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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白亭亲自试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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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易撇嘴,一脸的不满,说话也是满满的醋味儿:“爷,你还没对我这么好过呢。”

哪一次居易偷喝醉了酒,白亭不是把他给踢出王府的,这亲自熬的醒酒汤更是不可能的事儿。

白亭回头,瞧着居易:“你刚才说的什么?”

居易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当即扯笑:“今儿天儿不错,爷,我的被褥还没来得及晒,我先行一步。”说完,就不见了人影。

白亭瞧着居易离开的方向,嘴角斜勾,眸眼微眯,当他真没听见居易说的什么?看来,过几天是时候让居易去厨房历练历练了。

紫微房间内,白亭端着刚熬好的醒酒汤推门进去,就被一阵哭喊镇住了。

房间内,睡梦中的紫微不断的挥舞着双手,恍若要抓住什么东西似的,墨黑长睫被泪水打湿,眼角尽是泪痕。

“爹,娘,别丢下孩儿一人,我害怕。爹,娘……”

白亭快步行至紫微身边儿,将醒酒汤放到一旁,瞧着眼前脆弱的女子,棕色眸眼含着痛意。

白亭将紫微的手强硬放进被子里,伸手抹净她面上泪珠,觉得没什么不妥之后,这才将紫微唤醒。

“紫微,醒醒,天亮了。”

长睫动了动,紫微并没有完全醒转,沉迷于梦中无法醒来的紫微只记得有一个声音很温柔。

醒来的紫微,恍惚间说了句:“主子,我又梦见他们了。

杀手的思维向来最为敏锐,想起刚才所说话语,紫微立即回头,就见白亭正在床边儿瞧着自己。

意识到自己失态,紫微连忙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准备起身,奈何头痛欲裂,惹得紫微一阵皱眉,唇角被她紧咬在口中。

好不容易缓解了些许,紫微气息明显有些弱:“爷,紫微……”

白亭皱眉,伸手将醒酒汤端到跟前儿,看着紫微,言语冷淡:“张嘴。”

紫微没有反驳,皓齿放开粉色唇瓣,留下紫青色的牙印子。

白亭瞧着那紫青色的牙印子,莫名的就来气,是谁教的她,疼了也要忍着的?

木勺盛着醒酒汤送进了紫微口中,见紫微咽下,白亭将醒酒汤放在紫微手上,声音微恼:“昨儿你喝多了酒,这是醒酒汤,喝了它,头就不疼了。”

说完白亭转身就离开了房间,刚推开门就瞧见正在门外偷听的居易。

白亭皱眉,关上房门,瞥一眼居易:“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过宽容了?”

居易听了,赶紧低头认错:“爷,居易知错,往后定然不会犯了。”

天晓得,厨房里的掌厨有多变态。

白亭朝着书房走去,见居易跟着,瞟一眼居易:“既然你已经晓得错了,就替我去将医馆儿里的大夫请过来。”

说完就关上了书房门。

居易看着合实的雕花门,转身离去,路过紫微房门,恰好瞧见紫微端着药碗出来,一时醋意大起,瞟一眼紫微,转身就走。

跟了白亭这么多年,未曾想,还不如一个新来的,想想居易这心里头就是一片凄凉。

居易同医馆里的大夫到白亭书房的时候,白亭正翻阅着制香典籍,一见大夫过来,就问:“大夫,人夜间梦呓可有法子治?”

“这梦呓分两种,一种是长期梦呓,一种是短期梦呓,不知王爷说的是哪一种?”

白亭递给大夫一盏清茶:“有什么不同么?”

大夫点头:“若是只梦呓一两天,就可以不用管,放其自然就成。若是常年梦呓,怕是有心结,治起来就会有困难。”

毕竟是心病,还需要自己看的开。

白亭放下手中茶盏,瞧着大夫:“若是常年梦呓,且是心病,如何医治?”

大夫抓着自己的白胡子,不停的抚着,面露难意:“常年梦呓有两种法子,一种是吃药,古籍中有治梦呓的方子,就是那药性微毒,长期服用对身子也是不利,五脏六腑都会有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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