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刑天,这彩礼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刀九阴一掌击出,地上的十八口箱子顿时全部飞向江刑天。
江刑天见状,袖袍一挥,一股巨力陡生,十八口巨大的箱子生生停了在了空中静止不动,紧接着只听“咻!咻咻……”一阵破空之声,所有的木箱竟然承受不住这股力道,向后爆射而去,飞出了殿外。
“咚咚……”一阵巨大的轰鸣,不知箱子所装何物,竟然其沉无比,跌到殿外坚硬的岩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江刑天起身向大殿后宫走去,看也不看刀九阴一眼,冷冷的说道:“此等厚礼我钧天殿无福消受,怕是高攀不起,明日之事一切安排就交由徐总管代劳,诸位如有何需求找徐总管便是,江某就不奉陪了。”
“你!江刑天,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师叔,那老贼竟然给脸不要脸,干脆我们现在就……”刀炎烈凑到刀九阴耳边煽风点火。
刀九阴鼠目一转,恨恨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想,不过明日之事事关重大,暂时先不要节外生枝,走,先跟我回去!”
“这下脸都要被打肿了,活该!”剑灵月见到刀九阴吃瘪,幸灾乐祸的讽刺道。
刀九阴一张老脸红成猪肝一般,不再答话,带着刀炎烈、刀明艳走出了大殿。
青长老对大殿的闹剧视若无睹,若有所思的走向徐伯,想要打探一番明日的安排。
……
江刑天离开大殿,径直回到了书房密室之中。
密室之内,江宁依旧全身被束缚趟在寒冰之上,见到江刑天的身影出现,眼中闪动着愤怒的火苗,嘴里却只能“呜呜”说不出话来。
江刑天对江宁的抗议视若无睹,随手提起江宁踏入密室的小型灵阵之中,转眼间二人便消失不见。
……
血神峰一处人迹罕至之地,寒风肆虐,鹅毛大雪漫天飞舞。
肆虐的寒风刚劲猛烈,将地面之上的积雪吹的干干净净,裸露出坚硬的岩石山体。而在一片怪石嶙峋的中间,一汪清澈透亮的潭水却在强劲的寒风中水波不兴,见不到一丝涟漪。
突然间,潭水边灵光一闪,江刑天提着江宁现出了身形。
江刑天取出一颗药丸塞进江宁嘴中,轻轻一拍,将药丸拍入江宁腹中,紧接着随手一扔,便把江宁扔到了潭水之中。
江宁跌落水中,竟然没有溅起一朵水花,更是未发出一丝声响,无声无息的沉了下去。
江宁方一入水,便感知到潭水的奇特,看似清亮无比的潭水却如同血液一般粘稠,并产生一股巨大的压力紧紧挤压着自己的身躯,通过全身的毛孔渗入自己的体内,仿佛想要净化自己的五脏六腑。
潭水极深,越是向下,产生的压力越是成倍的增加,江宁的身体简直要被挤爆裂开,大脑更是像被重击了一样眩晕轰鸣。
不知过了多久,江宁终于沉到了潭底,除了右臂没有丝毫变化,其余全身骨骼被挤的“咯吱……”作响,整个身形已经变得扭曲,面部更是狰狞可怖。
又不知过了几多时间,江宁终于适应了巨大的压力,脑袋也慢慢清醒了过来。
江宁缓缓睁开了双眼,眼珠子努力向两边打转观察着身边的环境。好在潭水过于透亮,虽然已经极深,却还有着一丝光亮,江宁毫不费劲便能看清身边的情况。
江宁斜着眼珠子正努力张望,突然发现身边不远处竟然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静静的躺在潭底一动不动,仿佛没有一丝气息,全身肌肤白皙如雪更胜女子,似乎颇有弹性也不像死人一般。
就在江宁疑惑青年男子是死是活之时,青年青年猛然将头转向江宁,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空洞的眼神怔怔的盯着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