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帅以致死作者:远灵
第19节
第二天正午,赵英俊揉着头醒来,就发现他老大不见人影!
“一觉睡到中午!我是猪吗!”赵英俊懊恼无比,把营地绕了几圈:“人呢人呢!老大!”
不会是终于发现了他废柴的本质所以把他给甩了吧!
不会!老大才不是这样的人!赵英俊摇摇头,再说他空间里还有一堆物资呢!
看着跟在他身边同样焦躁不安的白虎,赵英俊忽然眼睛一亮。
“小白,你应该对这片森林很熟吧?”赵英俊期待的看着它道:“来,仔细闻一闻!”
白虎瞪了他一眼,这是把它堂堂森林之王当狗使呢?!
不过它还是努力闻了闻,别说,居然真让它感应到了方向,却不是闻出来的,而是它无意中在许至身上留下的记号冥冥中指引它。
白虎一抖毛,撒腿狂奔起来,也不管身后的一干人追不追得上。
此刻的许至,如约提前一小时来到了剧情地点,不多一分,不少一秒。
在此等候他大驾的,除了和他面对面的三个人,便是一地军人的尸体,断肢残腿,青草被鲜血染红,可见在他到来之前这支队伍经历了怎样的人间地狱。
秦翼枫右脚踩着一个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的男人肩膀,左手边是还没从杀戮的刺激中缓过神来的易彬,他好整以暇的擦拭着沾了血的镜片,好一会才架到鼻梁上,微扬下巴看向许至,眼神倨傲,正待开口,却听对面的男人道:
“是你?”
哟,看来这野蛮人还是见过点世面的,至少知道他秦翼枫的名号……秦翼枫挑起嘴角,正准备回话,忽然发现对方压根没看他,看的是他身边的小弟易彬!
易彬是个没眼色的,见主人不发话,上前一步道:“许帅哥,又见面了啊,作为你的手下败将,今天这场大戏我是没机会参演了,就让我的主人来陪陪你吧,保管让你爽的灵魂飞天!”
许至微微皱眉:“你主人?”
易彬退到秦翼枫身后,得意道:“我的主人——秦翼枫大人!”
许至这才缓缓转移了视线,打量了秦翼枫一会,微一点头:“嗯,开始吧。”
见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易彬不由瞪目。
拜托!要不要这么淡定!
这可是传说中“手指一弹就能把对手碾的渣渣都不剩”阴冷残暴称号杀神的秦翼枫啊!
秦翼枫终于绷不住了:“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最爱的就是对手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场面啊,这样像机器人一样冷冰冰的人杀起来太没劲了!
许至握着唐刀的直接微微收紧,似乎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反问道:“你不是叫秦翼枫?”
“……”秦翼枫青筋一突,冷笑:“本来还想念在你这张脸的份上,让你死得体面点,既然你这么不识相,那就别怪我——”
“秦翼枫,”许至不耐烦了:“你废话真多。”
易彬:“……”
秦翼枫:“……”
“很好!你成功的把劳资惹毛了!”秦翼枫一怒之下,也顾不得讲究什么风度了:“开干吧!!”
他又看向易彬:“滚远点。”后者老老实实的站远了些。
秦翼枫呲了呲牙,一脚把脚下的男人踹倒在地,“谁赢了,他就是谁的!”
主角还没穿过来,他就率先把人身体绑了,就等着先取了这许至的顶上人头呢!
秦翼枫话音刚落,许至的身影已经如闪电般欺至他的眼前,宛若实质的杀气顷刻间向他的全身笼罩过来。
“锵!”刀刃相撞,两道火光迸现。
秦翼枫被他压得后退半步,脸上却收敛了怒气,笑容清浅,气定神闲。
“当!”秦翼枫手里的刀被击飞,震得他手掌发麻,他恍然不惧,嘴角的弧度又向上提了提,笑得有些狡猾,下一秒,许至的刀当头劈下,只剩下了一团烟雾。
许至蹙眉一看,就见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奇怪的境况中,周围的景色变的朦胧,更重要的是,一眼看去,密密麻麻站着无数个一模一样的秦翼枫,或远或近,神态一致,动作一致,根本无从分辨。
秦翼枫们齐齐注目许至,满脸得意。
呵呵,他难道会放着自己强大的精神力不去用,去跟这个莽夫玩近战?他才不傻呢!
