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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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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章写的自己感觉都成狗血言情了,哭哭啼啼的。

坏了,这章都不知道怎么写了,郁闷!

求推荐,求收藏,求包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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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晋东再抬起头时候,屋内外已经微弱的有些发白。

天快要亮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点上最后一支烟。

外面下雨了。

不知什么时候,淅淅沥沥的小雨此刻已经犹如瓢泼一般,要不怎么说今年的秋天有些反常,将近中秋还能下起这样的大雨,连带着他的心绪也变得跟地上的泥水一样,一片浆糊。

周转问询了一圈,苦苦想了一宿,还是毫无办法;穆晋东狠狠吸了一口烟,咬了咬后槽牙,难不成自己单枪匹马的去闯那龙潭!

太自不量力吧!

苏靖麟那是谁!传说中的临城地下第一人,早在九十年代就已经洗白上岸,黑白两道都能吃得开,掌管着临城许多的娱乐休闲场所,光酒店都有好几座,名下其他的物业更不用再提了,早已是临城家喻户晓的知名企业家,还是临城书画协会的主席,跟许多市里的大员有着良好的私交;虽然很长时间不再过问道上的事,不过哪个老大敢不给他面子。

在临城能称得上老大的数不胜数,但是称老一的有且只有一个。

如果跟几个领导知会过后还是没有办法,该怎么办?他们都是些小头目,真正能够得着的人,哪里犯得上沾染这种事替自己出头,出力不讨好;这些人精有几个善茬,个个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还是太过于渺茫!

穆晋东从来都是个务实主义者,早习惯把主动权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无论怎么都不会太过于被动;这种把什么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才是真正的可怜悲哀。

又是狠吸了一口烟,硬憋在胸中。

自己堂堂一东山爷们还能让尿给憋死?

大不了,自己就学他一回关二爷,单刀赴会。

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匹夫一怒,何惧他万马千军!

穆晋东打定主意,当下迈步走入雨幕之中,亦步亦趋,步伐坚定不乱,任由瓢泼大雨劈头盖浇而下,也无法浇灭心中的战意熊熊!

雨幕中远去的背影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烈。

萧瑟而凝重。

..........

疾驰的机车上,某节拥挤的车厢内,许多乘客都早以各种姿势睡去,空气中充满了浑浊的各种难闻的气味,很有某个时期特色的闷罐车箱。

人们轻声的说话声和打鼾声,早就被火车轮轨撞击的咣当声所淹没,不时的飞速略过一辆相向的机车,发出一阵刺耳的鸣笛音。

中间部位靠窗边坐着一位很是年轻的妇人,画着淡妆,浅腆而端秀;

圆润的鹅蛋脸,精致的眉眼,栗色的大波浪卷发披散在肩头,穿着一件印花的白色凉衫,下面一条卡其色紧身休闲裤,崩显出诱人的身体曲线,脚上一双黑色的坡跟凉鞋,露出几只涂着丹寇的奶润趾头。

好一个时尚的都市丽人。

穿着打扮极为入时,气质明显跟车中乘客格格不入;惹着周围几个年轻男人频频注视,不舍得移开目光。

只是不知道是出于自身的卑意,还是怯于女子的美貌和一身大都市的时尚气息。一个个坐立不安的斜眼侧视,却没人敢于上前搭话寒暄。

何苇斜倚靠着车壁,怀里搂着早就睡着的女儿,双眼一直看着窗外。

天色从漆黑一片到昏暗模糊再到现在的稍微发白。

她都一动没动,犹如坐禅入定一般。

“各位旅客,现在已经进入东山省境内,下一站临城市,预计全程一个小时左右,请下车的旅客带好行李准备下车。”

整整四年,我终于又回来了。

她的眼眶又有些润湿。

..........

穆家卫生间里,穆晋东回来了好一会了;

他已经洗了澡这会正仔细对着镜子刮着胡子,动作极为缓慢,镜中跟他对视着的双眼里依然满是血丝。

擦干头发,一丝不苟的用摩丝将发型固定好,前段时间才跟着穆歌一起换的发型;

最近忙着工地,整天东奔西走哪里有时间好好打理过,这会都有些长了,只好学穆歌一般稍稍往一边斜着。

收拾好仪容,走进卧室,从自己床底下拖出一个老旧的皮箱,慢慢打开来。

里面是一套军队里的迷彩战斗服,折叠的整整齐齐,最上面码放着一双高帮战斗靴。

他很是仔细的一一捧出来穿在身上,最后从箱底摸出一把军用匕首和一条子弹吊坠。

好兄弟,自打从部队回来,你们就一直沉睡在这里,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动用你们,都有些按耐不住了吧,今天就跟我再骄傲一回可好?

他一手一样捧着看了好久,仿若在回忆曾经激情燃烧的岁月;

郑重虔诚的戴好吊坠,把匕首掖在后腰皮带上,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黑色的紧身夹克,拿在手里推开了门。

“哟!晋东,你今天穿的这么气派干什么去?”

早起来作早饭的穆母看到他一身军装打扮,很是诧异的问道。

“额...嫂子我出去见个战友,晚上要是还没回来吃饭的话...”

穆晋东有些语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万千话语却一字都难说出口。

“晚上要是不回来吃饭的话,麻烦嫂子替我跟我哥说声对不起,晋东不孝了!”

他觉得自己没法再多待下去,一下子跪地上朝着嫂子磕了两个头,急匆匆的出了门。

留下穆母莫名的嘀咕:

老二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事了?不像他作风啊,要是做了错事早跑了,哪有这么痛快的认怂过;什么不孝了?难不成把自家祖坟挖了?自己早就人听说老穆家前几辈都是本地的地主大户,陪葬丰厚。只不过借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胡来吧!平时很稳当的一个人,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

半天摸不着头绪。

...

等穆晋东驾车来到临城火车站时候,天依然还在下着雨,不见一点要减小的架势。

他在站门口停好车,看了看表这会那娘俩应该快要到了,幸好经常载着领导出行,车里常备着雨伞,不然就这几步阶梯,照这雨势也淋个不轻。

想着想着抱着后脑背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毕竟是何亮的姐姐,那也是自己姐姐,还带着个孩子,不能怠慢了。

人都来了也没个地方落脚,肯定不能让人家住何亮那里,回乡下老家也不实际,还是得帮着找一家清静整洁点的宾馆;对了,那家比较档次一点的吃食店铺在哪一片来着......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传呼机响了起来,穆晋东猛然惊醒挺起身来,摸过来机器一看已经错过了好几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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