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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产生的痉挛让还留在甬道内的性器感受到了挤压,还在颤抖的穴肉好似吞咽一般吸着裹在内里的肉柱。
可周围越是狭仄,性器在内里就越是抽插的猛烈。
高潮让所有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玄泽不慢反快的行动让沉晴颜的高潮时刻延长了好一段时间。等他存蓄的白精全都交付给沉晴颜时,沉晴颜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仿佛断片一样失去了这一小段时间所有的记忆。
玄泽用舌尖轻轻地舔去沉晴颜鼻尖上的汗水,而沉晴颜则只顾得上自己气喘吁吁,一点也没发现埋在自己体内的阳物又蓬勃了起来。
见沉晴颜体力不支,玄泽便没着急再次挺动,而是先说些有点放浪的话语来安抚和拖延。等沉晴颜的喘息慢回了正常速度,他才敢继续行动。
粗壮的肉棒将不少留在甬道内的白精都挤了出去,和淫水混合后的精液在玄泽不停的撞击下起了些白沫,这让原本肉体碰撞时造成的清脆声响也变得粘腻起来。
因为已经有过一次释放,所以这一次玄泽不再急于野蛮的冲撞,而是更留恋肌肤相触时的温热。
他将脸深埋在双乳间的沟壑之中,两手好似羽毛般在沉晴颜的腰腹上来回轻抚。肌肤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爱人的体温犹如母胎的羊水让他的灵魂甘愿安眠。
沉晴颜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玄泽着迷。他整个人就像是为沉晴颜而生的刀剑,只有沉晴颜这个鞘才能完美容纳他的存在、收纳他的锋芒。
“阿颜。”他突然出声道:“怎么办啊,我真的......越来越爱你了。”
因为沉迷在酥酥麻麻的快感之中,沉晴颜并未对他的话语做出回应。玄泽见她半天也没有回声,便侧耳贴上了她的左胸口,感受着对方一起一伏的心跳。
行欢时的心脏总是会跳的很快,玄泽把身体的反应当成了沉晴颜对自己的回应,心里不禁甜蜜了许多。
爱欲交合,谁能把爱和欲分的清清楚楚?既然分不清,谁敢说欲望就不是爱情?
玄泽一边挺动腰胯,一边仔细听了半天的心跳。在他听来,单调的心跳声宛如说不尽的绵绵情话,每一句里深藏的爱意都震耳欲聋。
做爱产生的艳糜味道积攒在屋里,直到午后两人行欢寻乐完了,才从敞开的窗户里一点一点散出去。
“你说,他还提着酒?”
沉晴颜依靠在玄泽的怀里,脸上的潮红还未全部褪去。她听玄泽讲完昨夜的事后,道:“那他应该是想找你说说话,他很擅长和人变得熟络。”
“他还会再来找你的。”她戳了戳玄泽的胸肌。
沉晴颜一语成谶,天幕一暗,周曦就派人过来约玄泽出去吃晚膳。还想再与沉晴颜多相处一会儿的玄泽只能痛别爱人,乘上马车前去赴宴。
周曦定的酒楼看似老旧,实则内里华丽无比。
一进门,玄泽便能闻间一阵清雅的檀香味。宽敞的大厅中央悬挂着一幅巨大的绣屏,绣屏上的百鸟绣像栩栩如生,令人仿佛置身于仙野之中。酒楼的墙壁以白瓷砖装饰,每一块瓷砖都足有三米长宽,上面的青花纹样在罩着水晶罩的烛火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闪亮却又毫不刺眼的光线倾洒在酒楼的羊绒地毯上,地毯上绘制着复杂的图案,煞是精美。墙角处的雕花木窗上挂着银丝纱帘,微风拂过时,纱帘上的螺钿风铃还会清脆地响上几声。
玄泽跟随引路人的脚步进了雅间。屋里摆放着华贵的红木圆桌和雕花椅子,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珍馐美味的佳肴,喷香扑鼻,而坐在椅子上看戏的周曦则早就在此等候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