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对于你们,蝼蚁般的存在,我不想付出这些代价。”
江源表现的很镇定。此刻,既然那些至强者已经认定,那么他就把自己当做受伤的阳飞扬看待,说出的那些话,自然也像。
于是,江源继续说道:“但是,你们不要以为,我是真的杀不了你们!”
“千万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这两句话,语气十分凌厉,有一股威势。其中,吐出的字,仿佛是用刀,一个个刻在了空间上,无比深刻。
那些至强者听在心里,心志不坚定,有些摇摆不定。
因为,他们不知道,江源说的话,到底是真的假的!
若真是阳飞扬受了伤,甚至实力下降到了一个地步。
这何不是一个报仇的好机会?
要知道,即便是他们这些至强者,也被压抑了几百年,心中的怒恨,实在太强烈了,就想要不顾一切的爆发。
可是,他们又想到,如果阳飞扬真的还有余力,拼着付出寿命的代价,从而抹杀他们。
那岂不是,不但仇恨报不了,还要白白死亡吗。
所以,这些至强者,才会犹豫。
这是一场心理的博弈,充满着赌博。
但是这些至强者,真的是不敢赌啊。
可是,江源却不一样了,他从一开始,就在赌博。因为,他如果不赌,只有一条道路可走,那就是死亡。所以,江源只能赌博,不能停止,要一直赌下去。
“别再拦我,要不然,死!”
江源无比冰冷的说道。
说完,直接踏空行走,一步一步,脚步平稳有力,仿佛丝毫不着急。
这又是一个赌博!
并且是个非常大的赌博!
江源就赌,这些至强者,心存畏惧,不敢拦住他。或者说,不敢阻拦受伤的阳飞扬。
这一场赌博,只要江源胜了。那么,整场赌局就是他赢了,能彻底摆脱这些异族,行走在荒芜。
可是,若是江源输了,那真的是有死亡的危险了。
看着江源的步伐,一股情绪,在这些至强者心中蔓延,好似是嘲讽。
有一名至强者苦笑,说道:“看来,我们真的不配被称为至强者,连面对受伤阳飞扬的勇气都没有。”
“呵呵,我们还真是虚伪啊。来的时候,那慷慨激昂的宣誓,难道只是说说嘛?”
又一名至强者说道。
然后,一名至强者接道:“我们部落的生灵,还在欲血奋战。可是,我们却只能逃避,真是个废物啊!”
“何为至强?不就是有无敌的心志,至强的心志吗?到了这个时刻,阳飞扬甚至还受伤了,我们为什么还那么畏惧呢?”
“所以,我们抛却生死吧,无论是生还是死,都要一战。这样,才对得起我们的誓言,对得起那些血战的部落生灵。”
“对,无论生死,都要发泄我们心中的愤怒。告诉阳飞扬,他再也奴役不了我们,我们即便死了,也要活出自在,不要被生灵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