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叶景乔会接二连三,跟他,陆从钺,应谭都扯上关系?
难道是因为他们家世?
可她似乎不像是会攀权附贵的人。
莫名感到失望,他深深抽了一口烟,问:“她怎么忽然找你吃饭?”
“她是想追你,所以先跟我们打好关系。反正她自己是这么说的。”
这个答案出乎意料又合乎情理,疑虑暂消,席文郁揉了揉眉心,轻笑着说:“开什么玩笑。”
应谭说:“我觉得她好像挺有背景的,等我去探一探。”
席文郁不知道该说他势利还是说他愚蠢,没有点破,只是道:“要吃饭就好好吃饭,别对人指指点点。”
应谭听出他有那么点维护的意思,连忙说:“放心吧放心吧,我有分寸,我可比你会讨女孩子欢心。”
他有些试探着问:“那你对她有没有感觉?”
席文郁忽然回想起那天听到她说自己是Y市人,内心一瞬间感觉到的剧烈怆痛。他垂下眼帘,长睫毛半掩了莹润眼珠:“不能说没有,但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应谭听不出个所以然:“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
他又笑了声,不置可否。
挂断电话,一根烟快要燃尽,席文郁掐灭烟头,又洗了一把脸,转身出门,回到包厢里。
里头几个老男人喝得醺醺然,手里都抱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人。
尤其是应渊,刚才还在说他儿子乱搞男女关系,现在就抱着一个漂亮女人亲亲摸摸,上下其手。
他对席文郁招了招手:“文郁你挑一个好看的,应叔请客。”
席文郁毫无兴致,仍然微笑推辞:“不用了,谢谢应叔。”
副书记坐在一旁,悠悠开口,话里带几分胁迫之意:“别怕,咱们都是自己人,大伙儿一起做不怕有人泄密。”
“我爸刚刚打电话,说心脏有点不舒服,我得回去看看。”席文郁立马搬出他爸来。
看到几个人迅速噤声,席文郁朝他们点了点头,转身拉过门,轻悄悄带上。
走在昏暗的廊道上,他不无嘲讽地想:
要贪一起贪,要嫖一起嫖。
忽然庆幸自己有个当高官的爹,不然这些人喝疯了真得强行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