这下,陷入了他秦翼枫的力场,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接下来,胜利的天平渐渐朝着秦翼枫倾斜,数百人围攻一人,哪怕都是弱鸡,一人一刀也够许至受的,更何况他的风系异能在这种诡异的力场中被完全压制住了。
体力在流逝,许至却无法停下,这些□□一个接一个,杀之不尽,他的后背被接连砍了十几刀,鲜血淋漓。
秦翼枫甚至都有些舍不得就这么把人杀了,他决定,就等到他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再也爬不起来,再赐予他生命的终结吧!
正想着,忽然眼前一阵绚烂光华,秦翼枫忙定神一看,这一看就让他瞳孔收缩,冷汗都落了下来。
只见那个被他视作玩物的男人,将他手里的唐刀随手一扔,换上了一把焕发着蓝色光辉的光剑,速度快的如同鬼魅,起如风,落如箭,他那些□□往往与那光剑挨上一点,便是灰飞烟灭。
让秦翼枫心惊胆战的是,许至消灭□□的速度,甚至比它们再生的速度要快!
恐怖如斯!
这样下去,他这个躲躲藏藏的主体,无疑要有危险!
在这样疯狂的攻击下,许至身上的伤越来越多,他却更加兴奋。
看着将他包围起来,面露惊慌的秦翼枫们,许至抬手抹去嘴角的鲜血,微微一笑,露出森森白牙:“糟糕,打上瘾了。”
然后,他再次动了。
风声呼啸,犹如恐怖的鬼哭一般,刺激着秦翼枫的耳朵。他清楚地感受到了力场的摇摇欲坠,这不仅仅因为力场支撑不了过于庞大的能量,也有他自己心神动摇的缘故。
他手心冒汗,一咬牙,将易彬和抓了进来,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汲取易彬的精神力,用以弥补力场的裂缝。
易彬口中发出呻♂吟,眼里渐渐失去了光彩。
然而,尽管献祭了易彬,也不过是稍作缓和,劣势已经不可抵挡。
“疯子!你这个疯子!”秦翼枫口中喃喃,忽然狰狞一笑:“想杀我,那你也要拿命来陪!”
力场迅速收缩,挤压,空气被抽走,无形的压力沉沉压了下来。
消灭了最后一个□□,许至全身开始浸出血丝,剧痛让他不得不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脸庞变形的秦翼枫。
在杀死秦翼枫的最后一刻,对方直直的看着他,忽然咧嘴一笑,同时许至的大脑忽然一阵钻心的疼痛,仿佛被人生生的撕成了好几块,他忍不住低吼一声,手里的光剑顿时光芒大盛,竟然生生撕裂了秦翼枫全力支撑的力场。
“叮!警报!警报!启动一号救生程序……滴,失效……启动备用程序……10……50……启动成功,成功切割宿主灵魂……”
“嘭!”的一声,以秦许两人为中心的爆炸,直接将这一片乍得面目全非。
就在那一刻,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飞快的扑向许至,将他牢牢地护在了自己身下。
“老大!”
赵英俊被气流掀翻在地,一边咳嗽一边爬了起来,疯了般往中央跑。
然后,他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白虎被炸的血肉模糊的身体。
他颤抖着手,将白虎翻过来,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狼狈面孔。
“老大!呜呜呜……”赵英俊忍不住扑在尸体上,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泪。
“呃,你……”
赵英俊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低下头,就撞见了一双缓缓睁开的黑眸。
男人尝试着动了动身体,又问:
“你是谁?”
☆、第80章短命血族1
“下班了下班了!今天过节,大家伙就早点回家吧!”
郑经理提着公文包,走出办公室,扫了一眼还在埋头干活的下属们,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扔下这么一句话后,脚下不停,转眼间就消失在了还没反应过来的员工们眼前。
员工们集体懵逼了几秒,然后立马炸了!
“魔人他该不会吃错药了吧?居然大发慈悲让我们提早下班?!”这是不可置信的。
“等等,大家别慌,先别走,说不定郑经理正在门口等着我们呢!”这是自以为看破真相的。
“哦也!走了走了!经理我爱你!”这是没心没肺的。
也不怪大家大惊小怪,这话要是换一个领导今天来说,绝对正常,但是放在公司里作风挑剔苛刻外号“魔人”的郑经理身上,那就绝对不同寻常了。要知道,一个小节日算什么,就连大过年“魔人郑”也能一个电话把你叫过来!
