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胀……胀得厉害……啊……”
“只说是美不美?还要不要?”
“……嗯……啊……”虽已接受了一人侍三夫的事实,但在这淫乱的交合时承认自己是否快活,仙子仅存的一丁点矜持让她无法
立时脱口而出。
“哦……哦……看来是小弟服侍得还不到位呢!”秦昭武一边爽得连连喘气,一边扶着粗壮的肉棒继续深入仙子滑腻紧窄的菊
花嫩蕾。
雪衣忍不住娇哼一声,却根本得不到男人的怜惜,反而引得男人摆动腰胯大力抽插,他抽插得又快又用力,结实的腹肌如连锤
般凶猛的撞击着丰满挺翘的雪臀,发出啪啪的如骤雨般的清脆声响。
雪衣顿时被杀得失魂落魄,也顾不得羞耻,连声道:“快活……好美……好快活……阿武不要了……衣儿好快活呢……啊……不要
了……啊……啊……”
然而男人们逼她说这样的淫词浪语,不过是为了助兴罢了,此时见她被肏得什么浪话都往外说,更是兴奋不已,胯间巨物愈发
肿胀,又哪里还忍得住放慢?不仅身后的弟弟抽插得愈发快速,身前的哥哥也挺捧而上,搂着怀中的仙子爱妻便肆意肏干起
来。
这等双龙戏凤的淫戏他们不知弄过多少次,彼此之间可谓是默契十足,兄弟两人时而同枪合刺,时而你进我出,登时把仙子弄
得魂飞魄散,悲啼不止。
快感的波涛冲洗着周身,幽谷和菊穴都被肉棒撑得满满实实,充实饱胀到了极点,尤其抽插之间,只隔着体内一层薄皮,两根
肉棒似彼此感应着对方的存在,争抢不止地直往花心刺去,幽谷最深处的花蕊似被两根肉棒双龙抢珠一般,感受到的刺激可不
是二加二这么简单,花蕊绽放之时快美的滋味暴增了好几倍,美得雪衣简直要魂飞天外。
情动之下,圣洁高贵的仙子脸上浮现出百般魅惑,一双纤手前环后回,早将秦昭业、秦昭武兄弟俩的脖颈勾了个结实,娇甜的
樱唇时而向前献吻,时而向后香舌轻吐,浑然忘我地享受着被夹攻的滋味。
“……啊……啊……别……别这样……唔……喔……很……哎……衣儿好……舒服……嗯……好……好痛快……哎……哎呀……别……别这
样……唔……轻点……啊……啊……慢……不要……啊……死了……衣儿要……啊……死了……不要……啊……”
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肉欲中,放开全身心的享受着性爱的美好与快乐,这样的她,就像是于情欲中堕落的绝色天女、圣洁观音,
虽不复圣洁端庄,却美得更加耀眼、惑人心神。
雪衣的极品后庭紧凑异常,虽屡遭开垦,却犹胜处子,秦昭武捧着那饱满异常也挺翘异常的滑嫩丰臀,在后大肆抽戳,忽然间
谷道膣肉连番收缩,层层肉环绞着肉棒不住吸吮,顿觉精门难忍,他本欲放慢速度,强忍过去,不想仙子忽然一声吟哦,内里
菊蜜喷涌,尽数浇淋在龟头上,他一个哆嗦,便觉精关欲泄,再忍不得。当即加重气力,发狠疾捣,只插了几个回合,便觉腰
眼一麻,再也忍耐不住,大吼一声,精关一开,大股大股的白精就疾射了出来,将仙子的后庭灌得满满的。
可怜雪衣仙子早就丢了多次,方前又被两人肏得正是大丢特丢之时,忽然间后庭又被滚滚的白精一冲,一股强烈至极的快感瞬
间席卷周身,立时间三魂离体,不仅菊穴收紧、菊蜜喷涌,前面的阴道也是立即收缩,大股阴精疾涌而出,整个人更是筋麻身
酥,快美娇吟。
这一连锁反应,顿时令前面的秦昭业也招架不住,眼见精关难守,他也同后面的幼弟一样做出同样的反应,他放开仙子正在喷
奶的丰挺玉乳,双手扳住仙子柔弱的肩头,嗓间一声闷吼,胯间全力冲刺,趁着仙子阴精喷泄、花蕊宫心大开之际,一下子将
自己那硕大的龟头戳进了仙子的子宫深处!硕大的龟头死死顶住娇嫩的宫壁,如银瓶炸裂般将一股股浓稠的白精射进了仙子的
子宫当中,将仙子那娇小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
第246节宫宴1
一夜风流。
不,应该说是日夜风流。
一连三天,秦昭业都没有离开雪衣的闺房,而这三天,雪衣也基本上没有下过床,没有正经穿过衣裳。一天12时辰,大概有
