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从宫里跑出来后,岳蓝芷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上下一阵热一阵冷,全身血液逆流身体止不住的抽搐……
啊~嗯~~岳蓝芷痛的呻咽出声,直觉的有东西在她体内极速游走,却又无可奈何!
忍痛睁开双色的眼睛,她恨的牙齿痒痒,一定是她!这个贱人,竟然敢对她岳蓝芷下黑手!她真是小瞧了她那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我要去杀了这个贱人……”岳蓝芷猛地从卧榻上运功而下,奈何银针像一个活体一样在她体内“恰到好处”的封住了她的穴位!
运功运不上,岳蓝芷半个身子在半空中歪斜下来“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倒吸一口凉气之后,紧握双拳,将全身的力量都运至骨骼关节处,她岳蓝芷才不要被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所左右!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岳蓝芷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虚脱下来,摊开手掌,赫然一根沾染着鲜血的银针!
聂凉浅轻易不出手,像这样的狠手更是少之又少,若不是知道岳蓝芷手上带着罪孽她大抵是不会这般的。
这边聂凉浅从无极阁处出来,回到炎凉宫后又觉得无聊,算算时间她该来了,想到这里,她泡了一壶茶坐了下来,自顾自的把弄着面前的棋盘……
“每次你这样的时候都是有预谋的,看似安静却绝对致命!”
一道明亮而又磁性的男声传了进来,聂凉浅抬头,只见来人一身绯红,桃色薄唇一弯弧度,羊脂玉般的肌肤美轮美奂,檀木的头发随意挽起,怀里抱着两坛酒,斜靠在门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聂凉浅……
“妖孽!”聂凉浅说罢起身,欢笑着走过来顺手接过他手里的酒,调侃道:“许久不见,你还是这个德行,不知道太医院的太医们可有断袖之癖?!”
闻言,男人仰头大笑:“阿浅,你的嘴巴倒是厉害了不少!”
聂凉浅没有回答,只闷头打开手里的酒坛贪婪的吸着酒香……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聂凉浅的导师,知己,太医院的大太医,尹旬。
“馋猫~”尹旬说罢侧卧在榻上,把玩着白色的棋子,看着聂凉浅道:“你倒是说说,出去这么久了结果如何?还有,回来为何没有来找我?”
聂凉浅抬头,看着他媚笑道:“尹旬,你这般我哪里有心思说出其他?你这妖孽十天有九天半都在胭脂巷,会有时间想我?再者………”聂凉浅弯身上前像条水蛇一样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嗅上他的脖颈……
“这是《蓝词》上等胭脂的味道!”
尹旬看着聂凉浅尴尬的笑了起来,起身道:“哈哈,我这确实话多了,呵呵~~”
哼~聂凉浅冷哼,随即歪侧在他旁边,两人饮着刚拿过来的清酒,闻风窗外,内品酒香,鼻头混合着绿茶的味道,当真舒心……
“你方才在想什么?”
聂凉浅抬头,脸色陀红,笑道:“等着鱼儿回来……”
尹旬见她已经微醉,伸手拿下她手中的酒盏沉声道:“你醉了!”
“没有~”她笑。
尹旬叹气,也罢,她做任何事都有一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