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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泉哥手里的文件是楚初大舅的资料吗?

泉哥道:“是的。”

钟弋连水都还没来得及喝一口,着急忙慌的翻看着泉哥手里的文件。

他看了也就没一会儿,面容变得凝重。

然后文件重重的就被他扔在了桌子上!

也不知道文件上到底写了什么,钟弋像是含着巨大的怒火,拼命压制一样。

几秒过后,压制失败。

钟弋抬腿,踹了一脚离他最近的桌子。

桌子颤颤巍巍的摇晃着,上面放着的玻璃杯,倾斜着,霹雳吧啦的砸碎了一地。

闹出的巨响,惊动了别墅里的狮子猫。

猫炸着毛,赶忙躲在了沙发底下。

站在一侧的泉哥,识趣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问声而来的,还有站在二楼护栏边的钟权。

钟权看着儿子因痛苦而蔓延在脸上的苍白,不忍似得打破着宁静:“你根本就没有本事保护她,也没有权利去帮她处理一切。”

钟权说的话,像是在回答前不久钟弋在后山说的那句:我会一直帮她料理一切。

钟弋闻言,眼里未散的怒意睨了一眼钟权。

他爸手里拿着玻璃杯,好似只是半夜起来接水。

可那文件上分明就写着,楚初的休学申请是钟权插手处理的!

钟弋甚至怀疑,他爸这个时间起夜,以及泉哥拿给他的这份文件都是他爸亲自安排的。

钟弋深吸了一口气,倔道:“您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夺您的权?”

钟权没有回答,只是道:“我还是那句话,你们不合适。”

钟弋耐心耗尽:“我警告过您,不要动她!”

钟权:“一个有着精神疾病的病人,跟踪狂的变态。你把她当个宝?”

钟弋听着这些刺耳的用词,强压着对钟权的不满,克制道:“您看着我满城的找她,不阻止我,玩弄傻子似得强调您不赞同的言论?就是想看我妥协吗?!”

钟弋苦笑:“那我可以非常认真的告诉您,她就是我的宝。”

钟权严肃的面容上带着很轻很轻的笑,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到,他懒散地手支在护栏边,微微弯着身躯,居高临下的俯视楼下的钟弋。

钟权话里带着提醒:“就你这个宝。她在你初三的时候就开始跟踪你,到现在整整三年。”

“多么变态的行为啊,她这样你还喜欢她?”

钟弋听此很诧异,但没有一秒动摇心底对她的喜欢。

他坚定道:“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您不该插手。”

钟权不赞同:“不。我不觉得我身为你的父亲,看着这样一个危险的人在你身边,无动于衷。”

他忽然心情变得不错,好心道:“我把她关了起来。”

钟弋紧握着拳头,声音变得模糊不清:“你把她关在了哪?”

钟权并不打算瞒着钟弋,居高临下的吐露:“静安院。”

钟弋脸色一变,双目震惊,眼白爬满了红血丝。

他像是喉咙卡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静安院?

是他家名下的医院!

钟弋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栏杆处的钟权。

空气的宁静,好似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却又像什么话都说了。

钟弋极力抑制发自内心深处的愤怒,脚步不稳地跑出家门。

泉哥在身后想要跟上钟弋。

钟弋怒火中烧的直接吼道:“滚!别特么跟着我!”

他在停车场里随便开了一台车,轰着油门,向京郊驶去。

留在原地的泉哥很是无辜的向钟权询问:“就这么放任三伏走了吗?”

钟权走到家门口,看着早已经没了人影的马路尽头,勾唇浅笑:“他要是闯进去,就让守门的给我辞职,滚蛋。

泉哥无语,“早晚三伏要恨上你。”

钟权很有信心道:“他不会。”

泉哥不想理睬钟权的盲目自信,很是头疼道:“你先把我从三伏的黑名单里救出来再说吧!”

钟权顽皮的笑言:“那有点难。”

他拍了拍泉哥的肩膀,想到儿子穿着睡衣就跑走了,嘱咐道:“你去拿点衣服,人快倒下的时候,给他披上,别把他给我冻死了。”

冻死了,他还得心疼。

浓黑车身的霸王龙还没行驶到静安院的门口,就被早已经等待多时的保镖们阻拦着去路。

钟弋凝视着眼前一横排的人影,未消的火气让他甩上车门。

今夜的夜晚漆黑寒冷,席卷着他内心的狂风怒吼让他与寒冰一起走向闪着车灯的前面。

他阴着眸光,向第一排的二十个人勾手。

钟弋赤手空拳,围攻的保镖手持铁棍,好似今晚钟弋注定没有胜算。

可他不甘心,不甘心楚初被关在这么一个危险的地方!

就算今晚阻拦他的人有上千个人,他也要进入静安院里。

保镖们面面相觑,但命令已经下达,他们硬着头皮举起铁棍,奔跑着,一窝蜂的涌上钟弋。

钟弋毫不退缩的迎上他们的攻击,赤手空拳的狠揍着第一批出气包。

这群人,像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职业保镖。

他们挥舞着铁棍丝毫不胆怯他是谁。

好似就算今天把他打残,都是可以的。

钟弋分神的想,他爸对他是真狠!

他强撑着身体,迎战着车轮战的殴打模式。

将人打趴下后,保镖一个接一个的上前。

就算钟弋再怎么抗揍,也架不住被这样消耗体力。

打到最后时,钟弋疲乏的身体出拳都没有了狠劲儿。

他不能幸免的被人围攻着,铁棍挨个的锤在他的身上。

他被人打趴在地。

围攻的保镖把他围成了一个圈,好似他只要从地上站起来就会给他一棒槌!

钟弋躺在地上,意识渐渐薄弱的望着天上的星月。

那月亮很是暗淡,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样,让本就清冷的街头,变得漆黑一片。

他的笨笨啊。

泉哥从车上下来,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貂绒大衣披在了昏过去的钟弋的身上。

他望着惨兮兮的钟弋,狠踹了一脚离他最近的手下的屁股,吼道:“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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