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知道我的真心不假。”诱人的尾音如此迤逦,让人心颤。
她抿住他的唇瓣,如此柔软,一时难舍难分。但有种说法,薄唇的人大多也薄情。
闵于陶无声地笑一下,吮上他的舌尖,等他勾回自己的下唇。
不过就做炮友,很难伤她叁分。
“那你快点射啊。”她也娇声着,跟着他一起晃动,暗地用力。
温端颐果然绷不住,开始大力地抖动腰。
热根磨过探头的隐核,蹭过汁水淋漓的穴口。往复几次后,她先坚持不住,压制着尖声持续地开始抖动。
温端颐并没有停下来动作,当短促的快感再次堆积着要冲向第二次,他迅速后退一些,慌张地抽过纸巾,终于在纸上喷射而出。
他稍显熟练的处理方法,确实像常年自我解决的独身人士。
吊起的欲望结结实实地下坠,闵于陶怒目而视。
温端颐嘴角悬过一丝笑意,吻在她发汗的额角,珍若拱璧,“既然已经证明完我是处男,那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他在报复。
雨后空气新鲜,窗外的风略过脸庞,带来点清醒。
闵于陶按上点窗户,避免话被风吹散,“他们都说你开帕拉梅拉,有天在公司楼下看到你在停车。”
这个事情是小纪说的,她对公司里的各种事件了如指掌,无论是人还是事,她总是有些门道得知一些密闻。温端颐的很多事情也是从她那里听来,说看见长老开帕拉梅拉,感叹词分别是“哎呦”和“资本家”。
长老则是小纪给温端颐的外号。小纪说本来想亲切地叫他家长,但哪家的父母像温端颐这么反派啊,多膈应,于是换了个听起来稍损显老的称呼。
同事间,不过杯水之交,闵于陶没好意思拿自己举出亲密关系的反例。
她听后讲给颖珍,颖珍想一阵,回说不清楚。她极不愿和自己的老板有工作以外的接触。
这些事情确实不该问,但空白的心绪冒出来。也许是下意识想压制一点其他的情绪,比如后知后觉的不自在与尴尬。
温端颐拉回点神思,言语无常般放毒:“嗯,我在他们梦里开过。”
闵于陶安心,还好一切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脱离了职场,找到一点勇气嘲讽他:“你买不起?”
没想到他一点不生气,认真回答:“买不起。”
“你还有买不起的东西……”她小声嘀咕。
他手上那块精致的陀飞轮,都来头不小。
一开始是无聊地在商场等前男友,晃晃悠悠不知道怎么走进念不出logo的快闪店。每一块手表都在灯下发光,她忍不住低头。
戴着白手套的SA亲切地俯身到她身边,甜美地问她有什么要求,需不需要试戴。她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余光一瞟,价钱上的零一时都数不清。忙不迭地摆手,说看看。眼神乱撞,还要装轻松,硬着头皮边打量边想着怎么战术性撤退。些许是眉头紧蹙眼睛瞪得太大,专业有度的SA以为她有了偏好,礼貌客气地抱歉道:“小姐,不好意思,这块是限量。我们只拿出来做展示。”
她几乎是同手同脚倒退出了快闪店。后来讲给迟到的前男友,前男友抱着她哈哈大笑,觉得她万分可爱,情话说得惹人心尖发甜:“我大概一辈子都买不起这样的手表,但我愿意给你无价的幸福。”
前男友消失以后,她无意中又在网上刷到那块手表,原来当时的SA已经够克制了,说是限量,并没说这块纯手工的手表全球只有五十枚。第二天会上,她无意中在温端颐的手腕上又再次看到。
无论是金钱还是幸福,她大概都不配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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