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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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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无眠

这些可以跳过!

二十七章字数太多,于是分开来了,修改了好多,到底感觉顺畅了些。很有必要回头看看。

这章不算,努力再来一章。

再次谢谢稻草人,我才发现我的推荐都你一个人投的,真仗义,来,香一个!

求其他朋友的推荐收藏。

十四躬谢!

.......................

明珠市,普山区,子夜。

明珠的夜晚比白天要美丽得多,就像是浓妆淡抹的现代美女,时尚而炫目。各色闪亮的霓虹灯让整个城市流光溢彩、神采飞扬。

夜色已浓,城市却依旧繁华喧嚣。霓虹灯点亮了都市的奢华,也掩盖了星月的清辉,放肆地把变幻的彩色投向天空。天空朦胧,连黑也不纯粹了。

这会已经半夜两三点了,明珠北部普山区一处偏僻的小排楼里,早已经没有几户亮灯的窗口,连路上都没有几辆行车。

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没有开灯,屋里有些昏暗,借着电视机的反光,仍可以看到温馨巧妙的布置,让人不禁称赞女主人的贤巧,方寸之地每一处都能感受到家的气息。

何苇斜蜷着双腿倚靠在沙发一端,手支着脑袋,如瀑般的栗色头发倾斜于一侧,遮住了半边脸让人在昏暗中看出清面容。

只从身上穿着的居家睡衣上凹凸有致的曲线,和柔滑的面部轮廓让人不难想道,这是一个正值风华的年轻女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保持着这个姿势呆想了多久,电视机的屏幕上早就一片雪花,面前的茶几上横七竖八的散乱着几个空啤酒罐。

今天又加班了,等自己火急火燎的赶到幼儿园的时候,人家早已经放学了老长一段时间。

空荡的玩具房里只剩下女儿自己一个人在孤单的玩耍。千恩万谢再三躬歉,才在老师时十分责怪的眼神中带着女儿出了校门。

母女俩刚吃完晚饭,她就接到老家弟弟的电话,惊得她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弟弟杀人了,这可怎么办!

再打电话却怎么都打不通了。

一晚上胡思乱想坐立不安,越想心里越是害怕。

自己连个能商量事情的人都没有,妈妈弟弟都联系不上,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小女孩能怎么办。

赶忙进屋收拾好东西,给老板打电话辞职,找房东退房......

琐事都办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悄悄锁了门,出去买了最早的一班车票。

回家,回家。

父亲走的早,母亲一手把姐弟俩拉扯大,她是姐姐,打小就带着弟弟跟着大人上山下地,弟弟也很懂事,从来不问家里要过玩具零食,有好东西也留着等她回来一起分享,姐弟俩打小就很亲密,一直到现在还隔三差五的跟自己汇报他的日常。

很小就希望远离自己生活的小村庄,向往熙熙攘攘的大都市,向往着电视里的大城市里流光溢彩的生活,他们一定很快乐,一定会很幸福吧?电视上就是,看,他们笑的多么开心。

她很争气,学习成绩一直都是家里的骄傲,即使在很偏远的小镇上读的高中,高考时候也考出了个全市前矛,最后被明珠大学录取,如愿以偿的来到了这里,整个国家的明珠!这个她一直向往的地方。

在学校里已经出落的明艳兆人的她拒绝了很多的追求者,最后接受了女儿的爸爸,班里很普通的一个同学,只因为他是本地人,而且老实本分很会照顾自己。

两人慢慢走到了一起,毕业后没多久就走进了婚姻殿堂,接着女儿出生了,那时候她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居住在自己钟爱的城市,有个疼爱自己的丈夫,还有自己心爱的宝贝,作为一个女人还能再要求些什么?

只是好久不长,婆婆是个传统的本地女人,心高气傲,从一开始见面就不怎么待见她,嫌她乡下出身,嫌她家里贫穷不能帮衬,嫌她花枝招展不似良人,百般挖苦为难,就连婚礼都没邀请家中的母亲弟弟。

搁她以前的脾气,早就直面反抗了;只是自己心中的执念太为深固,只想扎根在这片土地上;还碍于丈夫的面子,就一直委曲求全,一再忍让;天真的以为自己的善意迎合会慢慢的感化一切隔阂。

谁知道生下女儿后婆婆更是变本加厉,丈夫是公务人员,不能再继续要二胎,在婆婆的怨念挑拨下,本来就不怎么有主见的丈夫慢慢站到了婆婆一边。

夫妻二人越走越远形同陌路,最后自己实在是无法忍受了,终于一怒之下带着女儿净身出户四下飘零。

好像是倚靠的时间久了,身子有些发麻,或是想起了其他什么事;昏暗中何苇抬起头伸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在面前的几上扒拉了几下,找到一听似乎还有剩余的啤酒罐。

只见她仰起头一饮而尽,露出一张端庄秀美的面孔,一时间酒液顺着嘴角溢出滑落,只是鼻梁两侧连着腮边也带着些水痕,那肯定不是酒渍吧。

一路走来,人情冷暖自知。自己的根不在这里,繁花似锦的喧闹和自己格格不入,钢铁水泥的森林中也寻找不到自己存在着的意义。

明珠!

有多少人,把你当作自己的未来……

当星光渐亮,夜色渐浓,洋气地外滩开始亮起绚烂地霓虹,林立地摩天大厦配合着幻彩的灯光,向人们展现着这座年轻城市的风情万种。

没有梦的城市是现实的,太现实的城市则让人寂寞。看不透这座城市,她太美丽,太繁华,也有太多伪装。

曾经以为能托付终身的男人,没成想是那么的懦弱不堪,在他强势犀利的母亲面前乖巧幼稚的像个孩子一样。

离婚两年一个人带着孩子,整日颠沛流离,以她的学历能力不是不能谋个好的工作,只是不想委屈了女儿;没了父亲,实在不忍心再让女儿远离母爱。

所以只是在租住小区的周旁找了家广告设计公司,两年来兢兢业业做的还算不错。

见惯了各种各样的虚伪,各种各样的丑恶欲望,发自本能的远离那些所谓的交际公关业务,安安本本的做着一个底层的设计员。

人性本就丑恶,不患贫而患不均,见不得别人好;当自己被提拔成设计部的小头目的时候,一时间各种恶言蜚语四下传来,交好的姐妹朋友也都纷纷跟自己保持开了距离。

清者自清,何必在意。

尽管刚才辞职时候老板百般挽留,看来只能放下了,也许早就该放下了。

太累,太伤。

外面一声尖利的卡车车鸣声划破夜的宁静,惊醒了何苇的思绪。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凌晨三点半左右,该去赶车了。

心中一动,拿起手机回拨了一个电话,竟然通了。

...

何苇起身推开卧室门,床上的女儿睡的十分安详,甜蜜的微笑着不知梦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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