郑新天可不管他的话对于下面的人造成的震动,就是知道了大概也不会在乎,像往常一样,他回到家,在天黑之前,洗澡,做饭,唯一不同的是,他还把自己那一看就是单身男人的糟糕公寓收拾了一番。
做完这些,他瞥了眼窗外,夜色在他一刻不停的期盼中终于悄然来临,伴随着他胸膛里有力的跳动声,郑新天关了灯,屋内只留下沙发边的一盏台灯,然后他放松身体,慢慢闭上眼。
十分钟后,半梦半醒之时,郑新天被一阵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惊醒。
他揉了揉眼睛,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踩着拖鞋到了门口,握着门把的手犹豫了一下,从门眼里往外看——依稀能分辨出是一个男人,一个将面容隐与帽檐的阴影中,只露出略尖的、轮廓优美的下颌的男人。
“开门。”男人低低的声音传来。
郑新天扭头看了看客厅的挂钟——刚好十点整,回:“你是谁?”他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
“开门。”男人平静的重复。
郑新天深呼吸一口气,一咬牙将大门猛地打开,下一秒就感到自己仿佛被一阵旋风高高抛起,又落入一双冰冷有力的双臂中,铁门在他身后砰的紧闭,他呼吸困难,对未知的恐慌与兴奋令他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直到被甩到冰凉的地板上,脸被男人穿着灰绿色直筒靴的脚重重压下,他才如梦初醒般惊惧起来:“你……你干什么!”
看着这个男人哆嗦的样子,许至眉眼间笼上一层烦躁,在上一个世界以为自己要玩完了,结果猝不及防又被扔到了这里,成了一个非人类,还被迫接受了原主那庞大到可怕的记忆,系统对此却半个字的解释都没有。
许至想,如果自己还是第一世那个天真的家伙,怕是早就被这些记忆冲散,忘了自己是谁,把自己当成真正的左奕了吧。
也因为这完完整整的记忆,再加上穿过来的时间还短,他现在虽然外在镇静,但实则脑子里还没理顺干净,原主所残留的情绪影响一时间也没有消散干净,比如,他现在看着脚底下男人白净的脸,就有一种想用鲜血污染殆尽的冲动。
许至居高临下的看着郑新天,右脚在他脸上用力碾了碾,听着对方吃痛的嘶嘶声,忽然感觉还不赖。
他凶狠地踹了郑新天一脚,命令:“把头抬起来。”
郑新天被踹的头歪向一边,他捂着火辣辣的脸,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仰起头,借着室内的灯光,第一次看清了这个恶魔的全貌。
这个男人穿着一袭灰黑色大衣,踩着锃亮的军式绑带皮靴,他的鼻尖甚至还能闻到混着油漆的皮革气味,他坐在那里,一双深邃狭长的眼睛俯视着他,面容英俊冷酷,一顶纯黑色的军帽扣在头顶,逆光中神秘又性感,令他几乎忘了呼吸,一时间难以移开视线。
一片寂静中,许至突然说:“看够了吗。”
郑新天连忙低下头,“对、对不起。”
“我不是叫你把头抬起来?”许至有点不悦,用鞋尖将他的下巴高高挑起,道:“现在,立刻脱掉衣服。”
郑新天抿紧唇,半天不动。
许至眯起眼,慢慢俯下身,仔细的端详他。
郑新天不自在的别过眼,这一刻他与他的距离这样静,这个男人仿佛与生俱来的压迫感逼得他呼吸困难,四肢发麻,甚至极度害怕自己崩溃的心跳声被他所察觉——这让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懦弱和……兴奋。
“不愿意?”许至又问。
郑新天还是沉默。
“你知道,我从来不强迫人。”许至低低一笑,语气忽然变得有些危险:“我只杀人。”
“所以,再问一遍,你不愿意?”
