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知道沈承才要干啥,是以那xiōngdì俩也都默默陪着坐着,全都没有说话,七夕也放下了碗,她觉得这顿饭吃得很压抑,似乎微微也有些受沈承才情绪的影响,最近几次jiànmiàn他脸上的;厌烦等等全都闪过,七夕觉得瞬好像抓住了什么。
就在她还没想清楚的时候,手蘸了杯中没喝完的口酒在桌上划来划去的沈承才突然抬头,大约缓了会儿神智为清楚了些,这次是看向沈承厚的,笑道:“其实比起老五,我羡慕老三你。”
沈承厚沈承安都很吃惊,沈承才倒是接着说了:“当初分出来难,瞅着你们家被撵出去,那时候我都怕你们日子过不下去了,可现在呢……我其实没想求啥,像你家这样家大业大我想都没想过,我就想能攒下点儿家底,以后可以供着我儿子好好念书,可咋就……这么难?”
沈承才说着声音有几分哽咽了,抬眼看着不知道哪里,又似乎是想要把眼泪给逼huíqù,身子颤了下。
七夕惊讶,随即下意识起身去看沈承才的面前,果然他刚才用酒水在桌上写的字是她想到的那样:分家。
虽说这会儿也不知道沈承才是不是真的喝醉了才忍不住说出来,但不可否认,她这刻想到的jiùshì“酒后吐真言”,大约老沈头要是知道也会这么想吧,谁能想到向言听计从在沈家最为听话的沈承才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原来,他也想要从那个家里分出来。
不过她大约知道为啥,七夕向知道沈承才夫妻俩最为看重儿子的学业,当初不管咋折腾,不管她家那时候是被净身出户还是极力争取了六亩地,其实对老沈家影响都不大,可现在不样了,三折腾两折腾的,老沈家早已不比往昔,这夫妻俩也坐不住了吧,怕再这么下去,最后等他们想要动作的时候,连给儿子念书的银子都争不来了,所以,急了?
沈承才是不是心里早就有了zhègè想法,在很早以前,或者是在沈承厚家分出来并且慢慢把日子过起来的时候,那时候他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这么会儿的功夫,沈承才已经摇摇晃晃地了起来,沈承安忙也跟着伸手去扶他:“三哥,你小心点儿。”
“真要麻烦你送我huíqù了。”沈承才把着他直了,先是停了会儿好像让自个儿清醒清醒,随后就没再jìxù先前的话,而是笑着说了句。
七夕不知道他专门跑来说次是要干什么,沈承才似乎也没想得到什么回应,前头吃了顿饭又喝了不少的酒,好像jiùshì为了来说这么句话,说出来他就长长地出了口气。
“二哥,要不在这儿住晚吧,家里有地方睡。”沈承厚其实对他刚才的话fǎnyīng挺大,不是经历过的人没法体会当初的事儿,回过神来有些担忧道。
“不了,我得huíqù。”沈承才摆摆手,冲着他们笑了下,随后又说了句,“等以后吧,héshì的时候再来。”
不容jùjué,沈承才也没再说啥,只是跟众人道别过后就往外走去,沈承安喝得少,就跟着送出去。
留下沈承厚爷俩面面相觑,随后七夕摇了摇头,让她爹回屋去歇着,自个儿把碗筷都捡下去收拾了,又煮了醒酒汤送过去待会儿给她爹和小叔喝。
当晚沈承安送了人回来,爷几个也都没说啥,都各自回屋洗漱睡了。
七夕不知道她爹和小叔是不是很快就入睡了,她倒是时没有睡意,脑子里不停想起刚才沈承才的话,时有些同情,时有些;,到最后竟然笑了出来,因为她想到沈承才大约没说出口的话,那怕是对她家的羡慕,而这正是她所珍惜的。
其实,她拥有得很,是吧?
所以也就不想那么了,就跟她家样,若是真有自个儿在意的,就自己争取好了。
嘴角噙着笑意睡过去,次日起来她爹和小叔都没在家,听小伙计说早就跟林启年出去了。
七夕琢磨了下,就收拾了自个儿也出门了,跟小伙计说中午可能不回来了,家里他们自个儿照应些。
“容佑?”七夕瞅瞅停在酒楼前头的马车,觉得自个儿应该没看错里头坐着的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八章心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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