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莫晓婧骂的难听,一下子扑向聂凉浅,似是药杀了她的模样:“我早就该知道你是她的孽种,当初一时疏忽放虎归山,如今看来似乎也不晚。”
“莫非夫人觉得自己可以动得了我?!”聂凉浅笑笑,玩味的看着莫晓婧,无比嫌弃的伸手将面前那张无比讨厌的脸往旁边推了推,叙事用力过大,莫晓婧直接跌坐在她跟前。
“你应该庆幸的是本太医现在还不想杀了你,否则....”聂凉浅低头,将嘴巴凑近莫晓婧的耳朵继续道:“我会教你也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那声音太冷,仿佛出自裴伊之口从遥远的阿鼻地狱传来一般,莫晓婧愣是打了一个冷颤。
“不过听夫人这么一说,本太医倒是想到了一例心药来治你的病,莫相国!”聂凉浅抬眸看着莫晓婧乍变的脸色,不由冷笑。当初莫霖为他女儿莫晓婧做的事她心里清清楚楚,有李铬这块金牌在手,要想查明白一些事情还是很轻而易举的。所以,当莫霖晚年重病的时候,聂凉浅给了他果!
万事皆有因果,莫霖敢做,就该接受果!
“当年莫相国应该还算不得是病,只不过他还算忠心,所以那场鼠疫来的并没有那么早,哎呀…”聂凉浅出了一口气,漠然的看着莫晓婧,眼中冰冷,继续道:“堂堂相国,晚年如此悲惨,令人痛惜啊,这应该也是夫人的心病之一吧?不知道以毒攻毒能不能医夫人的心病!”
“你这个贱人!”莫晓婧从地上爬了起来下来,一把抓住聂凉浅的衣领,眼中充斥着和十八年前那个夜晚同样的血腥……
若比阴狠和手段,现在的聂凉浅绝对比莫晓婧厉害!
聂凉浅低头睥睨了她一眼,毫不客气的抬手再次将她推倒一边,厌恶的拿出方巾擦拭着双手以及领口被莫晓婧摸过的地方……
她真想不到,莫晓婧摊牌摊的这么彻底,果然她是还怕了吗?这种女人,嫉妒与歹毒之心远非常人能比。
“本太医奉旨来的,所以夫人不如听听我的药方。”聂凉浅冷笑,把玩着手中的玉,那玉,莫晓婧自然认得,那是她儿十七岁成人礼上时上官琰送的.....
“这玉坠怎么在你手里?!”莫晓婧几近咆哮的吼道。
聂凉浅依旧是淡淡的笑容,“当然是令公子送的呀。”这话她说的轻松,却让莫晓婧浑身来了一个透心凉。
“你想对他怎么样?贱人你有什么招数尽管冲我来!”
“冲你来?”聂凉浅看着莫晓婧渐渐苍白的脸,不由的因为她的这句话而笑出声:“夫人真是搞笑,凭现在的你根本不配本太医动手,之所以你还活着不过是本太医心情好罢了。”
莫晓婧歪躺在地,不可置信的看着聂凉浅,眼前的这个人徒披了裴伊的皮相,性情却冷血的多,望着聂凉浅那张和她娘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她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裴伊,你终究是得不到他的,军候一品夫人的位子是我莫晓婧的,你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阴冷的地狱才是你该待的地方!你应该滚回去,我告诉你,从前赢的是我,现在,也只能是我。”
“有意义吗?当初李氏先皇圣旨要谁下嫁与一身战功的军候大将你我都心知肚明!莫霖为了朝权从中作梗,而你做为千金闺秀也只不过是一枚被自己父亲利用了的棋子罢了……也罢,如今相国府在朝中的地位一年不如一年,而你!也只剩一个军候一品夫人的位子了。”她已经不再像刚才来的时候那样了,隐忍了这么多年,所以此刻才需要更加淡定。
聂凉浅说得风轻云淡,侧眼看着莫晓婧,一个念想不禁浮上心头,难道时间让她真的爱上了上官琰?
“有意义!聂凉浅,你敢和我打个赌吗?赌他到底喜欢谁?既然你知道先皇的圣旨,那么不如瞧瞧如何?也好让你这个后辈明白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