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国外暂避,唉,我说老石,现在我也搞不清为什么他们回针对你。这帮人这样胡闹,为何没有什么法子收拾?我都怀疑好人为何不得好报?像刘东来这样的为何还能位居高官?”
众人听了直点头,石玉生苦笑道:“我也想知道,只不过我又不是大和尚,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我只知道,如果多做些有益之事,还是有人看得见的。你瞧这次,如果我不是在这边做出些成绩,何老也说不上话,那就真有些麻烦。所以打铁还是自身硬,我从来不去瞎搞,所以心里坦荡。”
武少虹这才有些明白,为何石玉生要把整件事情说出来,一方面在座的都算是心腹之人,说出压力有助于达成共识,另一方面,显然要她去问大和尚到底如何解决。武少虹站起来身来,举起酒杯:“石伯伯,我敬您一杯,多谢您照顾我们一家,明天我会上山求见大和尚。”
石玉生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说道:“你不用强求,大和尚做事自然有章法。”其实他心里明白,大和尚既然要照顾武少虹,断然不会让她受到威胁,虽说他有利用武少虹的意思,但大和尚应当明白,有些事情他却是做不得主。大家把话条命更好,特别对大和尚这种智多近乎妖的人来说,还是坦诚比较好些。
武少虹明白石玉生的意思,点了点头。石小菲觉得气氛有些沉重,便岔开话题说道:“老爸你走后,我们又见了一个有趣的人。曾峰介绍她女儿给我认识,他女儿又介绍了一个同学,他这个同学可有意思了。”说着就把中间趣事说了一通,特别说道邵静爸爸招待他们一顿,还是比较大气。
众人听了倒是欢乐无比,不过石玉生听到邵孟刚,心中一动。吃完饭已经将近十一点,各自散去。石小菲想和武少虹一齐去见大和尚,武少虹点头应了下来,不过估计大和尚应该不会见外人。石玉生对肖秘书低声嘀咕了几句,肖秘书连连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石小菲开车带着武少虹前往青龙山。一路上也不停留,直奔寺庙而去,武少虹进了大和尚修行之处,见大和尚盘腿而做,双目紧闭。她也不说什么,开始清扫。屋内只有扫把沙沙声,石小菲想进去,又觉得室内有些阴森,于是踟蹰不前。
武少虹打扫完,跪在大和尚身前,把此去经历娓娓道来。也不知大和尚听进去多少,只是大和尚依旧不张口。武少虹也不失望,磕了一个头,这才退出房间。石小菲等的心急,见她出来连忙一把抓住:“大和尚说了什么?”
武少虹摇了摇头,道:“该说的已经说过了,他不会再说。石伯伯也不希望大和尚再说什么,因为结果已经知道,如果要是说出和上次不一样的话,那石伯伯可就真麻烦了!”
石小菲想了片刻,恍然大悟,心情顿时松弛下来,笑着道:“你现在可是很高明啊,我看你也有些老和尚的做派了,小心做了尼姑。”
武少虹幽幽一叹,回头看这寺庙,心里微微一动。口中念道:“命终无常,死丧散灭,寿尽破坏,命根闭塞,是名为死。”
石小菲顿时大声叫道:“你可千万别真的出家,我不过随口一说,要是你见了李忆之,他要恨死我了!”
武少虹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出家呢,我还要等李忆之呢。”
“你刚才念了两句佛经,我听了毛骨悚然。你千万别出家,我就你一个好姐妹,以后我可怎么办。”
离开青龙寺,返回石城天色已经黑透。石小菲急着把此行经过告诉老爸,约好下次见面,就匆匆忙忙跑回家中。刚进客厅,就听书房传来对话声:“肖秘书,你确定邵孟刚是付家的女婿?”
“应该错不了。燕京的名人还是很好大厅的,我有同学在燕京组织部。我问他,他半遮半掩的说了几句。付司令虽然高升,但到底是军队,和您毕竟很远。”
“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还是不多。付司令在军中固然不错,但他的亲家却很有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