“愿意!我愿意!”郑新天终于承受不住了,他一边大声回答,一边手忙角落的解开自己的衣服,而许至则重新坐到沙发上,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看着。
很快,一具光洁修长的男性肉♂体便暴露在了空气中,郑新天五官端正,虽然是个工作狂,但也没忘了锻炼,肌肉虽然不比年轻时完美,但如今也算线条流畅,加之体毛旺盛,男性魅力十足。
许至一眼扫过去,落在他的下身,不由啧啧两声,似笑非笑,手上却不知何时握了一条黑鞭,然后扬起手,对着郑新天光裸的身体就是一鞭子。
“啪”的一声,伴着郑新天的痛叫声,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响亮。
郑新天还没缓过气,就感觉五指被皮靴狠狠踩住,然后背上又挨了一鞭。
如同狂风骤雨一般,上头的男人依然稳稳当当坐着,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手上却毫不留情,一鞭接着一鞭,甚至越来越快,他的背部,胸膛,腿、肩膀……渐渐被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填满。
血液的馨香啊,更多一点吧……许至愉悦的眯起眼,舔了舔唇角。
郑新天在男人的脚底下哀嚎、翻滚、求饶,从学生时代便一直高人一等的他,何曾有过这样的时刻?可是偏偏隐隐约约地,他却生出一种被掌控、被践踏和被羞辱的快感,这种感觉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在黑暗中,在他的心底深处,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迅速壮大。
所以,他无法有一丝抵抗,也不情愿抵抗。
郑新天情不自禁的凑近一些,试图将自己那微微抬头的东西抵上许至的皮靴,后者随着皮鞭的节奏微微一划,他立刻浑身绷紧,双眼含泪,喉间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大量黏腻的液体随之喷发了出来。
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麝香味,皮鞭也停了下来,许至略感意外的看着他,半晌嗤笑一声:“等不及了?也好,省的浪费时间。”
他微微一笑,将浑身瘫软的郑新天单手提起来,侧过头,露出两颗尖利的獠牙,深深地刺入了他单薄的皮肤。
兴许是之前的血液刺激比较大,许至一不小心吸过了头,等到放开人时,郑新天已经脸色苍白,连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但是不得不说,比起被鞭子抽,被吸血的滋味显然更让郑新天沉醉,这种感觉就像是吸食毒品,令他飘飘欲仙,不能自已。
许至撇了撇嘴,将郑新天随手一扔,便大步向门口走去。
“等、等一下。”郑新天连忙艰难的开口叫住他。
许至脚步一顿,双手□□大衣口袋,转头看他。
郑新天费力的从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掏出钱夹,从里边拿出几张钞票,一点点挪到许至脚边,将钞票举起:“还、给你……钱。”
许至挑眉,沉默了一瞬,见人被他弄成这样,忽然有点儿良心发现了,但想起记忆里那个女吸血鬼反复叮嘱的规矩,还是将钱收下了,然后摸了摸郑新天的头发权作安抚,便开门走了。
出了门,许至想了想,将手里还沾着汗液的钞票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他可不是替那女人打工的,只是偶尔来觅个食而已。
屋内。
良久,郑新天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想起那个他无意中发现的shadowalker网站上标注的一人一生只有一次服务,不由叹了口气,再次后悔自己刚刚居然没有鼓起勇气问问那个男人的联系方式。
“咯咯咯,这么快你就开始怀念他了吗?”
郑新天一个激灵,顺着这突兀的声音望去,就见他家窗台边不知何时坐了一个穿着灰蓝色长裙的少女,她五官明丽,有着一双漂亮的蓝眼睛,在月色下皮肤简直白的发光,这个美丽的少女此刻正歪着头看他,发出一串令人起鸡皮疙瘩诡异笑声。
“你不配怀念他,”少女走过来,掐住他的脖子,纤长的五指一点点收紧,“我完美的兄长,连我也不敢轻易靠近的兄长,凡是触碰到他的,都该死。”
“所以,死吧,肮脏的人类。”
☆、第81章短命血族2
夜已深,位于市郊的一栋不起眼的别墅内,多米尼尔正静静地等待他的主人的归来。
他穿着一袭得体的黑色西服,打着领结,微卷的棕发向后梳起,全身上下看上去一丝不苟,就连嘴角的弧度也好像经过了精密计算,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漏来。
克莉斯多从窗外轻盈的跃进来,就见多米尼尔立刻扭头,看到是她,又一声不吭的转过头继续等候,留给她一个漂亮的后脑勺。
克莉斯多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多米尼尔果然是这世上最让她讨厌的人,只会在她的兄长面前伪装出一幅体贴包容的模样,对其他任何人——包括她这个名义上的左家小姐,完全是爱答不理,鼻孔朝天的样子!
哼!虚伪!
偏偏兄长还总爱护着他!
“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多米尼尔,”克莉斯多转了转眼珠,恶劣的笑道:“我的兄长今晚已经在外头饱餐一顿,恐怕不需要你了呢。”
多米尼尔恍若未闻,依旧站得笔直,只是眼睛闪了闪。
“啊,我就说嘛,你那种低劣的血液,我的兄长早就腻了吧。”克莉斯多夸张的叹息,“真是令人伤心呢,作为食物,连最后被食用的资格都要失去了吗——”
“克莉斯多!”
人未至,一道带着淡淡警告意味的声音就打进了室内两人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