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说的?我们还是去忙处理正事吧!”
她推他,说。
“正事要处理好,私事也要处理好。”
他扶住她的双肩,认真的说:“沁儿,你看着我……”
云沁只好直视他,这个英俊的出色的男人,眼睛那么深,似要将她的灵魂看穿了去,要将她的彻彻底底读懂了去。
“沁儿,我们是夫妻,我是你男人。”
他有力的强调着。
“嗯!”
云沁硬着头皮点头。
“昨夜里,我有些操之过急……”
他沉吟着,选着措施,声音低低的,意思也断断续续的:
“我,我有可能吓到你了……但你总得慢慢调整过来的……每天抱着你睡,你让我什么也不想,有点难。不瞒你说,我只要亲你,就会蠢蠢欲动,有时把持不住,也会有……”
他申述了这样一个事实后,语气一变:“不许因为这样,就躲我,你不满意我,最多以后,我少亲你……你这样躲着,叫我多难受。”
他的解释,令她姣美的脸孔慢慢红艳起来。
她脑海里浮现了昨夜的那些情形,差一点,就擦枪走火,最后,到底还是被她躲开了。这段日子,他们终日忙碌,于是眼睛一眨,再掐指一算,他们成亲竟然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这两个月时间,她的变化太大,不光嫁了人,而且,还成为了西沧国的女主人,过起了与以往截然不同的生活:总有学不完的东西,总有管不完的事。
是的,最近,她每天都要劳碌到子夜,才在秦逍的催促下,回去睡,清晨,天朦朦亮,又要起床。
还好,她的精力还算旺盛,还能应付,登基时日虽短,国家机器的运作,已经趋向正常化。
这两个月,秦逍对她很好。好到千依百顺。他总是宠着她,护着她,政事指点着她,极有耐心的引导着她去处理各种政务。
他会在她疲惫的时候,故意说一些小笑话来逗她开心,会哄她放下一切,陪他小憩,会包容她忙的忽略了他。
一场政变,他谋划多年,将一切光芒留给了她,而他甘愿成为陪衬。
这样的男人,她若还不满意,那真要遭天遣了。
事实上,她一直很努力的想让自己放下,好好的珍惜眼前人,用心的去靠近这个男人,可她的心灵深处,总有一块隐痛,时不时的翻上来,令她放不开把自己交给他。
而今,他们还在新婚当中,再如何忙,总会同榻而眠。
都说新婚燕尔,如漆似胶,他们之间,也一直有亲密的举动。
每一次,都是秦逍主动,在早起的时候,会来亲她,在入睡的时候,将她拉入怀。
有时,她累的厉害,没一会儿就偎在他怀里睡过去,那稳稳的心跳声,会带给她一种安稳的感觉,他呢,会轻轻的抚她的丝,她的背——这是小时候他惯有的动作,能令她紧张的情绪会因此而慢慢舒展。因为,他是她最最值得信赖的人。
虽然,他也曾欺瞒,但,他的出点,没有恶意,她能理性的接受,只要以后,他们坦诚无欺就行了。毕竟以前,她表现的那么的不懂事,他不提,也有他的道理。
那件事,就那样过去了。
她没有怪责他。
可她总觉得心头印了什么阴影似的,只是她一直忽略不去记想。
他们和好如初,关系依旧好。
在别人眼里,他们是一双恩爱有加的夫妻——
他们确挺恩爱,但,一直没有跨越了底线,有名无实。
是啊,他们是挂名夫妻。
他很想要她,她是知道的。他的家人,也都希望她可以早点替他孕育了子嗣,不仅仅因为他年纪不小了,更因为他们现在的政治关系,需要尽快有个孩子来定型。
秦家已举家迁来西沧,秦家兄弟,根据他们在政变中立下的功劳,给了他们应有的官职和地位,没有特别加官进爵,这是秦逍要求的,他以身作则,不搞裙带关系,给其他官员树立起了榜样,朝中的官风正悄然生着变化。
秦夫人在政治上认可秦逍的做法,但她一直希望他们尽早生养。
就昨天,秦夫人进宫来时极特意的送来了调理身体的药膳,叮嘱他们晚上早些睡,公事重要,子嗣也重要。
昨夜里,他们照旧睡的晚。
临睡,清袖送来了秦夫人的药膳,秦逍吃了,笑的暧昧的说:“不能辜负母亲的心意。”还哄着她把那碗也喝了,上床后,两个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后来,她想睡了,他紧紧搂着她不放,先是亲她的,然后亲她的脸,最后,老大客气的啃她唇。
不是第一次亲,她没办法投入进去,但至少,她会理性的去接受,而他每每适可而止,所以,她很放心。
可昨夜,她身体里莫名的躁热,被他那么一亲,竟回吻了过去。
于是一吻,一不可收拾,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尽解她的罗衣,然后,她推开了他,极为狼狈的将自己包在被子里逃下了床,闹的彼此很尴尬。
衣衫不整的秦逍在床上呆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神情,走下来,想要抱她说些什么,她立马躲开,这令他小小受伤。
“睡觉吧!我保证,不动你!”
两个人对峙了好一会儿,他吐出这么一句,然后,再小心的接近,牵她回去睡。
后来,他们没有再说话,云沁缩的远远的,不愿再靠近。
今天一天,他们依旧如常,只是云沁很少主动与他说话。
她在闹小别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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