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山龟的语气缓和了一点，“我虽然不认同你的做法，但是我知道，这种狠劲儿是成为一个优秀的特工所必须的素质。你没经过训练就有了，以后能让你少走不少弯路。”

姜小枫明白，山龟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不想和自己在掰吃这一点了。

山龟看了姜小枫一眼，幽幽地说道：“那个异能者的异能叫‘千面人’。”

姜小枫一听山龟开始讲解这个，立刻打起了精神，认真听山龟说话。

“在异能者的圈子里，因为异能者本就稀少，而异能的种类就更是千奇百怪，正常来说，一个异能就只会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当然在记载中也有不同的人拥有同样一种异能的，但是那都不是一个时代的，近的也差了三五十年。所以也就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如果发现了一个异能者，一般就直接以他的异能来做他的代号，所以有不少代号既是指这种异能，又是指这个异能者。”

低头喝了一口茶水，山龟又接着说：“但是唯独这个‘千面人’，这只是异能的名字，这种异能就叫‘千面人’，而不是特指哪个有这种异能的异能者。因为现在有这种‘千面人’异能的人，太多了！”

“这个‘千面人’的名头，是大约100年前一个德国的间谍闯出来的。他天生就可以变换成自己见到过的任何人，身高体态相貌无意不像。当时各国政府还不知道有这么一种异能，所以也就疏于防范，让这个德国间谍着实是窃取了不少情报。二战之后，英国军情处指名要他，德国作为战败国，只好交出了这个‘千面人’。之后英国人又和美国做了什么交易就不为人知了，反正这个德国间谍最后是被送到了美国。”

山龟停了停，有继续说道：“上个世纪70年代，国安局在中国某政府机关中抓到了一个间谍，他竟然也有类似‘千面人’的异能。从此正则会介入调查，陆续有抓出了拥有‘千面人’异能的间谍竟高达16个之多！”

“啊？16个异能者？都是‘千面人’异能？”姜小枫大吃一惊。

“嗯，对。当时整个正则会的高层也是你这个反应。按照道理说，像异能者出现都是小概率事件，又怎么可能一口气出现了16个异能者，他们的异能还都相同，而且年龄也相差不多。这根本就是不符合常理的。”山龟肯定的说道。

“那么，你的意思是，由国家掌握了人工制造异能者的技术？美国？”姜小枫猜测到。

山龟看了姜小枫一眼，“这个孩子过果然聪明，只可惜他的性格和我实在是不同。”

“对，你猜的没错。后来经过调查，我们发现确实是美国，他们开发了一个叫‘orion(猎户座)’的生物研究项目，他们研究的目的就是人工制造异能者！”

姜小枫沉默不语，他在追击获得异能的时候就有了这一层担忧，现在担忧变成现实了。

“你先不用着急，听我说完。因为异能者与普通人的区别是基因层次的，所以研究起来很是困难，而且初步研究得出结论，异能级别越高的异能者的基因与普通人的区别也就越大，研究难度更是呈指数递增。”山龟说着话，侧头看了姜小枫一眼，“问道异能级别是b类，你虽然没有经过科学的测试，但是我看了你和phoenix战斗的录像，估摸着你的级别应该也是b类。当然这只是异能一项的评定，要衡量一个战士的能力，是要好几项的技能综合起来，其他的你没经过训练，可就差得远了。”

“美国人也知道要研究异能者的基因是困难重重，所以他们就先挑了一个级别较低，但是用途还相对较大的异能来研究，就是这个‘千面人’。‘千面人’异能只是d类，基因序列和普通人也大致相似，而且一旦研究成功，作用非凡，可以作为间谍去窃取各个国家的机密。不过美国人漏算了一点，那就是正常科技水平的发展，在这个‘orion（猎户座）’项目开展的同时，人类的科技水平也在提高，而且速度是远胜这个生物项目。最后的结果就是美国人花费了无数精力财力人力，终于研究出了这个人造异能者的技术，可以如果制造‘千面人’异能者了，比例大约是1000:3，就是一千个实验体中，会有3个成功。”

“这个‘实验体’是指？”姜小枫心中有些猜测，但是还是忍不住要问。

“就是活人，军人、特工、死刑犯、黑帮成员……反正就是生理指标正常的活人。”

“‘千面人’是批量制造了不少，但是他们只能改变长相体态，这个人的说话的习惯，写字的笔迹，走路的姿势，甚至就连现在最普遍运用的指纹他们都模仿不了，所以这种‘千面人’间谍在现代是很好抓的，简直是太简单了。最终，这个‘orion（猎户座）’项目也被叫停了，美国政府投入了无数，最后得到的无非就是增大了‘千面人’的人口基数，现在地球上应该还有100200个千面人吧。”

姜小枫听罢了也是莞尔一笑，美国人这可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哼，想弄生物技术没弄好，玩儿现了吧。”忍不住嘲讽了几句。山龟也搭话道：“确实，这件事在异能者的圈子里不算是秘密，美国人确实弄得灰头土脸，很不好收场。”

“对了，”说到了这个千面人，姜小枫又想起来了一件事，趁这个机会也问出来，“那个phoenix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他的异能真是‘不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