11个时辰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而余下的一个时辰,也最多是披上一件完全透明或半透明的薄纱。而能有这样的“待
遇”,也多半是需要给竟儿、章儿两个孩子喂奶的时候。
可以想见,这三天,她是如何被男人反反复复、不知疲倦的疼爱着。
而最让她羞愤的是,即使是自己在给孩子喂奶的时候,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仍要纠缠她,最初他还只是掩在身后,“偷偷摸
摸”的调戏她,之后就忍不住从后面搂抱她,将她摆弄成小母犬的姿势,当着孩子的面将他那硕大的巨阳插进她的后庭,或是
把她摆弄成抱着小孩撒尿的姿势,从后面肏干她的蜜穴……这样的行径实在是太过羞耻,然而被男人尽情爱抚过她总是浑身酥
软、没有半分气力,所谓的挣扎更像是在那里调情,最终只能无可奈何的任由他胡作非为。
相比秦家大郎的足不出屋,秦家家主和秦四郎白天里倒是依旧正常作息、处理公务和种种杂事,只是到了晚上才潜入雪衣的闺
房,接下来自然是父子三人齐上阵,将绝色仙子彻夜奸弄。只不过,许是三人早已暗地里达成协议的缘故,这三日,秦家大郎
可以尽情享用仙子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所在,其余二人则颇守规矩,他俩既玩过仙子的后庭,也让仙子为其口交、奶交甚至是足
交,但却很有默契的从来不曾入过仙子的前穴。
在最初的诧异后,雪衣也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这是要让她的子宫里孕育属于业郎的孩子。
雪衣早已明了自己的体质:既易孕又难孕,说难孕,是因为她的阴道虽然短浅,但宫颈却格外紧窄,而且既狭长又曲折,男人
的阴茎即使抵着花心宫口射精,那精液也很难流入子宫当中。
而说易孕也是如此,因为她的阴道短浅,所以即使是寻常男子的阴茎,也很容易抵到花心。而她又体质敏感多情,又有“春水
玉壶”的极品名器,被男人稍一肏弄,就会情动高潮,花蜜更是多得像流水。因此,只要男人足够勇猛,一场欢好下来,就会
让她多次高潮,而宫口也会因花蜜喷涌而反复打开,只要男人能够忍住她高潮时阴道紧缩、花蜜喷涌所带来的刺激,就有机会
抓住宫口打开的时机将龟头塞进去。而只要完成这一步,哪怕龟头不能一下子将宫颈凿开,也可徐徐图之——因为她的子宫
内天生有一股吸劲,虽然宫颈九曲回廊,紧窄异常,却不会将侵入的异物挤压出去,反而会往里面吸。如此只要男人能奋力将
整个龟头塞进去,哪怕不能深入子宫,也可将宫颈撑开,此时射精,几乎所有的精液都能射进子宫里面。而她子宫又很狭小,
子宫所蕴养的卵巢似乎也格外健康,只要男人能凿开宫口,射出的精液哪怕非常稀薄,也能令她成功受孕。
而目前雪衣所接触的男人里面,可以说个个都是性欲旺盛、性器过人的家伙,即使是表面长得斯文清秀,那阳具也都是极粗大
的,在他们面前,雪衣完全就是易孕体质。甚至无需多了,只要能尽情交媾一次,雪衣十有八九都会怀孕。
也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讲,在雪衣生下孩子后,第一个与她欢好的,就是下一个孩子的父亲。
随着对自己的身体的愈发了解,雪衣已经基本可以肯定,自己的长子秦竟,他的真正生父应该就是她的父亲、她的真正生父叶
瑜——这是一个真正逆伦的“孽种”、由父女相奸而生的孩子;她的次子秦章,其生父应该就是她礼法上的夫君——一直躺
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秦家三公子秦昭文:在被告知需要她献出肉体破解秦家的“诅咒”之前,她曾主动挑逗起她那睡夫君的情
欲,并主动坐在他的胯上,让他的巨阳突破了自己的子宫,让他的精液真正的占有了他的妻子!
