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去卫生间拧了条湿毛巾,给她擦拭小腹和腿心。她胸口起伏,还在喘息着,奶子和小腹随着呼吸而抖动,红肿的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在丰满柔软的乳肉之上。她松开了枕头,骨头已经被操的酥软,四肢无力地瘫在床上,一波波的快感从子宫蔓延,将酸麻的感觉传递给每一个细胞。
直到高潮消散,才开始感受到下体的疼痛,肉穴里绞痛着逐渐收缩回原来的样子,这次更多的是里面的那张小嘴被冲撞,又肿胀又痛。
高大结实的身体紧挨着她的裸体,温热厚重的气息打在她的脖颈,他像一个大暖炉一样抱着她,大掌在她细腻温润的酮体上摩挲着,触感极好。他喜欢这样搂着她,将她圆润弹软的股瓣贴在他精壮的腹肌上。
在男人的气息中,梁明昏昏沉沉地,不一会就睡着了。
醒来时,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好久都没有睡得这么沉,拉开窗帘,阳光已刺眼。
找了一圈,没有人,大概是已经出去了。
餐厅的桌子上,有吐司和鲜奶,白色圆盘里,青色的葡萄上沾着水珠。
好新鲜的早晨,只是,他准备的早餐,都不是她爱吃的。她讨厌大部分的甜品,也不喜欢吃这种只有甜味的水果。可还是把它们吃完了,然后把盘子洗干净放好,回去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每走一步,下面的疼痛都像跟密密麻麻的针一样,扎进子宫。这次她好像又被操坏了。
她带着自己的东西回了家。这次,她选择了坐公交。周日早上,公交车上只有零星的几位老人,她找了一个阳光充沛的座位,忍着疼痛,观赏着沿途的街景,在想,要不要结束这段奇怪的关系。
梁明有好多同学都在上海工作,小学的,初中的,高中的,大学的,硕士的,只是她从来不参加同学聚会,因此也不知道他们的近况如何。他们应该干着不一样的工作,甚至就算在路上见了面也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