纠缠人家了。”
二赖子听见这话反倒来劲了:“玉花嫂子,我娘让你给我说媳妇,你说不来,我自己来,我光棍,她寡妇这不正好一对吗,他这模样我也喜欢。”
玉花放下手中的孩子去扯二赖子:“你娘不让你找她,说她命硬,你想气死你娘啊!”
二赖子也上来了倔劲:“我就爱看她这模样,给我找媳妇又不是给我娘找。”
说着就想把方向扒拉开,他知道这就是村中人说的傻哑巴,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胡乱的伸手拉了扁担一把,想把方向拉开。不曾想方向糊里糊涂的就傻站着没动。
扁担被一拉后面的桶滑掉了,前面的桶一坠,扁担后面翻了过来砸向地上站的孩子。
玉花抱着怀里的孩子尖叫一声:“乖,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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