而如今,她刚刚坐完月子、恢复如初的身体,又迎来了业郎的入侵,也是他,将第一股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当中,射得那样
多、那样满……他不仅射了一次,而且射了好多次,三天三夜,她的子宫不知道被这个贪心的男人占有过多少次……她的下一
个孩子,必然是业郎的了。
对此,她是很乐意的。
如果说为昭文哥哥生孩子是她出于一名妻子的责任以及未能为他保留贞操的愧疚,那么她心中真正想为一个男人生孩子,就是
昭业大哥了。
这一次,她总算是能够得偿所愿了呢。
三天三夜的缠绵之后,男人们暂且放过了雪衣,让她安心的休养了四天。之后,她的生活又恢复成生孩子之前的样子,在三个
男人的轮流陪伴下,过着一妻三夫的淫靡生活。
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而京城也变得喧嚣起来。
却是到了万寿节。
所谓万寿节,也就是皇帝陛下的生日。而今年更是泰昌帝60岁大寿,自然要大操大办。
作为勋贵领头,作为皇亲国戚,秦国公府自是要有所表示,除了准备好礼物外,寿辰当天,阖府上下也都要进宫赴宴。
作为秦家三少奶奶,这样的场合雪衣也是免不了的。
自从成为秦家大房父子的“共妻”后,雪衣的社交活动基本就停了,不仅是她自己羞于出门,秦家父子也不想让她出去,生怕
她的绝代风华为他人所窥见——秦家虽是高门大户、秦家父子也是个个位高权重,但雪衣实在是生得太过美貌,这样的女
人,生来就是要让男人疯狂的,即使以秦家的权势,也不敢保证真能护住她不失。
而这段时间正好她也怀有身孕,这也是个相当完美的借口,使得她能躲在自家的小院里,如鸵鸟般不问世事。
可如今这番却是推脱不得。一来是皇帝的六十大寿,规格极高,规矩也极严,没有过硬理由,是脱不得身的。二来她如今也出
了月子,身体康健,实在是没有推辞的理由。三来她也脱离社交太久,外面其实早就有风言风语,若是连这等场合还要避开,
真不知外面的传言会怎样,要是被秦家政敌抓住把柄,弹劾一下,事情真要闹大了就更不好收场。
总之,这次寿宴,雪衣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
万寿节当日,男人们自赴国宴,而雪衣则与婆婆江陵长公主、二房叔母陈氏、二房妯娌郑氏、小姑子秦紫纯等入后宫参加内
宴。到了晚上,还要与婆婆一起参加所谓的家宴。
雪衣虽久不出门,但绝世的美貌和高贵的出身让“江湖”上自有她的传说,而且因久不露面,反而为她增加了几分神秘性,让
她的名气愈发大了。
不过这名气显然并没有“言过其实”。当空灵圣洁、高贵优雅的秦家三少奶奶甫一露面,就赢得了在场众人的一致瞩目,国色
天香的绝代佳人不仅令男人们神魂颠倒,在场的同性女人也都为其容光所慑,而自惭形秽。
美丽的仙子不仅容色绝丽,而且气质清冷,身材更是好得不得了——就连庄重刻板的诰命礼服都不能尽数遮掩她的美好。面
对如此高贵脱俗的圣洁仙子,即使是女人,也因差距太大而难起嫉妒之心。
她完全成为场上的主角。
雪衣对此却有些如坐针毡。虽然餐食精品味美,但她却有些食不知味。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这样的场合里,被众人目光所
聚,实在是有些局促,然而看在众人眼里,却是这世外仙株纯真剔透,一点羞涩更添其丽色动人、可爱可怜。
好在并无其他事情发生,只是临近宴席结束时,被一宫女不慎将酒水洒在了裙裳上。这宫女当下便要请罪,雪衣当然不会因为
这样的事情而责罚她。正这时,又有一女官请来替这宫女告罪(似是这宫女的上峰),然后殷勤的请其随她前去更衣。
“这是命服,宫里还有预备的吗?”雪衣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
那女官闻言一滞,但随即便答道:“应当是有的,奴婢这就令宫女们去找一找……若是没有,在房间里用炭火烤一烤,也不需
多长时间。”
雪衣略思忖了一下,还是拒绝了这个提议。虽然被酒湿透了的衣物黏在身上既不舒服也不雅观,但身处皇宫大内,让雪衣愈发
谨慎小心。
作为国戚,在午宴之后,还要参加只有皇族与戚族才能参加的晚宴。因宴会时间太久,所以午宴之后,她们这些人并不会离开
皇宫,而会安排在某些偏殿休息一下,才继续参加晚宴。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雪衣决定自己再稍微坚持一会儿,等到了偏殿再由侍女为自己烘干衣物即可,无需劳烦宫中之人。
所以她婉拒了女官的提议。
女官又劝解了一番,发现这位仙子般的年轻夫人态度坚定后,便只好略带尴尬的笑了笑后离开。
她知道自己的差事办砸了。心中有些惶恐,不知道事后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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