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某个文学群里遇到了个自以为很牛逼的数学系“学霸”,此君写了首极度不押韵的词(词牌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随便说了一嘴,就开始跟我谈“理想”,我为了证明我的价值,就把上一章宋哲的诗发了上去。讲真的,我虽然不怎么懂诗,但写个诗词还是小菜一碟的。结果那个数学系的大才子竟然抓着我写的“休休”两个字跟我墨迹了半天。头一次在群里遇到这种傻逼,这件事告诫我们以后尽量少水群,尤其是那种里面有很多人不认识的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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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非主流何小天走出雅间,简单地往栏杆前一站,那样子要多欠揍有多欠揍,可是在场的所有人竟是鸦雀无声。其实士族这个东西,隐形中才是大康真正的中流砥柱。没有这些士族的帮助,大康是不是姓康都不一定。但是士族又普遍是一群低调的人,因为这些士族明白,高调的人永远是最早死掉的那个。
但是,在这士族之中,何小天是个例外。何小天这人似乎从来不知道低调怎么写,每天嚣张跋扈不可一世,若非何家实在厉害,这货早就被人乱刀砍死在厕所了。不过人家嚣张又有嚣张的本钱,具体的我已经在上一章介绍过了。
那宋哲看到是何小天,立刻偃旗息鼓,他也不再说话,只是站着,犹豫着想要坐下。何小天似乎看出了场面的尴尬,他哈哈大笑三声,喊道:“我这里也有一首诗,不知有没有资格念上一念?”然后,他看了看那个仍然站在那里的宋哲,不屑地说道,“你是哪位?没事儿靠边站吧。”
“你……”宋哲被呛得够呛,但他却只是僵硬地坐了下来。
何小天看了看周围,呵呵道:“既然没人反对,那我可就说了。”说着,他清了清嗓子,一字一顿地念道:“天上飘来一根毛,飘来飘去像把刀。我看地上谁在笑,谁笑我就刮谁毛!哈哈哈哈……怎么样,绝世好诗对吧?”
“真是有辱斯文!”何小天刚刚念完,在另一边的雅间里突然站出来一个人。柳风循声看去,这突然出来的人身穿一套半旧不旧的长衫,满脸褶子都能用来挂衣服,一帘长长的白胡子凌乱地贴在下巴上,那样子看上去弱不禁风,保守估计都已经是六十岁的老年人了。
这么大岁数还来嫖娼,不怕自己折在这?就算你不怕折在这,可是怎么好意思站出来大喊“有辱斯文”呢?好像嫖娼就不有辱斯文似的。这种苛责别人放宽自己的人,真是有够不要脸的。柳风默默想道。
“没想到郑老先生竟然也来了。”荣王惊讶道。
“郑老先生是……?”柳风初来乍到,生意场上的对手了解的倒是清楚,但是对杭州的文学界,就实在是一窍不通了。
“郑老先生乃是杭州一个文坛泰斗,最近听说他的第八任夫人刚刚死去,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郑老先生就要迎娶第九任夫人了。”荣王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柳风能够隐约听出荣王对这个郑老先生的不屑。想想也是,哪个正经人能够在六七十岁的时候还要娶媳妇啊?这个时候就算宝刀未老,也得上锈了吧?万一轻轻一砍就碎了,那多尴尬。
柳风也是对这种衣冠禽兽大为不满。老子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你个糟老头子还想着吃嫩草,真是不仗义。不仅不仗义,而且浪费国家资财,这绝对是要被拉进监狱枪毙的!
何小天看到郑老先生,竟然并没有显露出那种嚣张的神情,他反倒是微低了低头,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老混蛋还没玩够啊?”
这何小天向来谁也不怕,但是这世上还是有他顾忌的人的。比如说眼前的这位郑先生。郑先生并没有多大的能耐,只是何小天从小就是在这位郑先生的教导下学习写字作诗的。虽然从目前来看何小天做出来的诗都烂的可以,但何小天本身却是极为尊敬郑老先生的——当然,只是表面尊敬罢了,何小天也是极为不屑郑老先生老牛吃嫩草的行为的。
郑老先生见到何小天的动作,以为何小天怕了自己,他“哼”了一声,道:“老夫为业几十载,竟会教育出你这个好喝懒做胡作非为狗屁不通的东西,真是气煞我也!刚刚你所言的诗句,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何小天抬头,看着郑老先生道:“老师,学生只是随性而作,还请老师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