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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天火烧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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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这一通好睡,总算是还阳了。

虽说没达到神清气爽,但也算是缓过劲来了。

张三拿个搪瓷盆子,到院子里的压水井边,一通好洗。

洗完了,这才算有个孩子模样了。同时也把张三心里的愁云给暂时洗没了。

压水井旁边的海棠树上落着长的糊吧乱啃颜色羽毛的小鸟,在那对着张三“加加加”的叫。

张三也不认识这是啥鸟,当地人都管它叫糊吧啦,可能是根据羽毛的颜色,胡乱给起的名子吧。

也许是张三侵犯到它的领地了,它才对张三不停的叫的吧。

张三洗吧完了,也没去管小鸟,就进屋了。

早饭吃的是捞的小米饭,豆腐酱。

张三这次没多吃,才吃了四二大碗饭,半盆豆腐酱,就落筷了。

小闺女也跟她老爹学,她也吃了小半碗。

还不大乐意让“奶奶”喂呢,两只小手紧着往小嘴里划拉。

吃完了早饭,张三问老爸:“家里还有啥活没干呀?”

张爹说:“地都种完了,就剩下圆子没种了。”

话说现在农村种地挺省事的,把种子化肥啥的往免耕机上面的斗子里一装,

再往四轮子后面一挂,突突突这吗一开,

很快就给你种好了。

不像过去用牛马大牲口种地那样费劲了。

那时候,跟在犁杖后面跋着一大天,也种不了二亩地,还累的扯猫尾巴上炕。

过去农民是真辛苦呀。

张三没回来时,张爹开着四轮子突突突的跑了两天,

把家里的三垧多地都给种完了。

这要是过去得半拉月呢。

要不说还得农业现代化呢,

这家伙是真省心呀。

东北这嘎的地还是挺多的,每人能分到一垧多呢。

张三小时候就分好了,可以说张三还是个小地主呢。

后来他上大学了,户口也迁出了,村里也没把地收回去。

说是生不填,死不减啥的。

张三这种情况,究竟是算生还是算死,他也没弄明白。

反正承包田还是他的。张三也不懂这个政策,给咱了,那就种呗。

要不说咱大中国的政策有意思呢,以前吧,农村户口想转成城镇户口,那是难比登天。

可这几年,想要非转农又难比登天了。

说是以后承包田可以继承了,可像张三这样的非农业户口的,

能继承吗?这个还真不知道呢。

圆子周围也不是用高粱杆夹的帐子了,都是砖院套。

当然也没有过去那吗大了。

新农村这吗一规划,就只剩下过去的三分之一了。

由于园子不大,再有院墙挡害,四轮子开进去,就掉不了头了。

所以只能用片镐一下下的把园子里的地垄给被出来了。

好半天,张三用好几身臭汗,才刨了小半各园子。

闺女还给他添了不少乱,张三害怕不小心刨到闺女,所以干的小心翼翼的。

直到他刨出来个“东南西北”,这才把闺女给打发到旁边玩去了。

“东南西北”就是昆虫的蛹,张三刨出来的这个蛹还挺大的。

棕黑色的表皮,只有脑瓜尖能动。

用手指甲一抠它的屁股,它就会摇头。

小孩就这样边抠它的屁股,边说东南西北,它就用脑瓜尖四处乱指,挺有意思的。

小丫头就拿着这个“东南西北”让“奶奶”教她玩去了。

张三这才放开膀子干活了。

被好了垄,剩下的就是刨坑点种啥的了。

张妈种了一些豆角,茄子,西红柿,黄瓜角瓜啥的,

大葱,韭菜啥的都是去年栽好的,现在都长挺老高了。

小丫头把“东南西北”给扔了,她就也跟着忙乎,

还挺卖力的,反正就是帮倒忙。

好容易种完了园子了。张三就拎个土篮子,还有一把小镐子,往外就走。

张爹问:“你嘎哈去?”

张三说:“俺去刨点小根蒜,有好几年没吃这个了。”

张爹说:“别去了,现在不好找了。”

张三说:“以前不是很多吗?”

张爹说:“这些年除草剂用的厉害,把小根蒜,苦麻菜都快给整绝根了。

张三一听,就郁闷的一小镐子给刨大门边上了。

“当”的一声,一个金光闪闪的物件让他给刨出来了。

张三赶紧弯腰捡起来一看,原来这是三枚粘在一起的铜钱。

之所以说它是粘在一起的,是因为不论是边上还是两个表面都不见半点锈迹。

黄澄澄的,就像是用胶水粘在一起的。

张三觉得这东西很熟悉,说起来这个东西还是张三捡回来的呢。

原来,张三家的北边有座麒麟山,说是山,其实就是个小土坡,只比其它地方稍高一点。

听老人说,以前麒麟山上还有座道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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